不提那些分了家的人家家里的小辈儿媳妇有多开心。
齐之雪忙着分厂建厂的事情,霍磊夫妇忙着建房子,顾爷爷和顾奶奶每天晒草药,顾礼天天要上学。
顾若溪就是每天被老公扛着去上班牵着手下班。
上了两天班,终于到了休息日,顾若溪无比想念双休。
上辈子的双休制度是1995年5月1日正式实施的,那算算时间,她还要等二十年!
想到这儿,天都塌了。
因着今天不用上班,昨晚上霍从野像吃了药一样,横冲直撞勇猛无敌,后来还把她抱到窗前迎着月光……
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大,霍从野能轻易把把她抱起来走来走去……
最后她都已经抵挡不住太多昏睡过去,他才堪堪罢休……
“乖若若,起床吃早餐好吗?”
霍从野端着一笼小笼包还有白粥豆浆进来,早餐他们一般在这边吃,晚餐才到顾家吃。
“嗯~~不要!”
晨光透过土布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在大床上投下细碎金斑。
顾若溪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细滑软被被面蹭过泛红的娇嫩脸颊,乌发像泼开的墨汁浸在同色的水粉色枕头上。
“宝儿……”
霍从野把早餐放到矮边几上,进卧房。
软被下的娇美少女不着寸缕,他触到滑腻柔软的娇躯,原始的本能又再次涌起,低头,凶狠地擒住眼前娇娇宝儿的樱唇,狂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许久,在彻底失控前,他终于放开身下的小妻子。
身下的少女面比芙蓉,小脸白里透红雪腻花颜,绝美的脸蛋现在更多的是艳丽无边的娇媚,处处勾魂,处处美到了极致,他每每看着都会迷醉到心神摇曳,分不清东南西北。
“出去吃,还是在床上让老公喂着吃?”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极力在克制隐忍着。
“出去出去,出去吃。”
顾若溪纤细的玉臂抵在他结实宽厚的胸肌上,艳色无边的俏脸上带着求饶的意味。
“那晚上再到床上吃……”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可惜。
“老公,我不要白粥,要豆浆。”
窝在霍从野的怀里,她指挥着男人。
霍从野小心地将豆浆喂到小妻子的嘴边,“有点儿烫,宝儿慢点儿。”
腻歪地吃完早餐,趁着霍从野收拾残局去厨房,顾若溪光着小脚丫站在衣柜面前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上班的两天都是霍从野直接帮半睡半醒的她穿好了衣服,她都不想吐槽他的审美,每天都是衬衫裤子还有黑皮鞋,再扎一个低低的丸子头。
其实哪里是霍从野审美不行,他只是吃醋了,不想被别人看到小妻子身上任何一点儿皮肤。
也亏得顾若溪那张美若天仙的脸披麻袋都好看,朴素的白衣黑裤更显得她身姿窈窕,没有了鬓发的遮挡,白玉般的脸庞愈发清透,五官的精巧线条被晕染得愈发惊心动魄,仿佛工笔画里走出的仙姝,美得教人移不开眼。
武装部里那群少男们,这两天当值的时候,好似阅兵一样动作整齐划一,甚至还有人偷偷将头发打理的板正,就差涂脂抹粉了。
只可惜,霍部长只有中午会带着夫人出现在饭堂,其他时候小仙女都是在部长的办公室里,一下班就被部长塞到车里快速离开。
“老公,你快点儿,我想去看大队的厂子长什么样子。”
霍从野收拾完厨房回到房间,看到自家小妻子已经换好了衣服,还特意编了发型。
身着一袭素白棉麻长裙的绝色少女,衣袂轻盈如流云裁就,在微风中泛起细腻褶皱,恰似月光凝结的波纹。
腰间自然垂落的系带随着步伐轻扬,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
左侧麻花辫松散垂落,几缕发丝调皮地散落肩头,末端系着一条嫩绿丝带,在素色衣袂间蜿蜒如春日新抽的藤蔓,为整身素净添了抹灵动生机。
发辫随着步伐轻摆,与裙摆的摇曳相映成趣,她走过时,似有山间晨雾裹挟着草木清香漫溢开来,周身萦绕着不沾烟火的朦胧仙气,恍若林间误入尘世的花神,美得令人屏息。
“宝儿打扮得这么好看,老公不想给别人看到。”
霍从野走近她,弯腰将她抱起,脸上难得浮现出孩子气的神色。
“都是为了让老公脸上有面子嘛。”
顾若溪好笑地搂着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亲他的薄唇,敷衍道。
两人路过顾家的时候顺便进去看了下,发现没人在家,霍磊和吴秋雨一早就出门了,顾爷爷和顾奶奶应该上山了。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来到大队原来的仓库,现县纺织厂杏花大队分厂。
大队仓库的青砖墙被重新刷成灰白,褪色的“备战备荒为人民”标语还隐约可见。
原本斑驳的木门现在被拆下,换上了厚重的实木大门,毕竟里面的东西都是国有资产,马虎不得。
里头原本堆放粮囤的空间已被重新规划:东侧搭起半人高的水泥台,整齐码着成捆的蚕茧,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桑叶清香。
西侧沿墙排列着新运来的缫丝机,灰绿色的铁壳上还沾着木箱的碎屑,几名见习工人正踮脚看老师傅给机器安装铜制滚筒。
中央空地上,几个扎着蓝布头巾的总厂女工正将蚕茧倒入煮沸的水池,蒸汽裹着白雾漫过横梁,把头顶悬挂的白炽灯泡晕成朦胧的光晕。
一旁站满了学习的见习工人们。
现在分厂的业务只有给总厂提供加工好的蚕丝这一项,织布纺纱只在总厂进行,罗圩大队的分厂亦是如此。
严律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彻底掌控住了县纺织厂,上台后他大刀阔斧进行了一系列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