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腹地,海拔5200米的“雪鹰训练场”。陆晨率领“蛟龙突击队”进行高原极限适应性训练。狂风裹挟着雪粒抽打在战术面罩上,氧气含量不足平原的40%。
“全体注意,模拟敌机空袭!启动‘鹰眼’地面防御系统!”陆晨的声音通过加密单兵电台传递。士兵们迅速分散,操作车载“红旗-17防空导弹发射车”。发射架升起时,液压系统因低温发出刺耳异响——这是他们第三次在极寒条件下排除装备故障。
突然,雷达兵赵明报告:“西北方向发现热源信号,速度2马赫,高度8000米!”陆晨瞳孔收缩:演习指挥部投放的“超音速靶机”比预定时间提前了30分钟,且飞行轨迹刻意贴近实战突防路线。
“各组切换手动瞄准模式!光学跟踪系统启动!”他嘶吼道。高原强光导致电子瞄准设备出现延迟,但突击队员早已习惯这种“非标环境作战”。射手王磊调整95-1步枪的激光测距仪,将参数输入导弹发射终端——这是他们反复演练的“光电复合制导”流程。
靶机释放干扰弹,在天空炸开一片红外诱饵云。陆晨的战术平板显示“系统奖励:反干扰算法模块”,但他选择无视。此刻他要锤炼的是士兵对现有装备的极限掌控——车载雷达突然锁定诱饵群中的真实目标,导弹呼啸升空,在靶机释放第二波干扰前将其击落。
“好样的!但下一轮攻击会更刁钻。”演习总指挥的声音夹杂电流声传来。陆晨望向远处山脊——那里新建的“分布式防御节点”正待启用。他们用三个月时间,将报废的“59式坦克”改装为搭载电子对抗系统的“固定哨点”,用光纤串联成覆盖整个训练场的“低空防御网”。
次日,突击队进行“高原渗透与反渗透”科目。陆晨带领A组搭乘“直-20高原型直升机”突入预设战场,机舱内氧气面罩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降落瞬间,沙尘暴骤起,能见度不足5米。士兵们激活头盔上的“微光夜视仪”,利用“北斗短报文”定位,向“敌指挥部”发起突击。
b组遭遇的挑战更为棘手:伪装成牧民的“蓝军侦察兵”利用地形与民房死角,阻断通信信号。爆破手李强取出背包中的“声波定向干扰器”——这是他们在城市反恐演习中开发的装备,能制造局部通信盲区。他精准计算距离,启动设备后,b组的加密频道瞬间恢复畅通。
“敌”狙击手占据制高点,使用加装消音器的“cS\/LR4高精度狙击步枪”连续击毁两辆“模拟装甲车”。陆晨下令:“启用‘蜂群诱饵战术’!”四架“彩虹-4无人机”从隐蔽点升空,释放数十个热源假目标,在空中编织出“金属蜘蛛网”。狙击手陷入抉择困境的刹那,突击队员沿山体裂隙无声逼近,用“05式微声冲锋枪”完成近距压制。
演习总结会上,总指挥宣布:“蛟龙突击队达成高原全域防御体系构建考核标准。”陆晨的笔记本上却新增一行笔记:“下次训练加入‘极夜环境下的红外对抗’科目。”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但他依旧将奖励的“高原适应性基因增强剂”搁置——真正的战斗力,源自对每一件现实装备的极致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