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白芷缩在被窝里,眼皮沉得睁不开,昨夜被曾国宇折腾得狠了,这会儿浑身酸软,连指尖都懒得动。
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正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醒了?”曾国宇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不安分地钻进她的寝衣,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白芷闭着眼推他,声音软糯:“四哥……别闹。”
曾国宇低笑,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轻轻拨弄她胸前的茱萸。白芷猛地睁眼,一把按住他的手,脸颊绯红:“大清早的,你……”
“大清早怎么了?”他懒洋洋地笑,另一只手已经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昨晚是谁哭着说不要了,今早又赖床不起?”
白芷羞恼,抬脚踹他,却被他顺势握住脚踝,往怀里一带。她整个人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只能瞪他:“四哥今天不忙了?”
曾国宇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指仍在她腰间流连:“今天陪你。”
白芷才不信他,这人嘴上说陪她,最后准要变成陪他胡闹。她挣扎着要起身,可曾国宇长手长脚地横在床上,把她堵得严严实实。她推他,他纹丝不动,反而笑得越发恶劣。
“你让开!”她气鼓鼓地瞪他。
“不让。”他挑眉,手指已经挑开她的衣襟,指腹在她锁骨上轻轻摩挲,“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亲我一下。”
白芷气结,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可她实在不想大清早又被他按在床上胡来,索性一咬牙,撑起身子,想从他身上爬过去。
结果刚跨过他的腰,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投怀送抱?”他低笑,手掌已经探进她的衣摆,在她腰间轻轻一捏。
白芷浑身一颤,又羞又恼,挣扎着要逃,却被他翻身压住。他低头吻她,唇齿间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她推他,他反而吻得更深,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低声道:“不逗你了。”
白芷狐疑地看着他,显然不信。
曾国宇失笑,终于松开她,翻身坐起:“今天想干什么?”
白芷松了口气,也跟着坐起来,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歪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四哥,你还记得小院里的秋千架吗?”
曾国宇挑眉:“嗯。”
白芷有些惆怅:“我一次也没荡过。”
曾国宇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唇角微扬:“行。”
一上午,疏影馆的小院里热闹非凡。
曾国宇亲自锯木料、绑绳子、钉钉子,白芷在旁边递工具,时不时还指手画脚:“四哥,绳子再系紧点!”
“四哥,这边歪了!”
“四哥……”
曾国宇被她指挥得哭笑不得,回头看她:“要不你来?”
白芷抿唇笑,摇头:“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