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晚风,轻拂着每一个角落,让人心情愉悦放松,仿佛所有的忧愁都随风而逝。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这一刻终于得已歇息,有的早早的就钻进被窝老婆孩子热炕头,
有的则是约上三五好友一把花生二两小酒谈天说地讲述着这一天发生的事。
有的则是相聚在前门小酒馆或安静的喝着小酒,或侧耳倾听邻桌在那侃侃而谈。
魏武一身黑色修身中山装套装,脚穿黑色牛皮鞋,蹬着二八大杠在前门小酒馆门前停下。
透过橱窗可以看到酒馆里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十几张桌的酒客依然是以牛爷跟片爷这桌为中心,听着这两位把各自知道的,最近发生的事如同说书一般说给众酒客来听。
牛爷跟片爷很是享受众人的目光跟吹捧等等。
魏武锁好自行车推门而入,
吱呀~
铜制大折页发出吱呀声吸引众人纷纷看向门口。
站在柜台里的徐慧珍首先看到魏武进来,脸上立马露出妩媚的笑容:“小魏来啦!”
“慧珍姐!一壶酒,一碟花生米,一碟小咸菜,这卤肝帮我切一下。”
魏武拎着一个牛皮纸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柜台然后把牛皮纸包着的卤肝递给徐慧珍。
徐慧珍的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容接过卤肝:“得嘞!”
说完扭头冲穿着蓝布洋服的蔡全无喊道:“蔡大哥打一壶酒!”
蔡全无抄着衣袖应了一声:“得嘞!”
魏武左胳膊搭在柜台上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惦记徐慧珍的范金友,于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低头切卤肝的徐慧珍问道:“慧珍姐!今儿那个公方经理怎么没在啊?”
徐慧珍头也没抬的回道:“他呀!前几天晚上回家路上被抢了,那劫道的忒狠,”徐慧珍说着压低声音补充道:“不光把衣服给扒了,就连男人的那儿都被踢废了,以后不能耍流氓了。”
“嘶~”
魏武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胯下一凉:“真惨!同情他一分钟。”
噗~
徐慧珍闻言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这话你要是让他听到,他不得恨死你啊!”
魏武耸了耸肩:“说的好像他之前就不恨我似的,得了不跟你聊了,我过去牛爷那桌了。”
魏武说完便径直走向牛爷那桌。
老远魏武就脸上的着笑容朝牛爷跟片爷拱了拱手:“牛爷!片爷!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小魏来啦!快坐,快坐。”
牛爷招手示意魏武坐他的对面。
与阎埠贵有些连相的片爷笑呵呵的解释道:“说今儿雪茹那绸缎庄原来的公方经理廖玉成呢!”
魏武解衣服扣子的手顿了一下露出惊讶疑惑的表情看向片爷:“哦?那廖经理咋啦?”
魏武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就是他给陈雪茹出的主意策划的,
“是这么个事,这廖玉成竟然偷偷配了一把陈雪茹办公室的钥匙,然后趁着陈雪茹不在的时候打开了保险柜,把里面的两万多块钱都给偷走了,陈雪茹发现钥匙落在办公室就匆匆跑回来了,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保险柜里空空如也,两万多块钱这可不是小事,陈雪茹赶紧报案,昨儿下午在蔡家沟出城的必经之路堵住了廖玉成。”
片爷说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唉!这谁能想到,廖玉成还当过老师呢!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牛爷给魏武倒了一盅酒:“被迷眼了呗!其实这也没啥稀奇的,来小魏喝酒!”
嘶哈~
一口酒下肚魏武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埋怨两人:“牛爷!片爷!您二位怎么个事?是我哪做的不好吗?说好的到我家喝酒,结果您二位都没来。”
片爷赶忙放下筷子:“小魏这是怪我,是我家,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我有个妹子在东北,昨天来信需要一笔钱,我就托牛爷帮我联系了几个人到家里看点小玩意儿,就把这事耽搁了。”
魏武拿起酒壶分别给牛爷还有片爷各倒一盅酒:“片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是不把我当朋友吗?您说您这,家里有事您跟我说不就完了嘛!”
这时徐慧珍端着餐盘走过来:“这萝卜干是我自己吃的,给您几位加个菜!”
“哎呦慧珍谢了!”
牛爷跟片爷两人纷纷拱手道谢!
魏武朝徐慧珍竖起大拇指:“慧珍姐局气!”
魏武把切好的卤肝往中间推了推:“来牛爷!片爷!这是我们轧钢厂大厨何雨柱师傅卤的猪肝,您二位尝尝!”
“哦?轧钢厂大厨的手艺那我可得尝尝!”
“一直听你说这何师傅师从丰泽园大师傅,今儿有幸可得品尝一番。”
牛爷跟片爷很给面子的各夹了一片卤肝放到嘴里嚼着。
牛爷跟片爷是吃过王府菜的人,两人的嘴都很叼,卤肝一入口两人细细品味,
牛爷看向魏武问道:“这何师傅真的才25?”
魏武点点头:“这没有骗您的必要,何雨柱跟我住一个院邻居,十岁就跟着父亲学厨艺后来跟随他父亲去丰泽园学习,十五岁进入轧钢厂后厨帮厨,20岁掌勺,不少家里老人过生日或者有结婚的都会请他过去掌勺。”
牛爷点点头:“十几年的经验,这水平很难得,小魏改天把这位何师傅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魏武端起酒盅:“没问题,这周不行,这周跟我们厂领导约好了一起喝酒,下周,下周末吧!到时候您二位到家里,叫上我柱子哥,还有我大爷,咱们喝点。”
“成!这么说定了,下周末。”
“对,小魏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到!”
“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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