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春燕被刺激的往后退着,直接被林蔷薇掐住脖子,她的声音带着阴冷:“你是不是真的这样算计我,是不是。”
“我就说刚来的新知青怎么会那么喜欢你,一段时间后,就很排斥你,甚至是骨子里惧怕你。
她们不是调换了下乡的地方,就是赶紧让家里人接回城,原来都是你在搞鬼。”
林蔷薇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村里遭受的那些非议,还有男人的骚扰,她手里用的劲更大了些。
“我被人强奸的事,是你爆出去的,只有你离我最近,那几天我经常做噩梦,梦到有人强迫我,你是不是听到我说梦话,说......”
樊春燕差点喘不过去,幸亏柳焰看不下去了,把她给拉下来。
感觉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还牵扯到以前知青的问题:“樊知青,王知青,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王平面无表情,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发生了很平淡的事。
“大队长,你们都误会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樊知青知道我昨天喝醉,早晨给我倒了一杯水送进来,仅此而已。”
林蔷薇讽刺的看着他:“怂货,那你之前亲她做什么,你敢说她的衬衣不是你扯坏的,她脖子上的痕迹不是你留下的。
估计那个扣子你还藏着,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进行阉割。”
人群中很多男人夹着腿,生怕得罪了这个狠人,被进行生理阉割,只有猪才会进行这一步。
被阉割的林涵已经昏厥过去,躺在那里毫无存在感,如果不是那一摊血,差点让人忽略了。
终于睡醒的秦留娣和陈高桥两个人,默默的从破旧的库房里走出来,头上还带着枯草,仿佛发生了什么。
两人发现其他人看着他们,秦留娣连忙摆摆手,赶紧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库房里有三个人,还有林盼盼知青。”
乔茵茵当时就奇怪,昨天怎么少了一个人,原来少了林盼盼。
众人就看到她虚弱的从背后走出来:“大队长,我可以作证,他们两人是清白的,我前段时间搬到了库房里面。
谁知道前两天感冒了,昨天吃药一直昏睡不醒,晚上被渴醒,准备喝点凉水,醒来发现他们两个在地上睡着了。
我就让他们进房间睡,谁知道几个房间都在忙着,实在没法打扰,我就只能让他们在我这挤一挤。
陈高桥是睡得地板,没有跟我们发生肢体接触,咳咳咳......事情就是这样。”
佟美珍眼睛怒瞪着她:“你安的什么心,你明知道昨天晚上事情就发生了,怎么就不阻止,枉我给你那么多钱。”
林盼盼觉得委屈死了,她那是赚的辛苦费,跟她跟人家锵锵锵有什么关系。
“我每天给你们洗衣服做饭,那是我赚来的,搞得我要你们施舍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设计谁,你们两个经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我还是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为妙,我可得罪不起你们这样的高干子弟,我就是平头老百姓。”
乔茵茵看着这个样子,几乎都找到合理的解释。
“樊知青,是不是跟我没关系,那我可就上山了,你们都有帮手砍柴火,我们都是女知青,还得自食其力。”
佟美珍看着乔茵茵,怎么觉得她在讽刺自己,捡起地上的剪子,对着她扑过去,差点刺到韩汐蕊。
柳焰惊呼出声:“茵茵丫头,小心......”
焦苒的呼吸都停止了:“茵茵,躲开...”
她反身把韩汐蕊甩到一旁,抓着她的胳膊,对着脸直接划了一剪子,眼神带着讽刺。
“还想着杀了我,你有这个实力吗?”
韩汐蕊看着她,仿佛不认识此人:“你简直太可怕了,你居然想要刺伤我,你心理变态是不是,我是你的亲表妹,你善恶不分。”
她上下打量着乔茵茵,眼神里都是担心和后怕:“你刚才干什么拉我,刺伤我,也就刺伤了,你脸受伤了怎么办,那么好看的脸,伤到了我会后悔死的。”
乔茵茵拉着她的胳膊离开了前院,看来有些人必须收拾了,在这里就是一锅老鼠屎。
柳焰感觉很无力,怎么那么多麻烦事,想要休息一天都不行。
“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办,结婚还是上报公安局,你们自己定夺,我反正没有法子。
我只给你们一天时间,不要耽搁了秋收,不然我绝对会跟你们翻脸。”
林蔷薇勾起嘴角,“大队长,我不要任何赔偿,我也不告他,我已经自己报仇了,两清了。
就是需要您帮下忙,把他送医院去,麻烦您了,医药费自己出就行,我一点都不会负责的。”
她扭着屁股就回了房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眼底透着恶心,全部都丢出去。
“佟美珍,你们搞的恶心事,赶紧给我收拾干净,给我送来新被子,不然我跟你没完。”
佟美珍语气也不好:“凭什么,你不也跟人家搞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说我一个人。”
林蔷薇踹了她一脚:“我让你换被子你就赶紧换,不要等我亲自上门去要,那你就彻底的没脸了。”
林雍笑了笑:“林知青,我们马上就给你换。”
“大队长,我们结婚,马上就结婚,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我认识她父亲,还是很好的朋友。”
佟美珍想要挣扎,可看着他眼底的警告,只能委屈的应下来,父亲到底跟他有什么合作,她非要问清楚不可。
陈轩看着就剩下他们这一对,心里也很无奈:“我们也愿意结婚,等家里送钱回来,盖了房子就结婚,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拜堂,也说不过去。”
邹晴晴眼底都是绝望,怎么就变成这样,她明明记得昨天抱着的是佟俊义,怎么一夜之间变成陈轩。
她居然和对方纠缠了一个晚上,清晨的时候,她还记得对方的声音微喘着,搞得她现在站着都已经到达极限。
柳焰看着已经这样了,如此处理是最好的。
“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改天来开条子,去领结婚证,盖房子秋收后再说吧。”
张大嘴撇撇嘴,“还真是随便,想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不害臊,还是结婚的好,省的祸害我们村里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