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茵刚站起来,就感觉到有一股阻力,不让她离开,她无语的看着坟墓,这到底什么情况。
“你们要做什么,我都给你们送钱了,还想要什么,就去自己买,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结果一直在空间融合的玉佩冒了出来,飞到最大的一个墓碑,她稍微靠近了些看着上面的痕迹,不就是跟玉佩上的柳叶一样,这搞什么鬼。
这不是母亲设计出来的空间载体吗?
怎么跟先祖的坟墓契合,难不成母亲曾经来过这个时代,跟先祖有过什么交流。
她仔细看着上面妻子行列的名字,明明是存在的,她怎么就看不清。
就在这时,玉佩跟墓碑上的痕迹进行融合,另一个面的山体还发生了微微地震动。
她跟着震动的方向去寻找,看到裸露出来一个进口。
乔茵茵拿出电筒,试探性的走进去,本以为是一片黑暗,结果里面全都是一排排的夜明珠。
她走到哪里,哪里都会亮起来。
走到深处,就看到很多箱子摆放在那里,打眼望去,起码有上万平,以山为载体,暗藏着柳氏家族所有的宝藏。
难不成几十年前,就因为这个宝藏,柳家才会被一夜之间灭门。
毕竟那时候柳家不只是商人那么简单,他们手里的技术那也是一等一的好。
柳大山曾经说过,太外公前面的长辈,都是留过学的知识分子,手里的技术比之国内很多人都先进。
就连十几岁的太外公,也即将被送往海外留学,谁知道这个时候出事了。
乔茵茵现在来不及打开看什么宝贝,只能大手一挥全部收进空间,看着变为空地的地方,她觉得需要把这里给填满。
这里经历几十年的地壳运动,肯定会暴露在人们面前,不如就堵死密室,等找到舅舅,她会把这些东西全部移交。
可当她想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乔安,这暗中还有东西存在吗?我为什么离开不了。】
乔安出现在洞穴中,看着面前的石洞:【这里还有一个山洞,估计是害怕地方遗失,留的最后一道保障。】
乔茵茵真是佩服这些祖辈,为后面的孩子操碎了心。
她根据乔安的提示,打开了上面的机关,看着里面的嫁妆,从出生到死亡都存在,这又是为谁准备的。
她刚靠近了些,前面的一个箱子就打开了,上面有一封封存的信。
【吾念,柳氏家族后人
我是柳文杰,不知道你是第几代后人,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只要你进入这里,那就证明,你跟柳家有着渊源。
这是我给我未出生女儿准备的嫁妆,如果你是公子,希望你可以送给你未来的女儿。
如果你是姑娘,希望你以后出嫁,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在,也会风光无限。
让你在夫家永远抬着头,生不喝他家的水,死不用他家的棺,这是我们几辈人给你留下的最后一笔财富。
时年:1890年8月留】
原来高外祖母去世的时候,还怀着身孕。
这是高外祖父给自己未出生的女儿准备的嫁妆,没想到没看到她的出生,也许他预料到了这件事,才提前准备好了这些。
就像外公一样,自己还没出生,就开始准备一堆的宝贝。
她收起这些东西,单独存放起来,这个对于她来说,有着深刻的意义。
再次让乔安检查这里,什么都没留下,她封存了这里的痕迹,就算后世被人发现,也当是盗猎者搞出来的。
【乔安,用土把这些掩埋住,一定要严丝合缝,我上去透透气。】
乔茵茵看着面前毫无变化的墓碑,玉佩重新回归空间,在那里不停地转着,发出淡白色的光芒。
她对着墓碑磕了三磕头,算是叩谢祖先的馈赠。
看着恢复原样的地方,她转身离开,这一切都畅通无阻。
这些天一直憋着一口气,逮住山里的野物那叫一个凶残,所到之处,野猪嗷嗷乱叫。
甚至是还有野生鹿,羊,野狍子,全都收割放在空间。
外面只留下两头野猪,两只野鸡,野兔,算是撑撑场面,这下子她吃野鸡不会有人说了吧!
乔茵茵正往山下走去,正想着怎么吃,咣当一声就掉进一个陷阱。
哎呦我去,这是造了什么孽,谁家陷阱逮住人家祖坟挖的,真是缺德。
不过,她貌似摸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她正打算站起身往外爬,就听见叽里呱啦的声音,她可是太熟悉了,上辈子就跟这些小鬼子纠缠,没日没夜的暗算他们。
赶紧进入空间,就看到两个黑胖的男人走出来,还挺着肚子。
“黑水桑,你听错了,这荒山野岭哪有人在,你是不是想花姑娘想出幻觉来了。”
黑矮胖搂着黑水桑的脖子,往里面走:“我告诉你,等我们挖出来里面的陪葬品,我们就发达了。
到时候,让队长给我们找点花姑娘享受,我听说这里的花姑娘叫声很好听,队长基本上每天都要享受下,我馋死了,你听过没。”
乔茵茵坐在空间里,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恶心死了。
【乔安,这里是谁的陵墓,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挖掘,问题是,这人还是小鬼子,他们怎么知道的。】
乔安递给她一瓶果汁解解渴,嘴巴干的都发白:【以前华国经历过那么多朝代,埋在山上犄角旮旯的陵墓还不是随处可见,估计是推算出来的。
不过,这里的确有陵墓,还是一个国王的合葬墓,这座山其实有一个名字,叫做金锭子山。
意思就是祖辈埋葬在这里,后代都会发财,所以才会有这个陵墓。
后来不知道怎么传的,不知道是因为口音,还是故意隐藏,就被人改成野钩子山。】
乔茵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不成是刚才她跟高外祖父哭诉没钱,这就给自己送钱来了?
这地府的消息,是不是太及时了一些。
她缓慢的跟着前面的人走着,就看到不止他们两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