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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泰头垂得更低,小心回道:“陛下息怒。严星楚治下严谨,洛东关及其核心地域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我们的人很难深入。现在年关,人员流动大,臣正在想办法渗入。”

“想办法!”夏明澄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朕要看到成效!钱帛人手,朕给你,但若再无所作为,你这皇城司的主官,也该换人了!”

“臣遵旨!必竭尽全力!”叶泰背后渗出冷汗,连忙应下。

与此同时,大夏故地,青石堡。

东牟太子陈彦也收到了消息。他正在校场上观看新军操练,闻言只是嗤笑一声,眼神冰冷。

“严星楚倒是好福气。”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只可惜,这乱世,婴儿能不能长大,还得看命够不够硬。”

他转身对亲随将领吩咐道:“安排一下,三日后,本宫起程回国。”

将领有些诧异:“殿下,此时回国?年关将近,边境……”

陈彦摆摆手,打断他:“无妨。严星楚刚得子,重心在北境和内部,短时间内无力南顾。白袍军、西夏军都在舔伤口,没能力主动挑衅。鲁阳城的秦昌?哼,五千老兵加一群新兵蛋子,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碰青石堡。此时边境反而最是平静。”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国内,太上皇寿辰将至,有些事,也该彻底了结了。本宫不在,总有些人不安分。”

五日后,陈彦轻车简从,抵达东牟国都丹罗城。他没有回太子府,径直入宫面见父皇,如今的东牟皇帝陈谅。

御书房内,父子二人屏退左右。

“父皇,时机已到。”陈彦开门见山,“太上皇寿辰,便是收网之时。边军那两位,证据已然确凿。”

陈谅看着风尘仆仆却锋芒毕露的儿子,眼中既有欣慰也有一丝复杂:“计划了三个月,务必一击必中,不能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一场针对东牟国内反对力量的血腥清洗,在太上皇陈震寿辰的喜庆帷幕下,悄然拉开了序幕。

寿辰当日,丹罗城张灯结彩,歌舞升平。皇宫大宴之上,陈谅、陈彦父子对太上皇可谓极尽孝道,礼物贵重,言辞恭顺。

东牟太上皇陈震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心里却有些不踏实。

宴席至半,正当酒酣耳热之际,陈彦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场拿下数名与边将勾结、贪污军饷证据确凿的官员。

同时,城外快马飞驰,直扑两位手握兵权、曾暗中支持太上皇的边将府邸和军营,以“擅调边军、意图不轨”的罪名实施抓捕。

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时间,丹罗城内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原本的寿宴变成了修罗场,喜庆被恐惧取代。

陈彦父子筹划已久,行动果断狠辣,以雷霆万钧之势,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控制住了局面。支持的边将被迅速解职囚禁,其党羽被连根拔起,相关宗室被圈禁查办。

整个行动持续了数日。

陈彦借着清查案由,大肆株连,将朝堂上下彻底清洗了一遍,换上了大量效忠于他们父子的新晋官员。

抄没的家产堆积如山,迅速填补了因常年征战而空虚的国库,陈彦甚至拿出部分,抚恤当年瘟疫中死难将士的家属,赢得了军队更深的拥戴。

四天后,消息才艰难地传回洛东关。

之所以晚了一天,是因为陈彦在行动之初就下令对丹罗城进行了严密封锁,许进不许出,鹰扬军潜伏的细作无法及时传递信息,直到封锁稍松,才冒险将消息送出。

严星楚接到密报时,正在看着儿子傻乐。初为人父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淡了不少。他立刻让人去请陆节。

陆节匆匆赶来。

“陆兄,你看看这个。”严星楚将密信递过去,眉头微锁。

陆节快速浏览完毕,脸上露出凝重和一丝懊恼,轻轻叹了口气:“陈彦出手,果然犀利无比。他不仅以‘擅调边军’的罪名解决了国内最大的军事隐患,还借‘贪污军饷’一案彻底清洗了朝堂。

此举一石数鸟:肃清了反对派,尤其是那些亲近太上皇的宗室;抄家获得了巨额财富,充实了国力;更关键的是,他打击的是当年瘟疫期间对前线支援不力、甚至发国难财的官员,这等于替军队和百姓出了口恶气,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父子二人的威望。我们……错过了一次很好的机会。”

严星楚点头,他也不得不佩服陈彦的手段:“确实厉害。快、准、狠,而且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让人抓不到错处,反而赢得了人心。依你在东牟这些时日的了解,他们父子下一步会如何?”

陆节沉吟片刻,道:“他们会借此机会,持续地抄家和清算,一方面彻底清除异己,另一方面也是积累财富支撑军费。陈彦对当年瘟疫时国内某些人的掣肘和冷漠一直耿耿于怀,这次肯定会借题发挥,狠狠报复,既能泄愤,也能树立权威。”

严星楚表示同意。东牟国内的这场动荡,虽然暂时看是内耗,但一旦让陈彦顺利完成整合,一个内部更统一、权力更集中的东牟,对鹰扬军的威胁只会更大。

陆节心里更是暗自懊悔。如果当时他在东牟,趁着这场大清洗的混乱,完全可以运作很多事情。

比如在东牟军器局制造一些“证据”,把现任负责人拖下水,然后想办法把胡卫推到军器局中层的位置,从而在东牟的军工命脉里埋下更深的钉子,获取更多核心情报。

可惜……他现在身在洛东关。而且,想到开年后妻子严佩云坚持要跟他一起去东牟的事,他就感到一阵头痛。那边刚经过血腥清洗,局势诡异莫测,带她去实在太危险了。

严星楚见陆节脸色变幻,还以为他是在担忧东牟谍报网络受损,便问道:“此事对我们在那边的安排,影响很大?”

陆节回过神来,暂时压下家事烦恼,摇头道:“大帅放心。一些预埋的暗线可能会受波及,但核心网络影响不大,只是错过了一个趁机布局的良机。后续我会尽快安排,设法弥补。”

严星楚对陆节的能力还是放心的,闻言点了点头。他知道陆节今晚还宴请了靖宁军的亲属,便不再多留他:“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忙吧。”

陆节拱手告退。

走出帅府,夜风一吹,他心里的烦躁却丝毫未减。一边是危险重重的敌国重任,一边是情深义重、想要相伴左右的妻子,这难题,比任何谍报任务都让他棘手。

衙署后宅里,陆节和严佩云送别杨玉婷和陈佳唐展一家后回到房间,开始细心整理着床铺,脸上洋溢着幸福,但神色偶儿也闪过一丝复杂。陆节坐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眉头紧锁。

“云儿,”陆节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东牟那边刚经历大变,陈彦清洗朝堂,眼下风声鹤唳,局势未明,此时过去,实在太危险了。要不……你再等等?等我回去稳住局面,再……”

严佩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语气温柔:“节哥,我不是去给你添乱的,我可以帮你打理内务,照顾你的起居,让你能安心做事。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自然该福祸同当。”

“可是……”陆节急了,“那不是寻常地方!丹罗城现在就是龙潭虎穴,万一出点差错,我……”

“不会有万一的。”严佩云转过身,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眼神清澈而坚定,“我会很小心的,绝不擅自行动,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陆节看着妻子眼中的坚定,脸上满是无奈与焦虑。

严佩云看着他英俊的脸上,突然道:“节哥,不要这样,我不去就行了吧。”

陆节一愣,太反常了,急道:“佩云,怎么了?”

严佩云微笑着,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今天晚上和玉婷和陈佳姐吃饭,我想了很多,特别是玉婷这边,孩子都这么大了,两个孩子还没有见过盛勇。她都坚韧了下来,那我为什么还要强求。”

陆节内心一叹,握住严佩云的手,却不知该说什么。

严佩云见他欲言又止,紧握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去了,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记得洛东关还有人等着你!”

“佩云,你放心!”陆节把严佩云搂入怀中:“夫人,谢谢你!”

而在此时的东夏国都天阳城中,最大的酒楼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二楼一间雅间,曹大勇满面红光,端着酒杯,穿梭在各桌之间,声音洪亮:“喝!都敞开了喝!今日不醉不归!”

他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身上那身崭新的副千户官服,衬得他原本有些粗豪的身材也似乎威武了几分。要问他这官位怎么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像做了场梦。

就在七天前,他因为手气背,在赌坊里输光了刚领的月饷,心情糟透了,耷拉着个脸去千户所应卯。

偏就那么巧,指挥同知大人死了最宠爱的小妾,心情也是阴沉得能滴出水,跑来千户所巡查公务。

所里大小军官哪个不是堆起笑脸,小心翼翼地逢迎。

唯独曹大勇,因为惦记着输掉的钱,那脸色是真好看不起来,虽然也起身行礼了,但那副强颜欢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在一众谄媚的脸孔里格外扎眼。

同知大人心里正堵得慌,看谁的笑脸都觉得假,偏偏瞧见了曹大勇这副德行,竟莫名生出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他难得停下脚步,问了句:“曹百户,你这是……有何难处?”

曹大勇哪敢说实话是因为赌钱输了?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回…回大人,属下也不知为何,就是心里头憋闷得慌,像是…像是丢了什么顶顶要紧的东西,空落落的……”

这话可真是戳到同知大人心窝子里去了!他那爱妾可不就是顶顶要紧、如今又丢了吗,那种怅然若失、心里堵得慌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同知大人当时没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曹大勇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就走了。

结果没过两天,升迁的令谕就下来了,曹大勇补了火炮营副千户的缺!

消息传开,千户所里那些资历比曹大勇老、巴巴等着升迁的人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装孙子不行,得装惆怅啊!那天干嘛要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曹大勇自己也是晕乎乎的,但狂喜之后,就是后怕。

这位置来得太容易,太扎眼,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眼红嫉恨。

于是,他咬牙掏空了家底,又悄悄找吴婴和盛勇“借”了些银子,摆下了这场升迁宴,把顶头上司、火炮营的陈千户,以及营里另外一个副长户、关系近些的百户都请来了,指望能缓和下关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面果然热闹起来。几杯黄汤下肚,刚才那点官场上的矜持和虚伪就渐渐褪去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百户,明显喝高了,开始对旁边一个百户念叨道:“……现在这兵真她妈不好当,昨儿个夜里我那堂弟被上头急吼吼地派差出去了,年都不过了!你说这…这叫什么事儿?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儿了?”

旁边瘦高个的百户嗤笑一声,夹了块肥腻的肘子肉塞进嘴里,含糊道:“这算个屁!老刘你是没见识!宫里那才叫邪乎!太子爷身子不是不爽利吗,皇上急得跟什么似的,太医院那帮老头子,药换了一副又一副,屁用没有!皇上龙颜大怒,前天又拖出去两个,直接杖毙了!妈的,现在当太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治不好病,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啧…真是…”席间一片啧啧感叹声,有同情,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唏嘘和看热闹的心态。

陈千户毕竟官大几级,还算稳得住,但也喝得面皮发红,他敲了敲桌子,带着几分官威:“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宫里的事也是你们能嚼舌根的?喝酒喝酒!”

话虽如此,但他自己却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另外一位副千户道:“不过话说回来,太子这病来得蹊跷,一直不见好。皇上心情不好,咱们的日子也难过。听说北边……鹰扬军那边,姓严的刚得了个大胖小子,哼,真是……”

后面的话声音更低,淹没在喧闹的劝酒声中。

雅间门外,吴婴和盛勇像两尊门神一样站着。他们是曹大勇的亲信,这种场合,自然得在外面守着,随时听候吩咐。

里面的喧嚣一阵阵传出来,各种荤素不忌的牢骚、秘闻往耳朵里钻。

盛勇抱着胳膊,靠着冰冷的墙壁,嘴角撇了撇,极低的声音对吴婴道:“二哥,你说这曹大勇是走了什么劳子运气呀,每次升职都这么荒唐。”

吴婴眼神锐利,时刻注意着走廊两头的动静,闻言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只有气音:“少说两句。记住了,有用的不止是那些军报,还有这些醉鬼的屁话。”

他脑子里飞快地过滤着刚刚听到的信息:年关派差、太子病重、太医被杖毙、皇上焦虑、还有上官对北边鹰扬军的关注……这些碎片化的信息,看似杂乱无章,却可能拼凑出重要的情报。

尤其是年关时节异常的人员调动,这往往意味着不寻常的行动。

又过了一会儿,雅间里的动静小了些,估计是喝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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