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何雨柱一边把文件丢在桌上，一边咬着牙笑，“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那你要不要惩罚我？”她挑眉，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
“惩罚？”他眼神一亮，一把抓住秦怀茹的辫子，“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往里钻，看我大威天龙……”说着顺势又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起来。
光线再度昏暗。
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仿佛是在见证一场密密又麻麻的打斗。
厂长的办公椅被拉了出来，桌子也有了新的用途。
断断续续的低语和若有若无的打斗声，在封闭的门后缓缓流淌。
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忙活了大半个上午，吃过午饭之后，秦怀茹便回到了红星轧钢厂的幼儿园。
她径直走进自己的园长办公室，随后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打算好好睡个午觉。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不知不觉竟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临近下班时分，幼儿园的保健医生丁秋楠前来喊她一同下班，她才悠悠转醒。
丁秋楠看着秦怀茹，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半开玩笑地说道：“秦姐，您这美容觉睡得可真是太香啦！瞧瞧您这脸色，红扑扑的，简直比吃了补药还要精神呢！”
秦怀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哎呀，秋楠，你就别打趣我了。这几天事儿多，上午忙完就觉着困得不行，没想到一下睡了这么久。”说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丁秋楠走上前，帮秦怀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说道：“秦姐，最近厂里事儿也多，柱子那边肯定也忙吧，你上午是不是去柱子那边儿给他帮忙了。”
秦怀茹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是啊，柱子现在当了厂长，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我也想多帮帮他，可有时候反而还给他添乱。”
丁秋微笑的看着秦怀茹：“秦姐，怎么回事呀？你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秦怀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上午在何雨柱办公室发生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末了叹着气道：“我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跟……结果没想到……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生气了。”
丁秋楠听完，忍不住“噗嗤”一笑：“秦姐，你这招可太赖了——家里没吃过瘾，还跑厂里偷吃。不行，我看明天我也得找个理由去给柱子检查身体，我也想试试，他那张办公桌到底结不结实。”
“就你鬼点子多。”秦怀茹白了她一眼，“行啊，你愿意试你就去试。不过……秋楠，你跟柱子，到底还想不想要个孩子？”她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八卦的笑意。
丁秋楠的脸唰地红了，扭捏着道：“秦姐，你说什么呢……我和他……顺其自然吧。”
秦怀茹来了精神，拉过她的手：“哎呀，别害羞啊，跟姐说说，你们那个的时候还避孕吗？都用什么方法？教教我，我可不想再生了。”
当时条件有限，老百姓哪有什么像样的避孕用品，也少有人真有避孕的概念。
可秦怀茹不一样——她是穿越过来的，心思比别人活泛得多。
她贪图男女间的快活，却不想再背上养儿育女的重担。
第一个孩子，她没得选，反正也能用来抓牢何雨柱这个男人；可之后的，她是真不打算要了。
所以这会儿问丁秋楠避孕的事，可不是随口打趣，而是打心眼里想知道。
丁秋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羞得直摇头：“秦姐，别问啦……真是羞死人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秦怀茹笑着凑过去，“咱们都是他的女人，说实话偶尔也有点争风吃醋，可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放心，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跟别人说。”
丁秋楠被秦怀茹逼得没办法，脸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低声道：“反正……反正我们也有办法的，你别管啦。”
“得了吧，你这口气，一听就是有门道。”秦怀茹笑得一脸狡黠，“你不说，我可真要去问柱子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揭你老底。”
“秦姐！”丁秋楠急了，忙伸手拦住，“你要是去问他，我以后真不理你了！”
“那你就说啊。”秦怀茹凑近，眼神闪着光，“我保准不外传。”
丁秋楠咬着唇，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每次都找借口推开他一两天，等安全期的时候才……那样。”
“哦——”秦怀茹拖长了声音，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这小妮子，还挺会算账的嘛。”
她说着，语气一转，带着一丝洞察的犀利：“不对，丁秋楠，你肯定没给我说实话。”
秦怀茹压低了声音，像是要揭穿一个秘密：“柱子那人的脾气，我太了解了。他那猴急的样儿，怎么可能等一两天？他是那种说要就要的人！”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带着几分嗔怪和八卦：“好啊你，连我都骗！赶紧老实交代，到底使了什么招？”
丁秋楠一看这架势，知道是糊弄不过去了，脸更红了，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到关键时候，我……我就用……”
说到这里，她已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秦怀茹一看丁秋楠那副害羞的模样，作为过来人，瞬间就心领神会了。她“嘿嘿”一笑，带着一丝理解和揶揄：“又不是小丫头了，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秦怀茹见丁秋楠不再说话，只是羞得满脸通红，便笑得更欢了。她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压低声音道：“你这娘们，就是脸皮薄。不过这招确实管用，对付柱子那种人，有时候就得来点出其不意。”
丁秋楠还是低着头，声音细若蚊鸣：“秦姐，你……你还想学这招啊？”
“我？……只要管用，学就学呗。”秦怀茹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你也知道，我跟柱子有了孩子，现在又是这个年代……这日子过得不容易。再说了，你还年轻，以后想生几个孩子都可以，我可不行了。”
丁秋楠听她这么一说，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小声问道：“秦姐，那你……你现在用什么办法？”
秦怀茹的眼神变得有些神秘，她凑近丁秋楠耳边，悄声说道：“我可跟你不一样。我直接跟柱子说了，他要是再让我怀孕，我就跟他没完。”
丁秋楠听得一愣，惊讶地看着秦怀茹：“秦姐，你……你真跟柱子这么说？”
秦怀茹“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他也有责任。再说了，我为他生儿育女，付出那么多，他还不该为我考虑考虑？”
丁秋楠被秦怀茹这番话给镇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可是……他能听你的吗？”
秦怀茹笑了笑，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你忘了，咱们还有事后补救措施，再说，我可不止这一招。你呀，还是太单纯了。”
丁秋楠看着秦怀茹，只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自己看不透的东西。她既羡慕秦怀茹的大胆和洒脱，又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秦姐，那你……你今天上午，在柱子办公室里……”丁秋楠还是忍不住问了。
秦怀茹一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她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压低声音道：“秋楠，这事儿你试了之后你也喜欢。总之，我能保证，一定是你之前没体验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