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洞庭湖水域, 早已是天翻地覆!
林凤凰与林友达二人, 如同两道不知疲倦的猎影, 御风踏浪, 在 烟波浩渺、浊浪排空的 洞庭湖与鄱阳湖区域 昼夜不息地搜寻着。 他们的目标, 正是那条 兴风作浪、引发滔天灾祸的 恶蛟!
这孽畜 为求尽快恢复实力, 竟 肆无忌惮地 催动天赋神通, 疯狂地 呼风唤雨! 连绵月余的 特大暴雨 如同天河倾泻, 狂暴地 砸落在两湖流域。 洞庭、鄱阳两湖 水位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疯狂暴涨, 湖面 阔如汪洋, 巨浪 滔天, 不断冲击着脆弱的堤防!
更可怕的是, 两湖积蓄的 浩荡洪水 如同被困的洪荒猛兽, 咆哮着 却无处宣泄! 下游长江干流的 水位 因此被 急剧推高, 早已 突破了历史警戒线, 并且 仍在持续上涨! 多处江段 危如累卵, 溃堤的险情 随时可能发生!
林凤凰和林友达 心急如焚! 他们 凭借超凡的感知和家传秘法, 一次次 敏锐地捕捉到 恶蛟 残留的妖气与龙威, 锁定其大致方位。 国安九局的精锐干员 以及 调集而来的 子弟兵部队 在他们的指引下, 布下天罗地网, 展开 一次次惊心动魄的围捕!
然而, 这恶蛟 狡猾无比, 灵智极高! 它 似乎总能 提前嗅到危险的气息, 或是 利用滔天洪水与复杂的水下地形 作为掩护。 每每在 合围即将完成的 千钧一发之际, 它便 化作一道 难以捉摸的 水线或妖风, 从 包围圈最薄弱处 或 意想不到的角度 悍然冲破封锁, 遁入 更加广阔的 水域或 暴雨深处, 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次次的功败垂成, 带来的 是 灾难性的后果! 洪水 失去了最后的遏制, 彻底 失去了控制! 长江中下游地区 迎来了 有史以来 最严峻、最可怕的 特大洪水灾害!
良田 化为泽国, 村镇 被浊浪吞噬, 道路桥梁 被无情冲毁, 无数百姓 流离失所, 生命财产 遭受着前所未有的 巨大威胁! 凄厉的警报声、 灾民的哭喊声、 洪水的咆哮声 交织在一起, 构成了一幅 令人心碎的末世图景!
自 六月中旬 暴雨初降、 恶蛟作祟伊始, 林凤凰父女与国安九局、 部队官兵 便 投入了这场 与天灾、 与妖祸的 殊死搏斗。 然 时至今日, 七月已至, 灾情 非但未能缓解, 反而愈演愈烈! 恶蛟 依旧 潜藏无踪, 逍遥法外!
面对 这 席卷大地、 吞噬生灵的 滔滔洪魔, 林凤凰和林友达 纵有 千般不甘、 万般愤懑, 此刻也 只能 强压怒火与焦急, 暂时放下追捕, 将全部精力投入到 最迫在眉睫的任务中——
组织起所有能调动的力量! 与时间赛跑, 与洪水搏斗! 动员 千千万万的 人民子弟兵、 国家干部、 志愿者和灾区群众, 在 千里江堤上 筑起血肉长城! 扛沙袋、 堵管涌、 固堤坝、 转移群众…… 展开了一场 气壮山河、 悲壮卓绝的 抗洪抢险 生死决战! 只求 能多保住一寸土地, 多救回一个生命! 而那藏身于洪水之后的 罪魁祸首, 那双在暗处窥伺的 冰冷蛟瞳…… 此刻, 却不知 又潜藏于 这片 汪洋泽国的 何处!
这时只能求助林久方了,因这蛟龙本是被林久方的祖师镇压的。要是再不制止,洪水将一发不可收拾。连国家首长都亲自下了严令,就连龙魂特别办公室的修真大佬和科技大佬倾巢而出,却连蛟龙的影子都摸不着,反而招来了一次次更猛烈的洪峰。
而此时林久方正躺在病床上,伤势沉重,对此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强撑着表态一个星期后赶去和他们汇合,眼下只能依靠众人抗洪抢险了。他在电话里更交代他们,必须召集人数众多的战士参与,如果到时找到了蛟龙,就需要部队战士一起布下困龙阵。如此方能好一击将其毙命,绝不能让它溜了再祸祸我们。
林久方疲惫地挂断电话,咬紧牙关,努力地运转起混元真气修补身体,可惜体内干枯的丹田气若游丝,如今是真的没办法。他只能盼着夜色早点来临,好找她们双修补充真元。脑海中盘算着这美事,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昏沉的睡梦之中。
夜色悄然降临。张月作为值班护士,端着药盘走进了病房,准备给林久方换药。林久方瞅准时机,手一伸便精准地搂住了张月那苗条的细腰,手臂稍一用力往怀里一带。
张月猝不及防,“呀”地轻呼一声,整个人就扑倒在了林久方的身上。林久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耳畔,让张月整个人都酥软了半边身子。她“别闹,”张月面颊绯红,压低了声音嗔怪道,“这里人来人往的……等你什么时候出院了,来我家就好了。我现在都值白班,晚上家里清静得很,都没人。陈玉龙那死鬼都是去工地,和他小三那儿厮混,家都懒得回。”
这番露骨的挑逗直撩拨得林久方心头火起,丹田处似乎有股热气翻腾,恨不能立刻提枪上马。可惜眼下这病房环境实在是不合适。两个人耳鬓厮磨、腻腻歪歪地温存了好一会儿,张月才整理好有些凌乱的护士服,红着脸下班回去了。
张月前脚刚走,陈香和章琳琳后脚就提着保温饭盒推门进来。她们忙完了一天的活计,特意带着热腾腾的晚饭过来,陪着林久方一起用餐、聊天。席间,章琳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含情脉脉、像要滴出水似的看着林久方,目光黏在他身上挪不开。可惜林久方心里清楚得很,在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玄牝之体之前,两个人是绝对不能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的。
他只有趁着陈香低头不注意的空档,飞快地在桌下用手指或脚尖与章琳琳做些小动作,偷偷撩拨她。这弄得章琳琳又羞又急,娇躯微颤,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怯不已。陈香则只是在一旁端着饭碗,装作若无其事地扒饭,或者扭头看看窗外夜景,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到了九点。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离去。
值夜班的主治大夫齐爱月例行查房,也踱步到病房里观察了一下林久方的情况。林久方一抬眼看见眼前这个身负月隐玄体的女人,心头就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不已。这正是能助他快速恢复的绝佳双修对象!他几乎是本能地,手指便不老实地顺着齐爱月白大褂的衣角滑下,隔着薄薄的护士裙布料,不停地轻轻抚摩着她包裹在丝袜下那紧致的小腿曲线。
齐爱月身子微僵,却没有立刻推开,反而有些情动地俯下身来,两个人的唇瓣很快便胶着在一起,气息交融,热烈地亲吻着。然而,当林久方的手试探着想要更进一步探入衣襟时,齐爱月却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按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别……不行!”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万一……万一突然有护士闯进来找我就糟了。”
这临门一脚的拒绝,直搞得林久方体内邪火高涨,憋闷得难受。但他也知道眼下确实没办法。自己胸口那处触目惊心的穿透伤还在隐隐作痛,也根本不适合进行任何剧烈运动。最终,他只能强压下翻腾的欲念,无奈地松开手,靠在床头,独自默默地运转起丹田内残存的真气,一丝丝地修补着那缓慢愈合的伤口。那份月隐玄体近在咫尺的诱惑气息,却像小钩子一样,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