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朦胧中,看着他这副手忙脚乱的模样,总算是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后,“嘿嘿”的笑出了声。
“你这个人类,真有意思,还怪好的嘞。”
他听到我的话后,唇角抽搐一瞬,报复性的加重了揉我头发的力道,
“嗯,我这个人类,还怪好的嘞。所以,你刚才在哭什么?嗯?”
我挣脱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后,作势要咬他,他就手疾眼快的缩回了手。
眼珠子一转,突然一把将蹲着的我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就提溜了起来。把我往我的座位上送。
最后在我张口咬他前,给我放回了座位上。
“哼,小丫头片子,还想咬你裴爷。”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方巾先是在我脸上胡乱却轻柔的擦了擦我的眼泪,最后把方巾按在了我鼻尖。
“擤。”
这个动作让我突然感觉到了羞耻。慌乱的从他手里接过方巾,自己擤了擤鼻子。
我脸通红的不行,却是给他看乐了,头顶传来低笑,
“呦,还知道害羞呢?不哭了这是?”
我擤完鼻子后,看了他一眼,看在他给我方巾的面子上,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
出乎意料的,他也没有非要问我为什么哭。又转身去从王德发身上捞出一把糖来,扒开一颗塞进了我的嘴里,剩下的扔进了我的桌洞里。
“甜不甜?甜就别哭了。”他屈指弹了下我额头,“跟个小花脸猫似的。”
那颗糖带着他的体温撞进我的齿间,我咂摸着嘴里的糖味儿。嗯,草莓味儿的。嘴上还不忘要纠正着,
“是狐狸!狐狸!才不是什么花脸猫。”
他再次被我认真反驳他的模样逗乐了。手不自觉的就又按在了我的头上胡乱的撸了一把,嘴里却应承着。
“行,行,是狐狸,是狐狸,小狐狸崽子。”
我这么想,也对,按照人类来说,我确实是狐狸崽子。
还煞有其事的跟着点头认同着。
“嗯!是狐狸崽子,是狐狸崽子。”
他见我这样,只觉得我很有意思,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但他没有纠结这个,因为晨会铃声响起了。
他只又收尾似的给我头发轻轻揉回去,就收手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的嘟囔却随着铃声结束传了过来。
“老子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哄人,啊不是,哄狐狸,崽子。”
晨会过后,上的是Ib经济学,来上课的钱老师,是个优雅严谨的中年女士。
她敲了敲白板,点了点上边的几个字。
“早上好,同学们,我们刚学习了奢侈品的定价策略,很多奢侈品牌都会推出高定系列。从经济学角度看,这些高定产品往往有着极高的定价,背后其实藏着精妙的商业逻辑。就像去年市场上推出的一款高定项链,成本20万却定价200万 ,大家通过多角度来分析下这个定价策略的背后可能有哪些原因。”
钱老师的视线在底下看了一圈儿,最后定在了我的身上。
她刚要开口叫我,陈雨薇就主动举手示意自己要回答。
钱老师一愣,随后点头同意。
“好,那就陈同学来给我们做出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