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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号”撕裂北极寒夜的汽笛声还在摩尔曼斯克港上空回荡,苏晚已经踏上了飞往布鲁塞尔的湾流G650。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机舱内却静得能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她换下了深紫色的工装,此刻穿着一身剪裁极简的象牙白羊绒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细皮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线。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颈侧,耳垂上那对鸽血红宝石耳坠在阅读灯的映照下,如同两滴凝固的血,又像两簇暗燃的火。她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加密邮件里那张扫描件——安特卫普港第17号超低温枢纽的黄铜钥匙图案,冰凉的触感透过屏幕传来。

钥匙拿到了。欧洲的桥头堡,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插上了“晚屿”的旗帜。代价是,“沙漏”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

飞机平稳降落布鲁塞尔国际机场。舱门打开,凛冽的北欧寒风瞬间灌入。苏晚拢了拢身上那件及膝的深灰色双面羊绒大衣,同色系的宽腰带在身后利落地系了个结,步履沉稳地走下舷梯。

停机坪上,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迈巴赫静静停泊。车门打开,江屿的身影出现在寒风中。他没穿外套,只一件熨帖如刀锋的黑色高领羊绒衫,衬得肩宽腿长,下颌线在薄暮的天光下冷硬如削。左手腕骨上,那枚冷银色的破冰船锚腕表折射着机场跑道灯的光芒,锐利得刺眼。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深邃的目光穿透寒风,精准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沉静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仿佛她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而非刚刚经历了一场跨越洲际的惊涛骇浪。

“累吗?”他开口,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G弦,带着北风也吹不散的磁性。

苏晚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仰头,鸽血红的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晃。“还好。”她声音平静,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随即被更亮的光芒取代,“钥匙呢?”

江屿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了一下,一个极淡、却足以融化冰霜的弧度。他没回答,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温热指腹,轻轻拂过她微凉的脸颊,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熟稔而亲昵,带着无声的安抚和占有欲。

“在酒店。”他收回手,侧身为她拉开车门,“先回去。”

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布鲁塞尔华灯初上的街道。车厢内弥漫着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冷冽香气,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苏晚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侧头看向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冰海危机、沙漏阴影、欧洲市场的觊觎与臣服…此刻都被这车厢的温暖和身边男人沉稳的存在感暂时隔绝。

“沙漏…”她轻声开口,打破了静谧。

“沈岩在刮地皮。”江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落在前方流淌的车河上,“金三角那边,有点老树根动了。不急,让它漏。”

不急?苏晚的心却微微提起。江屿的“不急”,往往意味着更深的谋算和雷霆万钧的后续。她没再追问,只是将身体更放松地靠向椅背,感受着身下座椅传来的、属于他座驾的沉稳支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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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布鲁塞尔郊外,一座拥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堡庄园。

没有铺天盖地的媒体,没有喧嚣的宾客如潮。这场婚礼低调得近乎神秘,只邀请了双方最核心的伙伴、以及几位在各自领域跺跺脚就能引发地震的隐世大佬。古堡内部被布置得如同冰雪仙境,剔透的水晶冰雕、幽蓝的灯光、蜿蜒的白色玫瑰与铃兰…处处透着“晚屿”冰封王座的冷冽与奢华。

新娘休息室内,化妆师刚刚完成最后一笔。

苏晚站在巨大的复古穿衣镜前。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袭曳地的复古缎面鱼尾婚纱。婚纱的设计极尽简洁,没有任何繁复的蕾丝或钉珠,唯有那顶级缎料本身流淌着如月华般温润又冰冷的光泽。流畅的线条从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在腰臀处收束到极致,又在下方豁然展开,如同人鱼回归海洋的尾鳍。宽大的V字露背设计,将她光洁如瓷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在幽蓝的光线下,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圣洁又极具侵略性的力量感。长发被精心盘起,只留几缕微卷的碎发修饰着完美的脸型。脸上妆容清透,唯有饱满的红唇,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耳垂上,那对标志性的鸽血红宝石耳坠,此刻成了全身唯一的亮色点缀,如同冰封王座上最炽热的火焰。

她微微侧身,看着镜中自己修长脖颈和光裸背脊形成的优美弧线,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冰冷的缎面。没有紧张,没有忐忑,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即将并肩而战的沉静力量。

“啧,这腰,这背…江屿真是好福气!”一个略显夸张的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酸意和打量,突兀地在门口响起。

苏晚缓缓转身。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火红色貂皮大衣的女人,妆容精致,手上硕大的钻戒几乎闪瞎人眼,正是之前对江屿死缠烂打、又对苏晚百般讥讽的富家千金林薇薇。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昂贵皮草、满脸看好戏表情的女伴。

林薇薇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腰肢走进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苏晚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那对鸽血红耳坠上,嗤笑一声:“哟,这不是‘晚屿’的苏总吗?今天这身…啧啧,看着是挺贵。不过啊,”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尖利得能刮破人耳膜,“有些人啊,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骨子里的穷酸味,再贵的衣服也遮不住!听说苏总以前是在乡下摆摊卖鱼的?哎呀,真是辛苦了呢!今天站在这,是不是感觉像做梦啊?生怕一觉醒来,又得回去蹲菜市场吆喝?‘新鲜的鱼嘞——’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回荡,带着浓浓的恶意和鄙夷。她身后的两个女伴也跟着掩嘴娇笑起来,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化妆师和助理脸色都变了,想上前阻止又不敢。

苏晚站在原地,深海般沉静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连唇角都没动一下。那身冰缎婚纱衬得她如同雪峰之巅的女神,凛然不可侵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薇薇,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无视,比任何反击都更让林薇薇恼羞成怒。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扭曲起来,尖声道:“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一个摆摊女,靠着攀上江屿才鸡犬升天,真当自己是凤凰了?!江屿也就是图个新鲜,玩玩罢了!等哪天玩腻了,你……”

“玩腻了如何?”

一个冰冷至极、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切断了林薇薇恶毒的诅咒。

休息室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江屿。

他不知已在那里站了多久。一身量身定制的午夜蓝丝绒礼服,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没有系领结,只一枚造型简洁冷硬的铂金领针固定着雪白的衬衫领口。他逆着走廊的光,面容沉在阴影里,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钉在林薇薇身上。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瞬间让整个休息室的温度骤降十度!

林薇薇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所有声音都卡在喉咙里,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惊恐的惨白。她身后的两个女伴更是吓得噤若寒蝉,恨不得缩成一团。

江屿迈步走了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压迫的回响。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苏晚。

他停在苏晚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形成的保护圈内。他垂眸,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背上,那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垠的夜空,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炽热的占有欲。随即,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温热指腹,轻轻抚过她微凉的肩胛骨,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冷吗?”他低声问,声音只够苏晚一人听见,低沉而缱绻。

苏晚微微摇头,抬眸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是全然信赖的清亮。

江屿这才缓缓抬眼,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再次射向僵立当场的林薇薇。那眼神里的厌恶和警告,浓烈得令人窒息。

“林小姐,”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你父亲林氏海运,去年在北欧航线违规超载被查扣的那三船货,处理干净了?”

林薇薇浑身猛地一颤,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看着江屿,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那件事是林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去的绝对机密!

“看来是处理好了。”江屿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锋利如刃的弧度,那笑意未达眼底,只有刺骨的寒意,“所以,给了你勇气,来这里吠?”

“我…我没有…江总,你误会了…”林薇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摇尾乞怜的恐惧。

“误会?”江屿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沉的嗓音里淬着冰,“你刚才对我太太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刻意加重了“太太”二字,如同宣示主权。

“对…对不起!苏小姐!江太太!对不起!是我嘴贱!是我有眼无珠!”林薇薇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对着苏晚鞠躬道歉,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狼狈不堪。“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苏晚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那眼神,无悲无喜,无怒无怨,只有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江屿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微微侧头,声音冷冽如冰:“沈岩。”

如同鬼魅般,沈岩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副岩石般的冷硬姿态。“江先生。”

“送客。”江屿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顺便,替我向林董事长‘问好’。告诉他,他女儿今天的‘祝福’,我和我太太,收到了。”

“是。”沈岩应声,眼神冰冷地看向林薇薇三人,做了一个不容置疑的“请”的手势。

林薇薇面如死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在沈岩无形的压力下,连滚爬爬地被“请”了出去,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再发出。休息室瞬间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淡淡的玫瑰花香。

江屿这才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苏晚身上,那慑人的寒意瞬间褪去,只剩下深海般的温柔。他伸出手臂,苏晚自然而然地挽了上去。隔着丝绒礼服,她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贲张的力量感。

“走吧,”他低声说,带着她走向那扇通往主厅的、缀满冰晶与铃兰的拱门,“我的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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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管风琴奏响神圣庄严的乐章。幽蓝的光束下,苏晚挽着江屿的手臂,一步一步,踏着铺满白色玫瑰花瓣的冰晶之路,走向圣坛。象牙白的复古缎面婚纱在灯光下流淌着圣洁的光辉,宽大的V字露背设计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惊鸿一瞥,便足以夺去所有人的呼吸。她身边的男人,如同守护女神的战神,午夜蓝的丝绒礼服包裹着强悍的力量感,肩线宽阔,背脊挺直如山岳。他微微侧头,目光始终落在她的侧脸上,专注而深沉,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虚化的背景。那枚冷银色的破冰船锚腕表在他腕间,随着步伐偶尔闪过一道寒芒,无声地昭示着主人的权势与锋芒。

圣坛前,白发苍苍的老牧师慈祥地看着这对璧人。

“江屿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晚女士为妻?无论顺境逆境,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江屿的目光牢牢锁住苏晚,深邃的眼眸如同旋涡,要将她吸进去。他的声音低沉、清晰、有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郑重:

“我愿意。”

“苏晚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江屿先生为妻?无论顺境逆境,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爱他,尊重他,陪伴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苏晚抬眸,迎上他灼热的目光。鸽血红的耳坠在她颊边轻轻晃动,如同此刻剧烈的心跳。她红唇轻启,清亮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在古老的石壁间回荡:

“我愿意。”

没有华丽的誓言堆砌,只有最朴素的承诺,却重逾千斤。

“现在,请交换戒指。”

江屿拿起那枚设计极其简约、却内圈镶嵌着一圈幽蓝色碎钻的铂金戒指,稳稳地套入苏晚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被他的体温熨烫。苏晚也拿起属于他的那枚戒指,同样简约的款式,却在戒圈内部蚀刻着微缩的破冰船锚图案。她抬起他的手,那枚冷银色的腕表就在眼前。她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推进他的指根。

戒指落定的瞬间,江屿猛地收紧手指,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宽厚的掌心。力道大得让她微微吃痛,却又无比安心。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老牧师的声音庄严而洪亮。

江屿在话音落下的刹那,便已俯身,一手稳稳扣住苏晚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深深地吻了下去!那不是一个轻柔的仪式之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宣告、占有和炽热情感的吻!霸道,缠绵,带着掠夺一切的决心!苏晚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微微后仰,纤细的腰肢被他另一只手臂牢牢环住,深V的露背婚纱勾勒出她被迫承受却又心甘情愿的动人曲线。鸽血红的耳坠在两人紧密相贴的颈侧激烈晃动,折射出惊心动魄的光芒。

掌声在古堡大厅里轰然响起,带着由衷的祝福和震撼。几位见证的大佬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这对夫妻的结合,绝不仅仅是爱情,更像是一场冰与火的王权加冕!未来的格局,恐怕要因他们而重新洗牌!

悠扬的舞曲响起。江屿终于松开苏晚被吻得微肿的红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微乱,深邃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欲望和满足。他牵起她的手,滑入舞池中央。

他揽着她的腰,她将手搭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背上。午夜蓝的丝绒与象牙白的缎面在幽蓝的灯光下交相辉映,如同冰海与月光共舞。他的舞步带着掌控全局的沉稳与力量,引领着她旋转、进退。每一次贴近,他放在她腰间的手都带着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缎料传递过来。每一次旋转,那深V的露背设计便惊鸿一瞥,引得周围一片低低的吸气声。而他始终专注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得要将她溺毙。

“江太太,”他在一个旋转的间隙,微微低头,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这身婚纱,很美。”

苏晚抬眸,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脸颊微红,眼底却漾开明媚的笑意,如同冰原上乍现的春光。“江先生,你的领针,也很帅。”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在无声的电流中流淌。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考究燕尾服、满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者在沈岩的引导下,端着香槟杯,笑容可掬地走近了舞池边缘。他是欧洲老牌贵族、同时也是顶级食材供应商的范德比尔特公爵。

“江先生,江太太,”老者的中文带着优雅的伦敦腔,举杯致意,“恭喜二位!这真是天作之合!请原谅我这个老头子的冒昧打扰,实在是贵公司的‘冰棺’技术和这次‘冰龙脊’首航展现出的实力,令人叹为观止!”

江屿揽着苏晚的腰,舞步未停,只是微微颔首,目光沉静地看向老者:“公爵阁下过誉。”

“不,是实力使然!”范德比尔特公爵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我们范德比尔特家族在挪威峡湾深处,拥有一片世代经营、纯净度极高的冷水渔场,出产最顶级的帝王鲑和蓝贻贝。以往受限于运输时效和成本,我们的高端产品线一直无法大规模进入亚太核心市场。”他顿了顿,目光热切地看着江屿和苏晚,“我们看到了‘晚屿’在超低温冷链和极地航线上无可比拟的优势!不知二位,是否有兴趣…合作开发一条全新的‘冰龙脊’北欧支线?我们愿意提供渔场的独家供应权,以及…欧洲最古老的贵族渠道!”

苏晚的心跳猛地加速!挪威峡湾的顶级渔场!欧洲最古老的贵族渠道!这不仅仅是订单,这是“晚屿”打入欧洲顶级食材源头、构建全球供应链网络的绝佳跳板!她下意识地看向江屿。

江屿的舞步依旧沉稳,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锐芒。他揽着苏晚腰肢的手微微收紧,仿佛在无声地传递力量。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带着苏晚优雅地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旋转,才缓缓停下脚步,面向范德比尔特公爵。

“公爵阁下的提议,”江屿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听起来,像是给‘冰龙脊’这条新生的巨龙,又添上了一片有力的鳞甲。”他微微侧头,看向身边的苏晚,深邃的眼底带着询问,更带着绝对的信任与支持,“江太太,你觉得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苏晚身上。这位刚刚加冕的冰海王后,穿着圣洁又性感的婚纱,耳坠如血,眼神却亮得如同北极星。她迎着江屿的目光,红唇缓缓勾起一抹自信而锋利的弧度,如同出鞘的名刀。

“当然,”苏晚的声音清亮而坚定,穿透了悠扬的舞曲,清晰地回荡在古堡大厅,“‘晚屿’的船,从不拒绝任何一片值得征服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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