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肤白貌美陈伟瞬间来了精神,但听到是女尸后陈伟又开始犹豫起来。
“人都死了,咱们撅人家的坟不好吧?”
“下面还有不少的陪葬品。”
话音刚落陈伟瞬间趴在的上,双手飞快的将松软的泥土挖开。
“老大,您就瞧好吧,我家从三国时期就跟着曹操当摸金校尉,挖坟掘墓这种事我最擅长了!”
不出片刻,松软的泥土就被陈伟挖出一个大坑,一具早已溃烂的狗尸赫然埋在下面。
陈伟捂着鼻子看着上方的叶枭,
“老大,这就是你说的女尸?”
叶枭的淡淡一笑,
“你翻过来看看,那可是只母狗。”
陈伟瞬间感觉自己被耍了,但自己又打不过叶枭,只能把满肚子的委屈往肚子里咽。
“把狗嘴打开,里面有一颗珠子。”
陈伟闻言半信半疑的扒开了狗嘴,只见一颗淡绿色的珠子,在夜光下亮着淡淡的光。
“夜明珠!”
陈伟爬出土坑,恋恋不舍的将珠子交到叶枭的手中,
“老大,真有宝物!还是颗夜明珠!”
“不是夜明珠,是冥珠。”叶枭说道。
陈伟不解,“这有啥区别?”
“冥珠汇天地怨气所成,对正道修士并无大用,但对于一些邪修来说,这便是不可多得的至宝。”
陈伟的眼睛瞬间一亮,
“这么说这玩意比夜明珠还值钱!那咱们赶紧去把他卖了吧。”
叶枭摇了摇头,
“这玩意买不了,普通人拿着瞬间短命十载,即使一些修为不足的武者拿到,也会根基不稳,修为不进反退。”
啪。
冥珠落地,陈伟双手颤抖着看着叶枭,此时的他这才察觉自己的手早已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
“老大,我……”
叶枭捡起地上的冥珠,看着一旁绝望的陈伟,
“你现在欠我一条命零九十年,好好努力,我有续命的办法。”
陈伟瞬间呆愣在原地,他本以为叶枭说欠两条命只是一种夸张的手法,可谁能想到叶枭他来真的啊!
“把坑埋上,然后跟在庄浩闵身边,注意观察他身边的外国人,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说罢叶枭带着冥珠缓缓向着来的方向走去,原地只剩陈伟战战兢兢的埋着土,时不时的还想身后看着。
叶枭把玩这手中的冥珠,
这山庄地处龙脉怎么会出现冥珠这种东西?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种就是华夏气运将尽,龙脉自主溃散。
可眼下华夏国泰民安,根本没有气运将尽的迹象。
而第二种便是有人做局,想要逆转龙脉,将气运之地改成凶煞险地。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叶枭绝对不允许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这种事发生。
更何况这里是小旭的产业,人家为自己忙先忙后了这么久,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也就在叶枭走后,底下一具由红木定制的棺材内一个红衣女尸猛地睁开了眼,口中点点寒气向上方涌去。
陈伟只觉脚下凉飕飕的,不停的向身后看去。
“妈的,这地方真邪性,我得赶紧走。”
说罢慌乱的将土坑埋好,拎着腐烂的狗腿便向着山下跑去。
很快点点火光在叶枭的眼中缓缓放大,燃烧的出租车旁,云知夏焦急的张望着。
见叶枭活着回来,云知夏丝毫不顾形象的向着叶枭跑来,像一个树懒一样挂在了叶枭的身上。
“叶枭,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叶枭瞬间只觉肩膀湿润了许多,
“我这不回来了嘛。”
云知夏双目含泪,死死地抱着叶枭的脖子。
“你这个渣男,撩完就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所以,你心跳了吗?”叶枭问道。
云知夏泪眼婆娑的看着叶枭,倔强的说道,
“没有!就是没有!”
叶枭邪魅一笑,抱着云知夏上下跳了几下。
“啊……啊……啊……别跳了,脑袋,脑袋要晃掉了!”
“所以心跳了没有?”叶枭继续问着。
“跳了!跳了!真的跳了!快……快停下来……脑子……脑子要坏掉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叶枭这才停了下来。
云知夏趴在叶枭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阵阵香风顺着叶枭的脖子穿了上来。
“诶?老张头呢?”
“哦,张老在车后面,在给司机紧急治疗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开他们的车走啊?救人要紧啊!”
云知夏翻了个白眼,
“我们和张老都不会开车啊!你总不能把司机叫起来让他自己开车吧?”
叶枭抱着云知夏缓步走到车后,只见车后一个光着膀子的老头,正趴在司机的身上。
“老张?”叶枭的眉头顿时一皱,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的张玉泉。
“怎么了?怎么了?”
云知夏刚想转头却被叶枭一把摁住,
“别看,有变态!”
张玉泉慌乱的环顾四周,
“谁,哪里有变态?哪里有变态!”
“你。”叶枭冷声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看似医德高尚的张玉泉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看来在白虎堂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叶枭讥讽的说道。
张玉泉连忙起身,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连忙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是!叶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枭低头一看,只见病人的伤口上全都是用张玉泉衣服撕成的绷带顿时就明白了个大概。
“我……我真不是变态!”
“叶枭,你听我解释啊!我是看他太冷了……”
“哎呀,我这个嘴巴啊!”
张玉泉越着急解释,就越觉得解释不明白,最后索性直接躺在了司机边上,
“来吧你开车直接压死我吧,我没脸活下去了。”
看到张玉泉这般模样叶枭不由得笑出声来。
“老张,你快起来,我懂,我懂,男人嘛。”
闻听此言张玉泉更加绝望了,
起身瞪着叶枭,
“叶枭,你记住,我这辈子只为了医学而死!”
说完一头便要撞向仍着这火的出租车。
“我是清白的!”
叶枭连忙将张玉泉拉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张玉泉竟会以死明志。
“好了好了,老张,我真懂,你是怕冷风将血管冻僵,这才用自己的体温去为病人传到热量的。”
张玉泉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枭,
“你……你真的懂?”
叶枭拍了拍云知夏的屁股示意她下来,
随后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张玉泉。
“你这么大岁数了快穿上,别一会再给你病倒了,那才是中医界的损失。”
张玉泉看着手中的衣服一时间老泪纵横,
“那你怎么办?”
叶枭看了看一旁的云知夏,
“我跟知夏穿一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