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欲跨坐在陈锦玉身上,膝盖陷进床垫,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像是在欣赏她最后的挣扎。
陈锦玉的呼吸急促,药效让她的反抗变得绵软无力,可她的眼神仍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这张脸刻进骨髓里。
“真漂亮。” 他低语,俯身时西装布料擦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像在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陈锦玉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可温执欲只是轻笑,指尖继续向下——
“别怕。” 他低笑,指尖挑开她凌乱的衣领, “我会让你记住这种感觉。”
陈锦玉的睫毛颤动,药效让她的意识浮沉,却无法真正昏迷。
温执欲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像是在欣赏她的挣扎。
他的膝盖抵上床沿,丝绸床单随着他的重量凹陷,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手掌撑在她耳侧,西装布料擦过她的手臂,体温透过薄纱裙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俯身,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温热而潮湿。
温执欲跨坐上来的动作很慢,像是给足她体会每一分压迫的时间。
他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陈锦玉的呼吸瞬间被挤碎在胸腔里,肋骨隐隐发疼,却又被药效扭曲成一种奇异的饱胀感。
她能感觉到他的大腿抵着她的腿侧,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无处可逃,大腿肌肉线条紧实,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你闻起来像恐惧……”他低语,他的手指滑入她的发间,指节缠绕着发丝,轻轻一扯,迫使她仰起脸。
这个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她的睫毛颤抖着抬起,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瞳孔里燃烧着某种近乎优雅的掠夺欲,像是猎豹在享用猎物前的戏弄。
他的唇先落在她的耳垂,呼吸灼热,舌尖轻轻扫过那处敏感的肌肤,感受她不受控制的战栗。
“……和欲望。”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颈侧,深深吸气。
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牙齿偶尔轻咬,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手掌覆上她的腰侧,拇指按在肋骨下方,仿佛在丈量她的战栗。
每一次触碰都刻意放慢,让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药效让她的身体敏感得近乎疼痛,而他的动作,则像在火上浇油。
温执欲的唇继续下滑,在她的胸口流连,牙齿偶尔轻咬,引起她一阵细微的痉挛。
陈锦玉的指尖死死攥住床单,可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背叛她,皮肤泛起潮红,呼吸急促得像是溺水的人。
温执欲低笑,指节蹭过她绷紧的小腹,感受肌肉的颤抖。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腰侧,拇指在她紧绷的肌肤上画圈,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颤抖。
他的膝盖微微施压,让她被迫打开得更彻底,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的触感像火种,点燃她每一寸神经。
陈锦玉的呼吸彻底乱了,药效和触碰的双重刺激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呜咽,却被他用吻封住,这个吻并不粗暴,反而温柔得近乎残忍。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缓慢地探索,像是在教导她如何回应。
他的手指仍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踩在她感官的临界点上,让她在抗拒与沉沦之间摇摆。
他的手掌终于覆上她最脆弱的地方,指尖的力道轻得近乎折磨。
陈锦玉的背脊猛地弓起,却被他的身体牢牢压住。
他的唇重新回到她的耳畔,低哑的嗓音像毒药般渗入她的意识——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陈锦玉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却连疼痛都变得模糊——药效、触感、屈辱,一切混作一团,将她拖入更深的漩涡。
林骁的视线模糊地聚焦,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温执欲俯身的背影——那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正随着某种优雅而残忍的节奏缓缓起伏。
陈锦玉苍白的手指深深陷进黑色床单,像濒死的蝶陷在蛛网里,指尖痉挛着蜷缩又松开。
\"锦...玉...\"
他挣扎着去摸断裂的蜂尾针,金属断面割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最后一张蛛网从残破的针管射出,却在半空被烛焰吞噬——那根装饰用的香薰蜡烛,火焰突然蹿高半尺,将蛛丝烧成蜷曲的灰烬飘落。
剧痛来得比火光更快。
温执欲甚至没回头,只是随意向后踹出一脚。
林骁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整个人撞碎梳妆镜摔进墙角。
碎玻璃像钻石雨扎进后背时,他恍惚看见镜中映出的画面:陈锦玉仰起的脖颈绷出绝望的弧线,而自己吐出的血沫正顺着镜面缓缓滑落。
为什么没死?
也许他刻意控制了力道。
也许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再次恢复意识时,黏腻的水声与喘息已充斥整个房间。
林骁的瞳孔骤缩——
温执欲的银戒在陈锦玉腿间反着冷光,而她被药物染红的膝盖正无力地晃动。
那些被烛火放大的影子在墙上交缠,西装布料摩挲肌肤的窸窣声比呻吟更令人崩溃。
\"呃...!\"
他踉跄着爬向洗手间,指甲在地毯上刮出带血的痕迹。
镜中的自己满脸是血,而胯下的反应比伤口更耻辱。
冰冷的水柱冲刷头顶时,他发狠地捶打胀痛的部位,直到血腥味混着沐浴露的茉莉香灌满鼻腔。
床垫的细微吱呀声,陈锦玉压抑的抽气,温执欲低沉的喘息在他耳边萦绕。
“闭嘴……闭嘴……!”
他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仍像毒蛇般钻进脑海。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药效在血液里沸腾,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不该有的触感。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竟然——
林骁把整张脸埋进积水里,直到窒息感压过所有声音。
在烛火的映照下,温执欲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像涨潮时的黑浪吞没搁浅的贝壳。
他的银戒划过她锁骨时,在皮肤上犁出一道冰冷的轨迹,陈锦玉听见布料撕裂的细响,像是春天里第一枝被强行折下的花茎。
疼痛在药效里发酵成某种黏稠的甜,她的身体变成一座被攻陷的城,城门在铁蹄下坍塌时甚至没有发出哀鸣。
温执欲的喘息声传入她耳中,起初只是轻微的、克制的鼻息,随着唇舌的游走逐渐加重,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像是压抑着什么,却又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他的胸膛起伏明显,肌肉绷紧时,衬衫下的线条清晰可见,汗水沿着颈侧滑落,没入敞开的领口。
“哈啊……”
一声短促的喘息从齿缝间漏出,带着几分难耐的焦躁,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掌心贴着她的肌肤,热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你感觉到了吗?”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呼吸灼烧着她的神经, “我在忍耐。”
他的情欲像暗潮汹涌的海面,表面平静,内里却翻涌着近乎暴烈的占有欲。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刻意的克制,却又在细微处泄露失控的征兆——
指腹摩挲她腰侧时,力道忽然加重,像是想捏碎她,又像是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唇舌流连在她颈间时,齿尖轻轻碾磨,留下淡红的印记,却又在下一秒用舌尖抚过,像是安抚,又像是更深的标记。
他的膝盖抵进她腿间,肌肉绷紧到极致,却仍维持着优雅的侵略,仿佛连情欲都要精心雕琢。
“真糟糕……” 他低笑,嗓音里带着餍足的喑哑,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失控的。”
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乱,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像是要把她烧穿。
“你让我上瘾了。”
丝绸床单在纠缠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是秋叶被碾碎时的最后叹息。
温执欲起身整理袖口时,布料摩挲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在为这场仪式落下帷幕。
陈锦玉的视线穿过汗湿的睫毛,看见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渐渐凝成三个模糊的光点。
药效终于带着她沉入黑暗梦乡,那里没有疼痛,也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