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脑海中已经脑补了一场抢亲大戏,顿时一拍桌子。
不成,一定不能让这小子出现在京都。
一想到明天就要定亲,韦正激动的睡不着,又给霍樾冥打了通电话。
宋绾有的,晓晓一定得有。
同样,霍樾冥办到的,自己一定要办到,不能被这小子比下去。
这通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
宋绾已经习惯霍樾冥帮她端洗脚水,捏脚了,等了许久都没见他上楼。
正要下楼去看看时,霍樾冥走上来。
“媳妇儿,等急了吧。”
他直接抱起宋绾,把她抱到了床沿上。
“等会儿,我帮你去接洗脚水。”
接来洗脚水后,他蹲下了身子,将宋绾的双脚放在温度正好的水里,帮她细细揉搓着。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法,捏的越来越合她的心意了,格外解乏。
宋绾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跟谁打电话了,打了这么久?”
“还不是韦正那小子,他问了问咱俩当初订婚时都买了啥,给了多少礼金。”
“看来他也不想亏待晓晓。”
“放心吧,亏待不了,我跟他说了双倍的数,保证让四妹有面子。”
“你这是坑他了?”
“媳妇儿,别忘了,我现在是四妹的娘家人,该站在谁那边,还是分得清的。”
宋绾被他逗笑了:\"真有你的,人家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你是插朋友两刀。\"
“媳妇儿,你又忘了,我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以后只跟他有单纯的连襟关系,当然了,如果他敢欺负四妹,那啥关系也没有,到时候揍起来也不会心慈手软。”
“……”
“喔,对了,明天一早记得跟他一起去商场帮晓晓挑首饰,我还跟他说咱老家那边有订婚给大姨子送金的传统。”
“……”
霍樾冥一脸的心安理得,反正在韦正跟宋晓晓谈恋爱期间,他不知道被他牵连了多少次。
每次媳妇儿有气都往他身上撒,这是他应得的,权当是精神损失费吧。
对,明天把闺女也抱上,让这小子多出点血。
朋友嘛,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第二天一早常秋水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一家三口去家里吃。
一家三口只需要洗漱打扮好就可以出门了。
宋绾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尤其是这两个月,她感觉自己又胖了一圈,都看不到脚尖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宋绾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会问霍樾冥同样的问题。
“我是不是变胖了,也变丑了?”
霍樾冥拧干净毛巾帮她擦了擦脸:“我们绾绾美着呢。”
“切,少敷衍我。”
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她身上有一股清甜的香味,怀孕之后多了一丝奶香。
霍樾冥对这种味道格外的着迷,每次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亲都亲不够。
宋绾喘着气,软绵绵的将他推开:“你刷牙没就亲我?”
“没刷,所以咱俩属于臭味相投。”
他笑着给她拿来牙缸牙刷,熟稔的帮她挤上牙膏。
其实刚才骗她的。
知道她爱干净,早就刷过了。
宋绾一边刷牙一边朝着他翻白眼:“谁跟你臭味相投。”
“好,好,好,我臭,你香,行不行?”
可他说的是真心话。
胖了一圈的宋绾更好看了,皮肤又白又嫩,跟刚剥壳的荔枝一样。
浑身肉嘟嘟的,抱在怀里踏实,手感也好,他很喜欢。
唯一遗憾的是,只能干看着不能碰,这对他来说格外折磨。
看着宋绾的肚子,他将手放在上面摸了摸:“小家伙们,一定要乖一点,不许折腾妈妈。”
他比谁都盼着两个小家伙平安健康的出生。
这样媳妇儿就属于他一个人了。
天气越来越热,宋绾选了一件遮肚子碎花长袖连衣裙,外面套了件白色针织衫。
肚子大了,有些事情做起来费劲,像扎头发、穿鞋这些活儿基本都被霍樾冥接手了。
刚开始有些笨拙,后来熟能生巧。
宋绾觉得霍樾冥给她扎的丸子头,比自己扎的还好看。
行了,以后她可以安心的把闺女交给他了。
清柠穿好背带裙进了屋,搬了个小马扎乖乖的等着霍樾冥。
她也喜欢爸爸给她扎的小揪揪。
霍樾冥伺候完母女两人,就抱着闺女,牵着宋绾的手往外走。
霍樾冥有个习惯,每次开车出去的时候,但凡看到母女俩爱吃的都要下车去买。
车子才开到半道,母女俩的怀里已经堆满了吃食。
宋绾一边吃一边恼道:“看吧,我就是这样被你揣成了猪。”
“别胡说,猪哪有你好看。”
“……”
看到闺女啃驴肉火烧啃的脸上油汪汪的,宋绾顿时掏出了手绢。
“小馋猫,少吃点,一会儿还要去姥姥家吃早饭呢。”
宋绾用手绢温柔的帮女儿擦拭嘴角的这一幕,恰好被刚钻出桥洞子的白玉莲看到了。
在她眼里,宋绾被霍樾冥养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看就知道生活富足,精神愉悦。
不像她,整天为家里的一日三餐操劳,回家还要给两家人当判官。
这种日子折磨的她心惊肉跳,眼角生了皱纹,白头发也滋滋的往外冒。
就连经常光顾她生意的那几个流浪汉都有些嫌弃她了。
还说什么要不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早就去找城东的老娘们了。
那老娘们虽然年纪比她大,但是懂得多,价钱更低,更有性价比。
白玉莲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还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十字路口有些堵车,宋绾将头从车窗里探出来看了看。
白玉莲对着身旁系裤腰带的男人道:“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眸里满是猥琐:“说了你可别气,那个女人骨相好,皮肤也好,一看就是销魂蚀骨的尤物,哪个男人要是跟这样的女人睡一晚,这辈子就算死了也值了。”
言外之意,她就是土坑里的癞蛤蟆呗。
白玉莲冷笑道:“那你可看走眼了,她以前可是个浪货,不知道跟多少男人钻过桥洞子!”
似乎诋毁宋绾才会让她心里痛快。
男人摸着下巴:“那真可惜。”
看来这女人以前跟白玉莲是一路货色,只不过现在攀附上大人物发达了。
自己没赶上她在桥洞子里揽生意的好时候。
白玉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贴在他耳边跟他耳语几句。
男人的眼眸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