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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店里,我赶紧问道,“大哥,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正谈着大买卖呢!”

老张满脸神秘,关好门窗,还拉上窗帘,低声对我说,“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找到好东西啦,你好好看看,是不是宝贝。”

我还不以为意,心想这个破房子难道发现袁大头了?当时袁大头也不值钱,发现一个压胜的袁大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啊?难道发现了一坛子袁大头,那可不错!

那几年,收藏市场上刚刚掀起了一股持续升温的\"袁大头\"银元收藏热潮。这种民国时期发行的袁世凯像银币,正从昔日的流通货币华丽转身,成为当下收藏界的新宠。在北京报国寺、上海云洲古玩城等全国各大收藏市场,袁大头交易区总是人气最旺的角落。品相普通的通货袁大头价格已突破千元大关,而诸如\"甘肃版\"、\"签字版\"等稀有品种,成交价更是屡创新高,一枚顶级品相的珍稀版别甚至能拍出数十万元的天价。

老张说着,从货架子下面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给我看,我心想,我那一坛子袁大头飞了。

我把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拿在手里一掂量还挺有分量,取笑道,“就这个啊,不就是个印章吗,在古玩市场一圈下来就能收百十斤。”又补充一句,“还不带重样的!”

我这不是故意挤兑老张,是有感而发。如今逛古玩市场,想淘方真印章可不容易。各个摊位摆满的\"名家篆刻\",十有八九都是新仿的玩意儿。上周在潘家园,就看见个老板信誓旦旦地推销一方\"齐白石刻印\",要价八万八,结果懂行的拿放大镜一照,连刀工都是机器刻的。现在的造假技术实在了得,老寿山石泡药水做旧,新刻的边款拿鞋油一抹,再配上个仿古锦盒,活脱脱就是\"流传有序\"的老物件。更离谱的是,有些摊主还会现场编故事,什么\"祖上在琉璃厂开过古玩铺\"、\"文革时藏在墙缝里躲过一劫\",说得有鼻子有眼。倒是那些真正的好东西,要么被行家早早收走,要么就锁在保险柜里等着上拍卖会。普通收藏者想捡个漏,怕是比中彩票还难。

老张一本正经说道,“你认真点,古玩城那里都是假玩意,这个肯定是真东西。”

“大哥,你怎么知道这是真东西?我看这就是个赝品,不值钱!”说着,我就去拉窗帘开窗户,这屋子里一股子霉味,我过敏性鼻炎可受不了。

老张一把拉住我,眼里冒着精光,郑重地对我说,“我对老玩意没啥研究,但我敢保证这肯定是真东西,而且是个官印。”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认真起来,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要是真的,八成是金子做得呢!”

老张兴奋地说道,“我以前当兵的时候,在河北保定,满城你知道吧?那里有个汉代侯王的墓,对,墓主是《三国演义》里大耳贼刘玄德的祖宗。我听老兵说,1968年工程兵部队在满城一个山上实施一项国防建设工程。在进行爆破作业时,并没有炸地碎石飞溅,战士们好奇向前探查,有一名战士竟然踏了空掉进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后来才发现,这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墓。据老兵说,当时出土了不少宝贝,其中有很多王爷的印章。我看这枚印章就像他们讲的那种印章。”

满城大墓我也比较熟悉,我看这块黑疙瘩不像汉印,迟疑地说道,“这座大墓的主人是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及王后窦绾,共出土金、银、铜、铁、玉石、陶、漆等文物一万多件,以金缕玉衣、长信宫灯、错金博山炉等最为珍贵,出土文物种类丰富制作精美,在已发掘的汉墓中首屈一指。但据我所知,墓里并没有发掘出金印,只发现了铜印和玉印。况且汉印都很小,长宽不会超过1寸,因此也叫寸印,1寸是多长?古代按照“黄钟累黍”计量标准,1颗黍米是1分,10颗累长是1寸,100颗累长是1尺。由于不同历史时期的农业条件不同,生产的黍米大小也不同,不同时期分、寸、尺实际长度也不同,根据很多专家考证汉代1寸大约2.1-2.3厘米,因此汉代印章尺寸一般也不会超出这个范围。以前不是说三寸金莲吗,脚长不超过10厘米,多可怕,那时候的妇女可遭罪了。我看这个印章长宽都要超过3寸了,肯定不是汉代的。虽然分量很重,但也肯定不是金子做得。”

老张疑惑道,“你刚才不是说这八成是金子做的吗?”

我说,“刚刚我掂量着很重,随口说的,谁不想要金子。但如果这是金子做得,就这么大一坨要好几斤重了,肯定不是金子做的。我看应该铜做得或者某种硬木。”

现在我们看到的古代印章,大多数都是金属质地的,其实在古代木质印章使用更加普遍,远比我们想象的广泛。上至官府衙门,下至商贾百姓,木质印章都扮演着重要角色。与玉石、金属印章相比,木质印章取材容易、制作简便,价格也更为亲民,成为寻常百姓最常使用的印信工具。在明清时期的市井生活中,几乎每个商铺都会备有一方木质商号印,用来盖在账本、契约上;读书人书房里也常备木刻的闲章,用于书画题跋或藏书钤印。这些木质印章多选用黄杨木、梨木等质地细腻的木材,由民间刻字匠人手工雕琢而成,虽然不及官印考究,却自有一番质朴韵味。值得一提的是,古代木质印章的使用还发展出独特的\"朱记\"传统——由于木质易吸油墨,人们更习惯用朱砂印泥,这反而形成了中国印章文化中独特的红色印记美学。不过木质印章也有其局限,长期使用后容易出现磨损、开裂,因此重要文书往往还是需要加盖更为持久的石材或金属印章。如今在博物馆里,偶尔还能见到保存完好的古代木质印章,那些深浅不一的刀痕中,依然能感受到当年匠人运刀的力度与寻常百姓生活的温度。

老张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一听说铜做得甚至有可能是木头做的,也有点气馁,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看这样子,也不好挫伤他的积极性,笑着对他说,“我的好大哥,感谢你找到好东西不自己留着还想着我,你要是自己掖着,我也不知道啊。这件东西值不值钱不重要,你对我的情谊让我感动啊!”

老张说道,“你的房子嘛,发现东西肯定是你的。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件东西值点钱,卖了钱你总不能不分给我点吧!”

我一听差点摔倒,心想这个哥哥真是个实诚人。嘴上也不含糊,说道,“肯定少不了你的。咱们都不懂这个,还是找个专家挂个号吧!”

我们正商量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等收拾好东西打开门走出去一看,原来是街道上的一群联防队员正在使劲摁住几个民工,那几个穿的又破又脏的民工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流露出痛苦和无奈的表情。

现在一些年轻朋友不知道什么是联防队员,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联防队全称\"治安联防队\",是改革开放初期(1980-1990年代)在公安机关指导下成立的群众性治安组织。主要存在于城市街道、城乡结合部和乡镇,属于半官方性质的辅助治安力量。其成员多为社会待业青年、退伍军人或单位抽调职工,非正式警察编制。他们佩戴\"联防\"红袖标,部分配备警棍等简单装备,但无执法权。工资多由街道\/乡镇自筹,常与罚款金额挂钩。

在90年代的城乡结合部,联防队员欺压农民工的现象尤为突出。当时暂住证制度刚全面推行,许多进城的农民工因不熟悉政策或无力支付办证费用,成为联防队的重点\"关照\"对象。这些戴着红袖标的联防队员常在清晨堵在工地门口,或深夜突袭工棚,用警棍敲打着铁皮门喝令查证。农民工稍有迟疑,就会被推上三轮摩托\"带走教育\"——要么交上百元罚款(相当于几天工钱),要么被送去筛沙子\"劳动学习\"。

更常见的是在街头随意拦截盘查。农民工穿着沾满水泥点子的工服走在路上,突然就被喝令站住。联防队员翻着证件挑刺:\"这照片不像你\"、\"印章模糊是假的\",然后直接撕毁证件要求\"补办\"。有些联防队甚至在长途车站设卡,刚下车的农民工还没找到工作,就先被罚得身无分文。敢争辩的往往会被扣上\"盲流\"帽子,连人带行李塞进面包车拉到郊外丢弃。

这些行为背后是扭曲的\"创收\"机制——当时许多联防队的工资与罚款金额挂钩。农民工既无维权意识,又怕得罪\"穿制服的\",只能默默忍受。这种系统性欺压,成为那个年代农民工进城必须经历的\"入门课\"。

老张是个极其富有正义感的男子汉,看到这种情况,气得他不轻,知道这群闲散青年组成的联防队又在欺负没有暂住证的民工了,如果放到平常,敲诈民工点钱也就罢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然打起人来。

那时候,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大量农村劳动力涌入城市,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农民工群体。他们背井离乡,怀揣着改善生活的朴素愿望,却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中遭遇了种种不公与欺辱。这些来自乡间的劳动者,往往被贴上“外来者”“低端劳动力”的标签,成为城市底层最脆弱的群体。

在建筑工地、工厂车间、街头巷尾,农民工的权益被系统性漠视已成常态。包工头肆意克扣血汗钱,工人们攥着皱巴巴的欠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简陋的工棚里挤着十几号人,发霉的被褥与裸露的电线交织成危险的生活图景;城市管理者挥舞着罚款单据,将摆摊谋生的小贩追得四处奔逃。更令人心寒的是,当这些皮肤黝黑的劳动者挤上公交车时,常有乘客掩鼻侧目,仿佛他们身上带着原罪般的污秽。

劳务市场门口蹲守的人群中,常混迹着以介绍工作为名的骗子;医院急诊室会先查验他们的暂住证才肯施救;就连子女想进公办学校,也要面对借读费的高墙。某些私营企业主将农民工视为“会说话的机器”,工伤致残后往往用几千块钱打发回乡。每当春节前后的讨薪潮涌起,总有人爬上塔吊以命相搏,这些极端场面背后,是无数被碾碎的尊严。

这种集体性歧视既有城乡二元结构的制度惯性,也掺杂着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的野蛮。农民工用双手托起了城市的天际线,自己却活在社会保障的阴影里。他们像候鸟般穿梭于城乡之间,既不被城市真正接纳,又难以回归熟悉的乡土,成为工业化浪潮中最沉重的注脚。

因为知道农民工不容易经常被欺负,所以,当老张看到这种情形的时候,他的正义感立即爆棚,赶紧走上前去,推开那个使劲掰着一个面色黢黑的民工胳膊的联防队员,怒道,“有事说事,为什么这样欺辱人,你们有什么权力!”

我虽然知道老张是武警出身,拳脚功夫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我赶紧向前帮腔,嚷道,“哥几个别大白天欺负人,丢咱们京城人的脸!”

那个被老张推开的联防队员二十多岁嘴巴长得很大,本来老张把他推开他就想伸手揍老张,现在看我过来帮腔,更是怒不可遏,骂道,“哪里蹦出来的乌龟王八蛋,找死吗!识相的赶紧道歉,妨碍公务的把你们抓起来吃牢饭!”

他说得这些不着四六的话让我和老张十分无语,但是其他联防队员见到自己人吃了亏,都纷纷嚷嚷着要收拾我们。老张面不改色,说道,“这些都是来京城打工的农民,平常挣点辛苦钱不容易,人家又没有杀人放火,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大嘴巴联防队员满脸不可思议,嘲笑道,“还出来英雄了,他们没有暂住证就是犯罪,就该挨揍,就该滚回农村挑大粪!”

这时候,在录像厅门口嗑瓜子的小年轻吹起口哨:\"陈浩南大战山鸡啊!\"另外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眼镜男推了推金丝镜:\"见义勇为?怕不是分赃不均。\"蹬二八大杠路过的胖妇女车把上挂的芹菜一甩一甩:\"早该整治这些盲流了,净偷鸡摸狗!\"

这些话一说,老张脾气再好也没法忍了,喊了一声“我他妈的干死你!”一脚就朝着大嘴巴联防队员肚子踢了过去,只听“嗷”的一声,就重重地落在地上。

“小伙子,你这下可闯大祸了!”一位大妈皱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老张面露慌张,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探向联防队员的鼻息,就在他手指快要触碰到联防队员的鼻尖时,联防队员却猛地睁开眼睛,双手胡乱挥舞,嘴里叫嚷着:“打人啦,救命啊!”还妄图伸手去抓老张的脸。老张反应迅速,侧身一闪,顺势一把擒住联防队员的手腕,将他死死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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