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缓缓降落在燕知秋洞府里，萧无言带着五个女人落在了地面上。
人皇幡化作一抹流光，飞入萧无言袖口中，消失不见。
此时人群自发让开一条通道，萧无言毫不怯场，一身大红衣袍上，金龙栩栩如生！
头上戴着的朝天冠，更是将他的面庞衬托地无比威严。
身后沈婉茹、赵灵儿明艳动人，三个小精灵虽然身高矮了点，但也是个顶个地国色天香。
只是三个小精灵还有些不适应，身体都有些发颤，走路脚步都有些僵硬。
“梦竹、梦雪、梦雨，你们都镇定点，当做他们不存在就好，眼睛看着夫君，千万别给夫君丢人了！”
沈婉茹察觉到三女的异样，传音提醒一句。
三女心里一颤，都不再关注其余人，只把目光放在前方那道挺拔的背影上，果然她们神态好了一些。
为了照顾三个小精灵，萧无言刻意放慢脚步，缓缓踏入大殿里。
见到燕知秋和裴清芷，萧无言眼前一亮。
只见两女端坐于床榻上，一身大红嫁衣，将二女肌肤衬托如雪。
二女都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坐在那里，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这时一道清冷地身影却走了过来，遮蔽住萧无言的视线。
“你就是五长老萧无言吧？”
女人上下打量着萧无言，面容有些冷淡。
“嗯，不知姑娘是？”
萧无言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开口询问道。
“你都要娶我徒弟，还不知道我是谁？”
女人皱着眉头，很是不满意萧无言的回答。
“师父……”
裴清芷弱弱叫了一声，被女子回头瞪了一眼，也不敢再说话。
萧无言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应该是裴清芷的师父，那位丹器双绝的秦大师了。
“原来是秦大师，恕小子眼拙，没能认出你来。”
萧无言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这个女人也算是他的长辈了，纵然他身为天剑门五长老，还是要做做样子，表现出来自己尊师重道。
“嗯，清芷这个丫头有些炼丹天赋，以后好好待她。”
秦大师见到萧无言低头服软，也没有继续驳了萧无言的面子，毕竟都是有身份的，她也只是有些不忿萧无言不声不响拐走她的宝贝徒弟而已。
如今人家两口子愿意在一起，她哪里会阻拦？况且她也了解萧无言的实力，以她合体期修为，哪里敢棒打鸳鸯？到时候恐怕棒打她这个师尊还差不多……
“带着她们去吧！”
秦大师让开身位。
萧无言也不客气，走向两女。
只不过韩素素却再次站了出来，挡在萧无言身前。
“萧长老，想娶我家知秋也不是不行，还需要过我这关！”
萧无言有些头疼，这娘们怎么又跳出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问道：“那师姐有什么要求，我尽量办到。”
燕知秋和裴清芷都心里怪异，这个家伙一开始叫自己师姐，如今又叫韩素素师姐，韩素素又是燕知秋她父亲师父，这关系够乱的……
“也没什么，就是我想问问你，若是知秋和清芷，今天你只能娶一个，你会娶谁？”
萧无言有些傻眼，燕知秋和裴清芷两个女人也都傻眼了。
别说她们了，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看向萧无言，想知道他怎么回答。
萧无言额头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这个韩素素平日里看起来不声不响的，没想到问的问题这么狠。
这跟那个问题：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你会救谁？
跟这个问题一样考验人……
萧无言脑袋都要裂开了，他甚至还在想，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
“妈的！肯定是替燕飞雪出气的！”萧无言心里暗骂。
问题不好回答也得回答啊！
萧无言低头沉思，眉头都皱在一起。
面对韩素素抛出的致命问题，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无言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燕知秋和裴清芷有心想阻止，可她们却期待萧无言能给她们一个满意的回答。
三个小精灵还有沈婉茹、赵灵儿，更是急得不行，无奈这是一个大乘期老祖的问题，她们数次想直接替萧无言拒绝，却开不了口。
萧无言深吸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抬头直视韩素素，声音清晰而坚定：“师姐此问，恕我难以从命。”
燕知秋和裴清芷眼里闪过失望之色，逃避吗？也对，这个问题着实有些难为夫君了。
韩素素挑眉：“哦？你这是要拒绝回答？”
“不，”萧无言缓缓摇头，目光转向端坐在床榻上的燕知秋和裴清芷，眼中满是温柔，“我并非拒绝回答，而是拒绝这个假设。今日我既然站在这里，就是要同时迎娶知秋和清芷，绝不会二选一。”
萧无言向前迈出一步，声音越发坚定：“知秋与我相识于微时，情深义重；清芷与我相知于道途，心意相通。她们二人于我而言，如同日月同辉，各有其美，缺一不可。若非要我择一而弃一，无异于让我自断一臂，自毁道心。”
萧无言转向韩素素，面色严肃，躬身一礼：“师姐若觉我贪心，我认！但修行之人，求得是本心通达，道途无悔！
我既已许下承诺，便要对她们二人负责到底！若师姐执意要考验我，不如换个方式——我愿立下天道誓言，此生必不负她们任何一人，若有违背，道途断绝，天诛地灭！”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天道誓言对修行者而言是最严厉的誓言，尤其是元婴期以上的修士，一旦违背，必遭反噬！
萧无言敢以此立誓，足见其诚意。
韩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赞赏。她原本冷峻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好！好一个本心通达，道途无悔！既然你愿立下天道誓言，我还有什么理由阻拦？”
她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无言这才松了口气，缓步走向两位美娇娘。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伸出双手，同时牵起燕知秋和裴清芷：“今日，你们都是我的夫人。从今往后，我必以性命护你们周全，以真心待你们如初。”
三位小精灵在后方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崇拜；沈婉茹和赵灵儿相视一笑，对夫君这番应对颇为满意。
燕知秋和裴清芷不约而同露出安心的笑容，原本紧绷的手指也渐渐放松，任由萧无言牵着，跟随他一起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