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飘飘,你这是咋了啊?你别吓唬娘啊,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柳飘飘的娘戴月兰看见闺女哭的这么伤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这闺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哭过。
指定在外头被人欺负了!
“飘飘,你别怕,你爹可是咱们村的村长,谁要敢欺负你,我非得让你爹给他好看!”
“娘!”柳飘飘哭着喊了一声,“我......我......”
戴月兰催促,“到底是咋了?你快说啊,你这样可真是急死娘了!”
“我看上沈知青了!”柳飘飘决定跟她娘坦白。
她觉得,要是再耽误下去,她是真的要失去沈麦冬了。
“啥?沈知青?”戴月兰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的难道是沈麦冬?那个和乔家丫头定亲的知青?”
柳飘飘咬唇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就是他!娘,我就是看上他了,这辈子......非他不嫁!”
她没有办法和她娘说,自己重生了,前世和沈麦冬是一对。
“你这孩子!”戴月兰万万没想到闺女竟然看上沈麦冬了。
沈麦冬的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整个鱼尾村,谁不希望他做自家女婿?
只不过乔家那个破鞋,最会勾引男人,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竟然把沈麦冬拿下了。
其实她还不是想着,等闺女从省城回来,就让自家男人把他们俩撮合撮合。
谁知道,错过了最好时机。
“飘飘,你跟娘说,你是真的很想嫁给那个沈麦冬?”
柳飘飘见她娘这么问,顾不得哭了,“娘,我真的很想嫁给他,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他,那我就......我就做一辈子老姑娘!”
“那今天河边的事?”
“是我安排的!”柳飘飘坦白道:“娘,我这么做就是希望引起沈麦冬的主意,让他对我感恩,可是会知道......”
“谁知道关键时候,乔蔓靑那个贱人回来了,抢走了属于我的功劳!”
戴月兰沉吟片刻,突然冷笑一声,“乔家价格丫头,不就是一张脸长得漂亮吗?”
“村里谁不知道她品行不端,整天好吃懒做,就是个靠脸勾引人的破鞋!”
“娘,我该咋办啊?再这么拖下去,他们俩说不定随时能结婚啊!”
这才是柳飘飘最担心的事。
几次接触下来,她算是发现了。
乔蔓靑那个贱货把沈麦冬看得很紧,好像冥冥之中就知道,有人会抢他似的。
她开始怀疑,乔蔓靑也是重生的。
戴月兰眯着眼睛道:“既然沈知青现在被她迷住了,那咱们就想办法让他看清那个破鞋的真面目!”
说着,她凑近自己的闺女,眼底泛着恶毒的光,“如果沈知青亲眼瞧见,那个破鞋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你觉得他还会要那个破鞋吗?”
柳飘飘猛地坐直了身体。
沈麦冬三观最正直,瞧不上那乌七八糟的事和人。
如果被他发现,乔蔓靑骨子里就是个爱勾引男人的骚货,肯定会反悔。
那她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娘,还是您有法子。”
戴月兰拍拍闺女的手,“那个贱货怎么能和你比?你爹可是村长,你又比她有文化,沈知青只要眼睛不瞎,最终肯定会选你。”
这些话,让柳飘飘心里冒粉色泡泡。
是啊。
她和沈麦冬才是真正的一对!
“娘,我知道该咋办了,我现在得出去一趟!”
她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起身去找何大勇商量计策。
从何大勇家里出来,她又去了知青点儿。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件洗好的衣服在晾衣绳上随风摆动。
其中一件白衬衫,她一眼就认出是沈麦冬的,领口绣着一个小小的“m”。
“前世,他最爱穿这件衬衫了。”
柳飘飘出神地望着那件衬衫,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前世这个时候,沈麦冬已经对她心生好感了,可现在......
“柳同志?”
一道清冷嗓音从身后传来,柳飘飘猛地回头。
只见沈麦冬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本书。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沈,沈知青......”柳飘飘瞬间红了脸,声音不自觉地娇柔起来,“你好点了吗?”
沈麦冬点点头,礼貌而疏离,“柳同志,有什么事吗?”
“我......”柳飘飘咬了咬唇,“我是来道歉的。今天在河边,我态度不好,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沈麦冬表情松动了一些,“柳同志言重了!今天还要谢谢你救我。”
见他态度缓和,柳飘飘心中一喜,连忙趁热打铁,“其实......其实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关于乔蔓青的。”
沈麦冬眉头微皱,“什么事?”
“这里实在不方便说。”柳飘飘左右看了看,刻意压低声音,“明天下午你能去后山的小树林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关于乔蔓青的秘密。”
沈麦冬眼神变得锐利,“秘密?”
柳飘飘做出为难的样子,“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一定要来!”
说完,不等沈麦冬回应,转身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
正在后山挖草药的乔蔓靑,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谁在骂我?耳朵这么烫!”
一边嘟囔着,一边扒拉着灌木丛找草药。
她只希望今天能多挖点草药,在空间里多换点糖去黑市卖。
天色慢慢暗下来,她背着竹篓子回了家。
还没进门儿,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几个小不点儿的哭声。
“呜呜呜~我没偷钱,我真的没偷钱!”
“苗苗也没偷钱,苗苗是个好孩子~”
“......”
“没偷钱?那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今天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几个都得挨揍!”
乔蔓靑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不好了。
坏了!坏了!
几个小萝卜头,估计因为她给的钱,挨打了。
下意识的,她推开院子大门,对着正扬起竹条子的大哥喊了一声,“不许揍孩子!他们没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