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接连三声闷响。
瞬间,一股难闻至极的恶臭弥漫了整个解放饭店。
前来就餐的客人纷纷被熏得呕吐不止,难以承受这刺鼻的气息,慌忙向外逃去。
于海棠就没这么幸运了,由于许大茂预订了包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这臭味弄得连连作呕。
后厨的服务员和主厨也深受其害,起初还以为是下水道堵塞反味了,怎么会冒出如此令人窒息的气味!
阎解放强忍着不适,循着臭味找寻源头。
他不明白一向注重卫生的解放饭店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此事若不解决清楚,未来饭店的生意必然大受影响。
尽管每多待一秒都像头顶要裂开一样难受,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朝许大茂所在的包间走去。
包间内,于海棠已彻底招架不住,连开口责备许大茂的力气都没有。
吸入这气味,她的呼吸道仿佛被炙烤,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而许大茂脸色惨白,似乎还在持续散发某种刺激性物质。
许大茂感到身体某处传来异样感觉,似有力量蓄势待发。
他努力克制,却发现越压抑,这股力量越强烈。
就在阎解放推开门瞬间,许大茂再也无法控制,发出一声低鸣,声音响彻整个解放饭店,连逃跑的人都听见了。
阎解放看见许大茂的裤裆已被撕裂,黄色液体正不断溢出,染黄了周围的桌椅。
这一幕让他几乎窒息,匆忙关门离开,内心对许大茂充满怨气,却又被那刺鼻气味逼得无言以对。
于海棠目睹这一切后也当场昏厥,身上沾满许大茂失控喷射出的不明物质,状如被裹覆的“糖豆人”
。
情急之中,阎解放选择报警求助,警察很快抵达现场,却被空气中弥漫的恶臭阻挡脚步。
“这里真是饭店吗?怎会有如此难闻的气味?难道设施出了问题?”
警察强忍不适询问。
阎解放无奈解释:“是一位客人在包厢内 失控了。”
“这种喷涌而出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实在是没办法才打电话给你们。”
阎解放几乎泣不成声。
解放饭店外围满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总有些人喜欢凑这种热闹。
尽管饭店周围充斥着恶臭,令人难以忍受,但他们仍站在一旁,好奇地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你找我们来,我们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如先把饭店能开的窗、能敲的门全都打开,让空气流通一下,不然我们也无计可施。”
Jc同志无奈地说。
如此刺鼻的气味,哪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人,也未曾闻过。
这一切都源自何雨柱添加的特殊调料,能让人大幅胀气,且持续发酵。
因此,许大茂喷出的气体,也是经过发酵后的产物,才会有如此浓烈的恶臭感。
至于许大茂在饭店内喷出黄色不明物体,也是因为胀气后,吃进去的食物尚未充分消化便被排出。
阎解放只能命令服务员将所有窗户和门打开。
服务员虽极不情愿,但这是老板的吩咐,他们只能用毛巾捂住口鼻,硬着头皮进入饭店。
对他们来说,这次经历无疑是最不愿面对的工作场景之一。
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让人终生难忘。
终于,在服务员忙活了将近十分钟进行开窗通风后,解放饭店周围的异味才消散了许多。
但此时许大茂仍留在包房内,持续释放的气体以及喷出的黄色不明物质让人胆战心惊。
幸亏何雨柱这次用药量控制得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解放饭店的工作人员打开门窗通风后,许大茂又释放了接近十分钟的有毒气体,最终筋疲力尽才停止。
他喘着粗气,看着躺在黄色不明物中的于海棠,意识到自己彻底失败了。
转身一看,整个包间里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弥漫着刺鼻的恶臭。
许大茂瞬间感到天旋地转,直接晕倒,和于海棠一起躺进了那片“杰作”
之中。
直到气味逐渐散去,Jc才进入解放饭店调查情况,发现倒在黄色不明物中的两人,紧急送往医院治疗。
阎解放此刻孤立无援,于海棠和许大茂均被送医。
如今阎解放说什么,来就餐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是许大茂制造的有毒气体事件。
能让人闻之色变的恐怖气体!这一事件今日上演。
很快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乡,周围的街坊邻居们纷纷得知。
解放饭店今天突然传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恐怖气味。
大家议论纷纷,表示以后都不愿再来这家饭店用餐。
据说,这种气味已导致至少五人严重昏迷,闻到的人都忍不住将昨日的饭菜呕吐出来,实在令人恐惧。
在医院里,许大茂很快恢复了意识,但他对如何处理此事毫无头绪,只能装作仍处于昏迷状态。
而于海棠则因那股恶臭直接晕厥,即便在乡下清理猪圈时也没闻到这般令人恶心的气息。
这次的经历不仅对她心理造成巨大冲击,还严重影响了她的身体健康,恐怕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可怕的气味。
目前,于海棠仍在病床上,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昔日热闹非凡的解放饭店,如今门可罗雀,阎解放夫妇在店内愁眉不展,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你确定送到医院的那个家伙,就是释放出这种可怕气体的人?”
阎夫人一脸不信地问道。
那天,我循着刺鼻的味道一路找到源头。
003包间内,一人已被熏倒,另一人仍在喷洒不明黄色液体。
这画面至今令我作呕,甚至影响了我的食欲。
现在一想起那天推开那扇门的情景,我就后悔莫及。
说到这儿,闫解放几乎又要呕吐。
“这事跟我们餐馆毫无关系,怎能因他的过失就让我们一直失去顾客?”
闫解放的妻子愤愤道,“今天少一个客人,我们便少一份收入,还得照常发工资给厨师们。
先前辞退的老厨师本已让人心痛,难道新来的也要被解雇?”
那天,许大茂正带着于海棠来到解放饭店。
闫解放的妻子则去拜访三大爷,商讨投资入股事宜。
所以她当时并未目睹那一幕。
否则,如此恶心的事绝不会提起。
那时,她与三大爷的合作进展顺利,只差签署文件,可如今餐馆再出此事,恐怕三大爷的投资计划要泡汤了。
这对解放饭店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
接连的困境已让闫解放夫妻感到绝望。
“必须去医院找到那个人,让他公开说明,自己的问题怎能牵连整个餐馆?再这样下去,餐馆非关门不可。”
妻子怒道。
“好,就这么办。
我们不能因为这事就放弃辛苦经营的餐馆,我也舍不得它就此衰败。”
闫解放点头同意。
医院中
许大茂正绞尽脑汁思考对策,“这事该怎么解释呢?那屋里的状况,我看得一清二楚,没几百块怕是压不住。
可我现在只有上次吃饭后剩下的两百块,这点钱显然不够。”
他继续烦恼,“这事儿太丢人,总不能直接承认自己莫名其妙肚子疼,然后放了毒气吧?这样的借口谁信?再说,饭店老板过两天肯定会上门找麻烦,我得想个法子把事情遮掩过去,不然以后在这地方连见人都没脸。”
于是他开始谋划,“要不就说那家饭馆的菜品不卫生,我刚吃一口就肚子疼,这样一来责任就全在饭馆身上。
毕竟我不认识老板,这么解释也合情合理,要是他不来找我最好,若真来了,我就用这个借口敷衍过去。”
想到这里,他不禁窃喜,“这办法既简单又真实,还能避免赔上一大笔钱弥补饭馆损失。
像我这样的经济状况,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而且,这样既能遮丑,又能让饭馆陷入舆论漩涡!”
与此同时,阎解放夫妇正赶往医院。
突然,何雨柱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宿主,任务二已完成一半,但因许大茂耍小聪明,任务三未能达成。”
\"许大茂果然狡猾,即使当众陷入如此难堪的局面,他依然能找到借口掩饰自己的行为。
看来他所谓的饭店饭菜有问题的理由,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下次对付许大茂,必须避免他在外就餐,否则任务三永远无法完成。
是时候换个更有效的办法了,不如直接让他服用干燥药水,让他浑身燥热脱衣奔逃,虽然不够优雅,但这已是目前最佳方案。
谁让你不懂得珍惜,原本只需喷些黄色液体即可,如今却要升级操作。
\"
\"这次许大茂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责任。
许大茂,别怪我手段强硬。
\"何雨柱已制定好计划。
医院内。
\"既然醒了,那就谈谈赔偿的事吧。
你在饭店放毒气,导致客人不敢再来,你说说给饭店造成了多大损失?\"阎解放语气严厉。
\"这是什么话?我还在恢复期呢。
你们想怎样?\"许大茂装作虚弱。
\"装什么?就因为你散播毒气,周围顾客再也不来店里用餐,你估摸一下这几天的损失?\"阎解放的妻子愤怒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