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何雨柱而言并非理想状况。
虽有系统奖励,但他更希望能获取其他形式的回报。
“宿主,任务已完成,现奖励现金五百元,电子零件一百块!”
系统准时发放奖励。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五百元不过是九牛一毛,可那一百块电子零件却意义非凡。
他打算把这些零件交给可晴,在小世界里好好利用。
至少可以打造出一个基础的电子工厂,如此一来,小世界向工业化迈进的步伐就更近了一步。
傍晚时分,大家陆续下班回家,何雨柱也回到了大院。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院内嘈杂一片。
走进去一看,吵架的竟是二大爷。
“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还给你娶了媳妇,如今你竟这般待我们?你做得实在连禽兽都不如,我真后悔生了你这个儿子!”
二大爷气愤地说。
“爸,咱们公平点说,自从我离家后,有没有向你要过一分钱?就是开饭馆的钱还是你借给我们的。
当初我说要融资,你们不愿意,现在倒怪起我们来了!”
阎解放也毫不示弱。
“那还不是为了你好!现在我和你妈在家,让你妈去你那里打工,连口热饭都不让我们吃。
看看人家何雨柱家,天天吃得好好的,再看看我们老两口,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二大爷越说越激动。
“当初你不支持我们开店,还说会赔钱,结果还不是我和你儿媳撑起来的?你也曾是个精明的会计,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糊涂?亲兄弟尚且明算账,更何况父子。
我欠你的钱早已还清,我现在赚的钱自然归我自己所有。”
阎解放反驳道。
“当年我跟阎解放成婚时,你也没帮衬多少,都是靠娘家的钱撑着。
如今我们在你这儿暂住,每月也按时交房租,怎么你还不满意?说穿了,你是想多要点钱吧。
我的餐馆经营至今,你也从未支持过一分半厘,凭什么我们要额外给你那么多钱?”
这是阎解放妻子的话。
何雨柱听出了端倪,问题似乎出在二大爷身上。
他一直做着会计工作,精于算计,这些年更是如此。
自从阎解放离家独立生活后,二大爷不仅分文未出,连他们的婚礼、创业资金都未曾参与。
而阎解放却一直在赡养他,尽管孝顺本无可厚非,但要求继续增加供养确实有些苛刻。
何雨柱心中明白,这件事与己无关,便安静坐下。
此时,屋外双方仍在争执。
“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会威胁你。
要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指望他将来养老送终,这房子日后也是他的。
你不该这样对我们,难道不怕死后没人好好待你吗?”
阎解放直言道。
“简直是逆子!真让我失望至极!早知如此,当初绝不会资助你分毫。
一辈子的会计,竟被亲生儿子算计,即便死了,这房子也休想归你。”
二大爷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
“行啊,大不了我们搬走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笔钱绝不会再给,我们已尽了全力负担日常开支,再要更多,谁都会觉得不合理。”
阎解放的妻子愤然开口。
这件事闹得不欢而散,成了大院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对此各有想法:有人支持二大爷,有人站在阎解放这边。
毕竟这属于人家的家务事,外人只能私下议论,无法真正介入。
而且,他们也无权干涉。
饭馆内。
“你爸妈分明是想让我们倾家荡产!”
妻子埋怨道。
“咱们要是真给这笔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们还怎么生养孩子?难道你想我现在就给你生个孩子,可咱们哪有钱养活它?现在连他们两个老人的态度都这么强硬,我实在受不了了。”
“要不咱们赶紧分家搬出去吧,租个小屋完全没问题,还能避开他们脸色。
大不了每月给他们十块就行。”
阎解放的妻子不满地说道:“你也知道,我爹一辈子当会计,现在居然算计到我头上了。
我能怎么办?他是我亲爹啊。”
“即便他们强词夺理,但那房子很值钱,我们可以适当让步。
等他去世后,我们把房子卖掉,够再开一家饭馆呢。
这片房价我都摸清楚了。”
“咱家的地方随便收拾下就能卖五六千,这不是小数目,有人出到一万也不是没可能。
你知道吗,现在万元户多稀罕。”
“要是我能继承那房子,卖了它也能把饭店扩大点,生意做得更好一些。
咱们得为长远打算,不能只盯着他们现在总要钱。
院子的事不过是让老爷子生了会儿气,等下回再给他个台阶下,我太了解老爷子了,给他台阶,他下得比谁都快。”
阎解放说道。
“真的吗?就咱家那破屋,还能值这么多?要是这样,咱们大不了每月多给点钱,表面上装作和好,到时候继承这套老房子就行。”
阎解放的妻子回应道。
“这老爷子整天就惦记着傻柱,但你知道吗,傻柱现在当厂长了,工资不比开饭店的少,还是个铁饭碗,稳定得很。
要是当初不是他,我早考个一本或者学门技术了。”
阎解放无奈摇头。
大学时,三大爷没给过他任何资助。
报名的学费全靠他假期打工赚来,生活费也是每天勤工俭学维持。
那时的阎解放几乎没时间专注学习,而是把所有精力放在挣钱上。
他对三大爷一直心存怨恨。
如今饭店虽红火,但他明白这并非长久之计。
生意好坏全看食客多少,而这类顾客多是相对富裕的家庭。
尽管饭菜不算贵,但饭店成本极低,利润空间有限。
每一份饭菜都能带来些收入,不至于亏损。
但若客人稀少,利润也十分有限,顶多勉强攒下几十块。
三大爷家,
“你一辈子都在算计,如今却被儿子算计了,你不觉得羞愧吗?当初我们为何如此糊涂,眼睁睁看着钱投进他的饭店,好歹每月还有分红,足够养老。
如今这点救济金连日常开销都不够,你还跟他闹僵了。
要是他们真搬出去住,我们的生活费岂不是更少?况且我们年纪大了,有个人能照顾我们也挺好。
你何必在外争吵,这些问题在家商量就好。”
三大爷的妻子抱怨道。
“我当时怎会想到饭店这么赚钱?现在你也知道饭馆生意不错,那么多人都去吃饭,他还请了个好厨师,把店经营下去,也算他有本事。”
三大爷回应。
“你这个会计当得真糊涂,什么都不算清楚,只会把钱存银行拿那点利息,能有多少?当初你要是精明些,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现在你退休了,连退休金都没有。
我还得在儿子店里打工,你这么闹腾,万一他不要我了,我们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没着落,连棺材本都攒不下。”
三大爷的妻子继续不满地说。
“够了够了,你不用再说了。
实在不行,就把儿子叫回来,咱们在家好好聊聊,什么事都能商量,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终究是我的儿子。”
“他能把我怎样?若真不给生活费了,咱们就去派出所,请警察解决此事。
别以为我只是个会计,法律方面的书我也读过一些,有些事我还是懂的。”
“不用再多说了,明天把儿子叫回家详谈。
你该说时再说,不该说时让我来,我就当这个坏人吧。”
三大爷叹了口气。
“做好自己就行,总羡慕别人家的日子,其实我们的生活也不差。
傻柱倒是挺有福气,娶了个教师老婆,听说还收养了秦淮茹家的两个孩子。”
“真是既羡慕又嫉妒,要是我有这样的资源就好了。
不然让这老家伙一直拿我们跟人家比,谁能比得过?人家可是厂长,我们只是普通开饭店的罢了。”
阎解放说道。
“你想对付傻柱一家?现在他可是厂长,听说后台很硬,你觉得你能赢过何雨柱家?”
阎解放的妻子冷声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成功了呢。”
阎解放心里盘算着。
阎解放仍在谋划如何对付何雨柱一家。
然而,何雨柱此刻无暇顾及这些琐事,他在研究图纸。
中午被王主任损坏的机器图纸摆在面前。
何雨柱发现这些图纸并不复杂,但有一个关键零件很难制造,以国内目前的技术水平,根本无法完成。
这是整个机器的核心部件,需从国外进口。
轧钢厂已停工整整一下午。
若次日依旧无法正常运作,将对生产造成严重影响。
此零件按国内现有工艺无法制造,唯有依赖进口。
然而,即使从国外运抵工厂,至少也需要十来天时间。
何雨柱不愿轧钢厂长期处于停工状态,毕竟他刚上任便出现纰漏,在领导眼中会留下不良印象。
与其等待国外零件,不如自行制作。
于是,他将图纸带回家,仔细研究。
何雨柱自信能顺利完成这项任务,不仅因为他的能力,更因为他坚信能够复制出一模一样的零件。
客观而言,这张图纸上的零件结构确属复杂,超越了他以往接触的所有图纸。
在国内现有的技术条件下,这种高精度零件极为罕见,通常不会出现在他这样的技术人员视野中。
关键在于,每个齿轮的比例均为无限不循环小数,这意味着需要高级计算机编程才能精准实现。
这也是为何该零件难以在国内生产的根本原因。
但这一难题并未难倒何雨柱。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细致观察,他已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