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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经开区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你去处理。

你不好好上班,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我去京都看病,有你湘渝姐陪同就行了。

天泓说他是我的专职秘书,我不在他为谁服务?反正他在莆贤也是闲着无事可做,还不如和我一块儿去京都,替湘渝减轻一点儿负担。

我想天泓说的有点儿道理,我就让他赖着来了。

逸飞,你和天泓不一样。你要对经开区全面工作负责。?

你即便宵衣旰食?、席不暇暖?,还不一定把工作做好。怎么又能因私废公,随随便便就离开工作岗位?

逸飞,你的心意我领了。

但是,你还是回单位去上班吧!”

刚刚见面,还没有等秦逸飞开口,钟书记就给他上了一课。

“书记,我去京都的主要目的,是和国家钢铁研究院研究员杨成刚谈一个合作项目。

听说您要到国家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去住院,我们正好一路。

因此,我就在这里等您和湘渝姐一会儿。”

钟延睦何等聪明?他看了一眼夫人章湘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既然我们同路,咱们就一块儿走吧!”

莆贤到京都大约400多公里的路程。

奥迪跑了一半路程的时候,进入了一个高速公路服务区。

坐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车,钟延睦下车舒展了一下身体,迈步就朝卫生间走去。

由于走得有些着急,再加上久坐下肢有些麻木,钟延睦竟然一个踉跄,单腿跪在了地上。

章湘渝和楚天泓赶紧把钟延睦搀扶起来,秦逸飞连忙蹲下身,替钟书记捋起的裤管。

只见钟书记左腿膝盖处,差不多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地方,表皮被磕破,露出了鲜红的真皮和皮下组织。

“湘渝姐,天泓,你们扶钟书记到休息室休息一下。我到服务区咨询台去找急救药箱。”

虽然章湘渝没少跑高速,也没少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休息。她在服务区吃过饭、喝过水、加过油、上过卫生间。可是她没有在服务区受过伤,不知道服务区竟然还有急救药箱,更不知道到急救药箱在哪里放着,找谁领取。

“我说借我单位那辆商务车,偏偏天底下就数你老钟最耿直,说什么‘不愿意扩大影响’,非乘坐你自己这辆专车不可。

腿坐麻了不是?

跑长途还是是乘坐商务车舒服。”

章湘渝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几岁的缘故,说话竟有些絮叨。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们搀扶。

你们这样,好像我就是一个泥娃娃,既不能摔也不能碰似的。

一个成年人,哪里有这么娇贵?”

钟延睦甩脱两个人的搀扶,一瘸一拐地朝休息室走去。

章湘渝和楚天泓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钟延睦患病以后,是不是变得更加敏感?

好像他不愿意别人把他当作病人照顾,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想证明自己和普通健康人一样,并不比他们差。

钟延睦刚刚在休息室椅子上坐下,就看见秦逸飞提着一个急救药箱匆匆跑了回来。

秦逸飞用棉签蘸了碘伏消毒液,十分规范地在伤口涂抹着。

他每次抽出两支棉签,在碘伏消毒液里蘸过之后,总是先从伤口中心涂起。然后逐渐向外延展,直至涂抹到伤口外缘之后,他就把这两支棉签弃之不用。

然后,他再取两支新棉签,重复上述动作。他给伤口涂抹了三遍碘伏消毒液之后,才用两个创可贴,把伤口覆盖了起来。

最后才把钟书记卷起的裤管放了下来。

章湘渝发现秦逸飞动非常标准,竟和护士教她的办法一样。

章湘渝和大多数人一样,在给伤口涂抹消毒液的时候,总是把蘸了药水的棉签反复在伤口处涂抹好几遍。而且大多数都从里到外,然后再从外到里。好像最后都是在伤口中心处停住。

护士说,这样做很容易使伤口感染。擦过伤口周围的棉签,绝对不能再涂抹伤口。

而秦逸飞正是这样做的。他从来都没有把涂抹过外围的棉签,再涂抹中间受伤部分。

章湘渝好奇地问道:

“小秦,你参加过医护培训?若不然,你给伤口涂抹药水的动作,怎么和护士一样标准?”

“湘渝姐,哪有您说得那么好?”秦逸飞腼腆地笑了笑,“我没有经过医护培训。只是秦店子乡卫生院老院长虞常山,教过我一回罢了。”

秦逸飞想起几年前,老爸被尤洪贵打假办逮走之后,老妈去学校给自己报信,路上摔了一跤,不仅下肢膝盖、上肢肘部被磕破了皮,脸部也有两处被擦破伤。

虞常山老院长一边给老妈涂抹药水,一边给秦逸飞示范。说让秦逸飞学会之后,回家就可以给病人涂药,没必要天天跑卫生院。

“逸飞啊,你忙你的工作去吧!

我这里有你湘渝姐和天泓在这里就行了。”

钟延睦坐在病房的病床上,又催促秦逸飞去忙自己的工作。

“明天的检查不过就是抽几管子血、做个胸部加强c和脑部核磁,再测一测肺活量,做个骨扫描。

做这些检查,如果不是医院要求必须有家人陪同,我自己就能应付。

我又不是看不懂医院的指示牌,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走不动。

我本来不拿自己这病当回事儿,可是你们好几个人整天围着我转,倒是时时提醒我是一个癌症患者。无形之中,给我增添了几分心理压力。

你说是不是?”

“钟书记,您说得对。

我听说国家钢铁研究院的杨工发明了冠状动脉支架制造技术,并注册了专利。

可惜,杨工的专利技术一直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他一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商,没有把技术专利应用到实际生产当中。

我想把全国第一家‘冠状动脉支架’生产工厂放在咱们莆贤。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我只好亲自出马。

可惜我来的有点儿不凑巧,杨工出差去外地了。他说要过一两天才回来。

我不想来回跑,把时间都扔在路上。我就在京都等杨工回来。

我呢,也趁机向书记请教几个问题。

书记,您不会嫌烦吧?”

秦逸飞给钟书记当了三年的秘书,他怎么会摸不准钟书记的性格脾气?

无论是谁得了不治之症,都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们既盼望着亲人关心关怀,同时又惧怕亲人过度关心关怀。因为他们不愿意一直笼罩在癌症的阴影之下。

这就需要有一个他非常感兴趣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秦逸飞觉得,在经开区建立全国第一家‘冠状动脉支架’工厂的事情,刚好能起到这个作用。他就把这事儿说给了钟书记。

“哦,前几年就听说,有人在京都和沪市的大医院里,放置了心脏支架。

据说放置支架之后,病人立刻就喘气不犯憋,胸口不再疼,走路也有力气,可以说立竿见影,效果十分明显。

只是听说这‘支架’都是从外国进口的,价格太高。

据说放置一两个,就要花费十几万,甚至二十几万块钱。普通老百姓,还真放置不起。

如果‘支架’实现了国产化,价格一定会降低很多。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儿。

逸飞,你一定把它拿下来!”

钟书记听说有这么好的项目,立刻来了精神。他的注意力,真的被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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