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在外面,确切实实的享受了便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有好多漂亮的衣服,还能看剧追剧,虽然要看林染这个傻子,但是也还好,毕竟她出去玩了,那就是天堂了,嘿嘿。
林染要赚钱,她全力支持。
盗墓?去吧,去吧,别来烦它就行。
“一个亿?”齐宇暗暗咋舌,这棉北的诈骗老多了,该不会是想骗他们过去,然后把他们当猪仔吧?
“那他有说,怎么送过去吗?”
“放心,我亲自送过去”安娜贝尔邪魅一笑,紫色的烟熏妆熠熠生辉,搭配着黑色的唇妆,笑得蔫坏蔫坏的。
“你?你怎么去啊?”
“小染的飞机啊,小染,你的直升飞机借我开开?”
“你去哪里玩?带我啊!”林染吃着薯片,跟个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边嚼边说话,碎屑喷了出来,如口水般喷到齐宇和安娜贝尔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
口水和被嚼碎的薯片残渣,落在他脸上,湿哒哒的触感,让他胃里翻滚,齐宇不会思考般,随即如土拨鼠般尖叫。
“啊,你吃东西能不能不说话啊,要么你就吃少点啊。”齐宇崩溃的大喊。
“我不,大花说了,女孩子就要大口吃饭,大口吃肉。略略~略。”
林染故意似的,再次塞了一嘴的薯片,边嚼边说话,嘚瑟的喷在齐宇的脸上。
安娜贝尔淡定的抹了一把脸,眼神斜了齐宇一眼,果然嫩了点,这都大呼小叫的,看来还是缺少历练了,看来得单独练练他呢!
免得在外面被人弄死,林染伤心。
齐宇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在后头。
只觉得背后发凉漏风。
“哈哈哈哈哈哈,你死定了。”齐宇有样学样,拿起了一大把薯片塞进嘴里,对着林染边嚼边说话。
两个人跟个幼儿园没毕业的一样,就对喷了半天,喷得满脸满身都是,连带着地上都是污渍。
王妈刚下楼,就见她的少爷小姐跟两只鸡一样互啄,
“啊~啊!!”
吓得王妈以为他俩中邪了,连夜打电话给齐穆,让他赶紧找法师来驱邪。
“大少爷,快,快请法师过来驱邪啊,小宇跟小染中邪了,不停的吐口水啊!”
电话那头,齐穆眉头不停的跳动,脑子宕机了,他听到了什么?什么叫不停的吐口水?
生怕齐穆不信,王妈还特地发了视频给他们看,特地发到了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里。
齐穆:.......
有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这个傻弟弟是亲的。
夜黑风高,狂风呼啸。
外面的树木被吹得簌簌作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
林玥刚洗完澡,裹着睡袍,出了浴室就发现不对劲,房间里出现一串泥脚印,还有些湿漉漉的,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灯光闪烁,忽明忽暗。
窗户的位置不知何时开了,寒风猛烈的灌了进来,窗帘吹得哗哗响!
“谁?”
滋啦!
头顶上的灯忽然熄灭。
一个阴沉嘶哑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刺骨的寒气吹在皮肤上,使她打了个寒战。
“玥儿,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你,你是谁?”林玥回头就见,黑暗里,一个惨白的人脸贴着她后背,他一身脏兮兮的寿衣穿着,身上还沾满了血迹和污泥,赫然是司景年,他英俊的脸上青白,眼眶的位置是两个血窟窿,他阴恻恻的盯着林玥。
“啊!你是什么东西?”林玥害怕的拍打着。
“是我,玥儿。”
“景年?是你?你怎么成这样了?”林玥害怕的缩着脖子,慢慢后退,小心翼翼的问道。
“玥儿,你背叛我?”司景年步步逼近林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拉进他的怀里。
林玥撞进他的怀里,被他死死箍住,鼻尖是难闻的腐臭味,差点没有呕吐出来,冰冷的触感使她打了个激灵,哭着喊道:
“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被逼的,呜呜!”
“被逼?你是说你被秦言逼着,和他在一起?还是被逼着和他缠绵?”
“是啊,我被逼的啊,你没看到吗?角落里有摄像头,我一举一动全部被秦言监视着。”林玥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她泪流满面,拼命的将司景年推开。
“景年你快走,秦言马上就回来了,我们这辈子有缘无份了”林玥低头啜泣,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瞄向司景年,她得想办法,这司景年是变成诡异了?
该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呵呵,那我带你走,你就不用怕了。”司景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空洞的眼睛里阴冷毒辣。
阴冷的语气,带着黏腻,似毒蛇吐着蛇信子在她脖颈边哈气。
“不,你不能这样,我不想死,景年,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你放过去”林玥慢慢后退。
透过月光,她清晰的看见司景年恐怖的模样,青白的脸上布满了血迹,牙齿里面仿佛还残留着红色的肉渣。
阴风阵阵,窗帘在狂舞。
啪!
灯光亮了起来,秦言一身黑衣,急促的冲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把黑色手枪,对着司景年,喝到:“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秦言就见那个人形东西,身体未动,头生生的转过来了,赫然是一张恐怖的脸。
“呵,原来是你这个失败者,你以为你变成诡了,我就会怕你?”秦言冷笑道,眼神嘲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呦,生气了?堂堂的司家家主,就那么被一个女人给弄垮了,还成这么个鬼样子,你不知道吧,你们司家还有我推了一把呢,呵呵呵呵呵”
司景年好似被激怒般,面目狰狞,如恶兽般怒吼,“啊啊,你该死。”他身躯腾空了起来,裹挟着腥风朝秦言扑了过去。
砰!!
砰!
秦言当即扣下扳机开枪,躲过司景年的袭击,“你是诡我就怕了?识相的赶紧滚,人有人道,诡有诡道。”
司景年中了一枪,疼得嘶吼出声,“啊!!为什么你的子弹对我有伤害?”
怎么回事,昨天他去杀了秦五爷时,已经证明了,子弹对他没用。
“因为这是诡物啊!呵呵呵呵呵!”秦言不紧不慢的将一个刻满符文的子弹给塞进枪膛,眼神不屑道:“也就只有你这个蠢货,连诡物都不懂,还被人害得,拿去配阴婚,要是你们司家的列祖列宗知道,恐怕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吧?”
司景年自成诡异后,内心被怨恨和戾气取代,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人,眼下见秦言这般嘲讽,更加愤怒,黑色的诡气不停的弥漫着他四周。
砰!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