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总瞪大了眼睛，“现在这情况，还敢开播？”
可可豆蹙眉，“怎么回事？”
她可是下了狠手去操盘，除了的零星几个粉丝在负隅顽抗，其他人可都是站她的。
这种情形下，居然开播了……
热搜还在音符和wb上挂着，营销号的视频数据，也在不断蹭蹭蹭往上涨。
凌绵绵刚开播，在线人数就以一个恐怖的数字向上爬，五千、一万、四万、八万、十万……
不到一分钟，直播间十万加人，滚动的弹幕，骂声望不到头。
【妈也，偷子姐还有脸开播？】
【这波流量也吃，不怕把自己撑死。】
【前排合影，这心机婊确实长得挺漂亮的，也难怪盛世高层肯花资源捧她。】
【关系户能不能滚啊，敢毁了辛辛的专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盛世哪个高层捧的她啊？你踏马要砸资源不能选个科班的来砸吗？】
【妈的，我怀疑是刘青山那货，之前在机场给女主播打榜，结果被站姐拍到了手机。】
【给可可豆道歉了吗？给可可豆道歉了吗？给可可豆道歉了吗？给可可豆道歉了吗？给可可豆道歉了吗？偷子姐道歉！】
屏幕中的少女，蓦然靠近镜头，滟红的唇浅浅勾起，眉眼如画、鼻梁翘挺，五官精致地不可思议，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主角一般。
连头发丝似乎都在发光。
美地令人心池摇曳、呼吸凝滞。
在观众受到美貌冲击时，少女开口，“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谁主张谁举证，空有一张嘴就行的话，那我还说是她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出来造谣呢。”
硬气的一番话，怼得观众愣了愣，倒让粉丝的弹幕杀了出来。
【对呀，谁主张谁举证，现在除了那个花瓣的瓜主和焦糖可可豆语焉不详的话，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棉棉抢了她工作。】
【有些人能不能长点脑子啊，每次出这种节奏都跟着营销号跑，后边反转了被打脸不疼吗？】
【芒果布丁:我相信棉棉，拿不出证据就闭嘴！】
昵称前带着[]灯牌的账号，跟在芒果布丁后边，保持队形统一刷屏。
公屏上，出现大大小小的礼物。
如黑夜中的火把，一点一点亮起，火光虽小，但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
看着那些一个个熟悉的id，凌绵绵眼睛渐渐被水雾氤氲，鼻腔涌上难言的酸涩。
那颗没被恶评动摇的硬如石头的心。
此刻软得一塌糊涂。
从小到大，每次遇到不好的事，她都是独自面对，明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很坚强，但是现在，她却忍不住想流泪。
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吗……
凌绵绵将头挪到镜头外，擦拭眼泪，语气却无比坚定，“谢谢，我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的。”
愣神的观众醒过来，他们竟然被这个坏女人的美貌迷住了，恼怒地开始对骂。
【要是走的正当途径，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盛世还没有出来辟谣？】
【呵呵，要证据是吧，可可豆上个星期就在粉丝群和我们说了，她会跟辛言合作。】
【死脑残粉，都锤到这个份上了，还相信棉棉，上次说相信哥哥的人，正主已经在里边踩了两年缝纫机了。】
【我可算明白为什么敢开播了，就这群智障，随便装一下就上赶着送钱了。】
然而，人数占优的他们，公屏此刻竟然有些控不住了，因为冲进来了另外一波人。
【说来说去，不还是没有证据吗？甜家军在此，谁敢喷棉棉。】
【乔妹的脾气，昨天看过老A那场直播的人都知道，她不被人欺负都是好的了。】
【刚从cI哥wb回来，他能支持的人，绝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坏，妹妹，哥挺你。】
【原来cI哥博文里说的女主播是她呀，之前有幸刷到这位妹妹的唱歌切片，歌声秒杀专业歌手，比可可豆好听多了。】
屏幕外的可可豆看见这条说她唱歌没好听的弹幕，气得表情都扭曲了。
说她的专业不如一个卖脸的业余货，这比直接骂她还令人难以接受。
“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也下营销号了吗？这个cI谁呀？”
可可豆是唱歌圈子的，对电竞圈不了解，还以为除了来声援的甜葫芦和老A粉丝，那个被提到最多的cI是什么有影响力的营销号。
助理突然想起来什么，“cI是KpL的前职业选手，人气特别高，他在wb替说话，我之前看的时候点赞有20w。”
说着，他拿出手机调出男人的微博。
【wG战队cI:#偷子姐#她的实力，用不着偷任何人的东西。】
点赞不是助理说的20w，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涨到40w，评论也破了2w。
仅仅才发布十分钟而已。
cI在竞圈的影响力，莫过于某常青树宫斗剧在古装剧里边的地位。
【我去，c哥你一诈尸就搞这么大啊。】
【狗cI从来不站队的，和可可豆这件事，不会真有什么内幕吧？】
【甜葫芦和老A也发声了，他们和是朋友，又是大体量的主播，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们多，说不定还真的有反转。】
除了顾寅辞，老A和甜葫芦也发了wb，都是支持凌绵绵让大家保持理智的。
叶总忍住不质疑，“可可，你确定抢了你和辛言合作的机会吗？”
辛言要合作的消息，并不是跟柠檬娱乐直接对接的，而是可可豆口头说的。
焦糖可可豆对上男人怀疑的目光，怒道:“我又不是疯子，她没抢，我这么编，盛世出来辟谣，我职业生涯不就完了吗？”
“刘青山，盛世艺人总监你知道吧，亲自找的我，定好了这星期来公司和你们谈合作。”
听到刘青山的名字，叶总放下心。
助理在旁边挠头，“那现在怎么办呀？网上替说话的人变得多了。”
此时，平板传来少女清软的嗓音。
“让焦糖可可豆来连麦，她给不出的证据，我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