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被鬼耍了!黑吃黑!
挠挠鸡窝头,王炸对三丫道:“你去村里雇个人帮忙赶牛车,吃完饭就去镇上。”
牛车归属权是属于老刘头的,但王炸可有跟他客气的意思。
老毕登敢不给她用,分分钟吃上牛肉!
见王炸不想解释,三丫也没多问。
晌午的肉沫疙瘩汤味儿不错,总算让王炸气顺了。
出门的时候看到被小李氏扶着回来的刘老太,还有心情打招呼。
“小娘这是咋了?不会是幽会姘头去了,腿咋还软了呢?”
王炸捂着嘴嘿嘿的笑,只当没看到刘老太嘴上的伤口和肿成馒头的老脸。
估计是家里人不敢动手,找人帮忙取出的门栓。
好可惜没有网络,要不然一张照片,绝对就是热搜啊!
又错过了至少一个亿的点击率。
“啧啧!我说你们李家可真是家风清奇,这做婆婆的会姘头,儿媳妇还陪着,我们这种俗人是真不懂啊!”
王炸摇头晃脑的,张口就泼脏水。
刘老太张了张嘴,疼的直嘶哈,麻木的舌头让她骂不了人。
差点没被气死。
“二嫂,你们是要出门啊?那你们忙,我们就不耽搁你们了。”
小李氏只想远离这煞星,连解释的欲望都木有。
刘老太气的掐了小李氏好几把,她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被糟践了。
给小李氏疼的脸都憋红了,又不敢还手,只能像身上有虫子似的扭动着。
暗骂:死老虔婆,等你指望我养老那天的,收拾不死你!
“嗯嗯嗯,我们要去镇上呢。你们看好家,回来我屋里少一粒米,我就打掉你们一颗牙。”
王炸挥了挥小拳头,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刘老太身上。
这老不死的,绝对会干出来搜她屋子的事。
值钱的都在储物格里,但屋里还有不少米面做样子,可不能便宜了老刘家的人。
“奶,你不会那么干的吧?都分家了,奶要是拿我们两房的东西,那就是偷。小叔有个做贼的娘,还能念书吗?”
三丫一脸天真的询问。
刘老太不敢对上王炸,却阴狠的瞪向三丫。
但凡赶车的不是外人,她绝对扑上去撕人。
王炸竖起大拇指。
也不知道女主前世经历了什么,茶味儿挺浓啊!
“不能不能,你奶不是那样人。”
事关小叔子,小李氏不敢装哑巴。
可视线落在牛车上的几筐草,小李氏神色闪了闪。
“三丫啊,你们这是干啥去?车上装着这么多草,都没地儿坐了,牛也不吃啊!三婶儿帮你们卸下来吧。”
小李氏知道主动问,不会有人回答她,便聪明的旁敲侧击。
但刘老太根本不知道她的用心,又狠狠的掐了她腰间一把。
“你是吃饱了撑的?有劲儿使不完,一会儿把被子都拆了洗了,晚饭也别吃了!”
这是刘老太磋磨儿媳妇的惯用手段,就是话说的含糊不清。
没办法,舌头发麻,脸也麻的厉害。
从前刘老太针对的都是大房、二房,自己亲儿子的媳妇,多是嘴上说说,没下过狠手。
可大房二房分家了,风水终于轮到其他几房了。
小李氏暗骂刘老太脑子不好使,疼的龇牙咧嘴,再想询问的时候,王炸已经让人赶车走了。
“二婶儿,我咋觉得小李氏是惦记上咱们的药草了呢?”
牛车赶出去一段距离后,三丫低声问道。
“她爱惦记就惦记去呗,乐意给咱们打工,白赚银子也不亏。”
王炸坐着牛车就犯困。
这晃晃悠悠的,简直就是催眠神器。
“可小李氏偷奸耍滑的,我怕她想糊弄人。”
三丫蹙眉,对小李氏的厌恶毫不掩藏。
“她敢糊弄,我就敢打断她的腿!”
王炸轻飘飘的说着狠话。
三丫下意识的收回双腿,已经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还好没得罪二婶儿,否则她的腿也保不住。
但听着就解气,她也要早日强大起来,谁敢得罪她就打断谁的腿!
王炸还不知道,她已经把书中那个自立自强,但不失善良的女主,给带上了一条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否则只会说,漂亮!
姐就是这么的光芒万丈,连女主都崇拜,甘愿做小迷妹。
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镇上,王炸等老郎中没病人了,才说买药材的事。
都是新手,药材里难免混入相似但只是杂草的。
且不会炮制,新鲜的药材价钱也低。
老郎中看着来卖药的王炸和三丫,同情心又不住的往外钻,特意教他们简单的炮制之法。
比如风干、阴干、蒸过之后再晒干、炒熟、切片。
好在药材种类不多,倒是能记得住。
“你们的药材年限不错,品质也挺好,下次按照我说的炮制好,价钱能翻几番,但切记不要弄混了,否则混了药性,就只能都扔了。”
老郎中对药材的事十分严谨,这话仔细的交代好几遍。
王炸打着呵欠,表示记住了。
这会儿医馆没啥病人,便道:“麻烦您多教教这丫头,我出去买点东西,半个时辰后回来接她。”
回头交代三丫好好学,便挥着小爪子,把一老一少扔下了。
自己就是个赚差价的中间商,可不能当苦工,懂了就行。
为了能早日开通现代商城,王炸分别去了一趟粮铺和菜市场,花了十多两银子,赚了小两万。
随后又买了点现成的吃食,存在储物柜。
最后则是买了一大堆的纸钱,等离开的时候直接去拉。
这年头的人都忌讳这个,不好拉到医馆去,这点人情世故,王炸还是懂的。
“王氏,你怎么来镇上了?”
拿着肉包子准备回医馆接人的王炸,听到有点熟悉的声音,确定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
但对方是谁,一时没对上号,估计不是熟人。
“是爹娘让你给我买的东西?拿来吧,私塾不是你这样的身份能去的,爹娘也真是的,连这点都想不到。”
少年说着,就要去接王炸手里的油纸包,还一脸的厌烦。
王炸:擦!哪儿来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