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三大爷真是疯了吧,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易中海又不是他爹,凭啥给他钱?”
贾东旭:“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师父一向助人为乐......”
许大茂:“得了吧您呐!一大爷除了助你们家为乐,还助过谁家?”
刘海中:“老易为什么要给老阎钱呢?”
许富贵:“谁知道呢,也许老易有啥把柄在老阎手里呢?”
贾张氏:“许富贵你怎么说话呢?一大爷那么好的人,能有啥把柄?院里那些传言都是谣言!”
王大壮:“张大妈,一大爷都有啥谣言呐?是外头有人了?还是不能生娃呐?”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刚想好好教训教训王大壮。
可王大壮却抢先一步,朝她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一溜烟直接就跑了。
......
何建设眼睛微眯,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
阎埠贵那二十块钱是易中海给的?
易中海有这么大方吗?
阎埠贵既不是他爹,又不是他儿子。
他凭什么给阎埠贵二十块钱呢?
除非。
这钱,不是易中海给的,而是阎埠贵‘讹’的!
看来这二十块钱多半是阎埠贵拿孙菊花不能生育的消息和易中海换来的报酬。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阎埠贵现在把易中海拖下水,肯定是想给他做人证。
有了人证,阎埠贵‘偷’钱的罪名怕是很难定罪了。
何建设心里清楚,阎埠贵刚刚偷偷装起的那张十块钱纸币上面只有孙菊花的指纹,压根儿没有自己的指纹。
孙菊花给自己的那摞纸币,连整带零二三十张,除了上面和下面的那几张纸币抓钱的时候碰到过,中间的纸币,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触碰到。
自己指证阎埠贵,没了直接的证据。
而阎埠贵那边,却多了易中海这个人证。
难道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阎老抠吗?
想到这里,何建设的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常威也反应过来了,他转头看向易中海,沉声问道:“易中海,阎埠贵说的是真的吗?”
易中海闻言,面沉似水,他瞥了一眼阎埠贵。
心里暗骂,这个阎老抠!
自己手脚不干净,关键时刻还把我拉下水,想让我帮你擦屁股!
一想到阎埠贵骗了自己二十块钱,易中海就恨不得矢口否认,让常威把阎埠贵抓走,好好关几天,给他点儿教训!
可转念一想,因为离婚的事件,院里传的沸沸扬扬,以傻柱为首的那些小辈们已经不把他这个一大爷当回事儿了。
与自己同辈的人,也是面和心不和,刘海中更是对自己这个位置觊觎已久,想要取而代之。
如果把阎埠贵送进去,顶多也就是出出气。
可若是自己帮他作证,那以后就掐住了他的把柄。
一旦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阎埠贵就成了自己手里的一张暗牌,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大用场。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老阎啊老阎,你这嘴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什么时候给你钱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差点儿吓尿了!
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把易中海拉下水,就是断定易中海肯定会帮自己作证。
可听易中海这口风,显然不准备帮他作证。
阎埠贵喉结耸动,嘴巴微张,刚准备开口,却听到易中海再次开口。
“常公安,这三十块钱,是我借给阎埠贵的。
你也知道,老阎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大家子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上个月他家出了点儿事儿,被坏人骗了一百块钱。
原本家里就很难,又被骗了一百块,这日子就更难了。
听说这一个多月,老阎家里每个人每顿饭只能吃半个窝窝头。
老阎是个男人,看着老婆孩子挨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所以,
才找我借了三十块钱,说是想置办点儿年货,给老婆孩子改善改善伙食。
我虽然离了婚,还被抢走了大半辈子的积蓄,过的也很难。
可我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而且我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不能光考虑自己的难处,更得为大家伙考虑。
老阎是个好人,他家里这么困难。
我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毕竟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谁家还没个难处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的惊恐立马变成了惊愕!
他心里暗骂“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尽管被易中海当众‘敲诈’三十块钱,阎埠贵心里很不爽。
可为了自己的安危,他也只好忍痛割肉,认下了这笔‘欠款’!
只见阎埠贵的眼眶微微泛红,看着易中海,满脸堆笑,却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大爷,您真是......我,谢谢您借我三十块钱!”
易中海笑了笑,满嘴仁义道德的回道:“老阎,不用客气,做人不能太自私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过了年,等你发了工资,记得还我就是了。”
阎埠贵闻言,嘴角微微抽搐。
常威见状,眉头微微皱起。
对于阎埠贵和易中海的话,他的心里还是有几分怀疑的。
可仔细一想,阎埠贵和易中海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俩并没有串供的机会。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就在常威琢磨不定的时候,何建设突然开口说道:
“阎埠贵,你说这三十块钱是和易中海借的,什么时候借的?在哪里借的?谁能证明?”
听到这话,阎埠贵瞥了何建设一眼,嗤笑道:“何建设,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牙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也敢来质问我?
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向你解释?”
何建设闻言,也不生气,他并没有继续搭理阎埠贵,只是抬头看向常威:
“常叔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阎埠贵说的是,这钱是从他自己家里取的,而不是和易中海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老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说到这里,何建设顿了顿,转头指向阎埠贵,一字一顿:
“他,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