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雪眼神飘忽不定,手指指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我.....我上厕所。”
“我见厕所有人了,我刚从一楼上完回来。”尹清月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眼底清澈透明。
苏凝雪一脸从容的走回卧室门口:“嗯,我休息了。”
“好。”尹清月应了一声,也走回自己的房间。
.......
翌日清晨。
楚风悠悠从床上苏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乏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
明明很暖的朝阳,落在他身上却感觉有点炽热。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和苏凝雪结婚那阵子,每天晚上喂饱苏凝雪后,第二天自己醒来,身体都是忽冷忽热,微微发虚。
“怎么会.....这么累呀?”
楚风坚难的坐身,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觉无比的熟悉,这房间充斥着苏凝雪气息。
“这怎么感觉像苏凝雪的卧室?”
他有点发愣,用手揉了揉眼睛和太阳穴,忽然发现下面无比的舒畅,没有一点束缚感。
楚风颤抖的掀开被子,发现光溜溜的,一丝都没有剩余。
而且被子里,有股非常浓重的苏凝雪味道,另一边也掺杂着的一丝尹清月的味道。
自己光着身子,被子里又有苏凝雪的香味。
会不会苏凝雪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把自己吃了。
按照小病娇的性格,还真能做出这种混蛋事。
没等他回过神,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床沿那一点点的血迹。
“该不会是真的吧.....”
楚风一把掀开位置,只见大腿旁边有道血痕,那血痕不光沾染在床垫上,就连自己的大腿,被子都被沾连上血。
“........”
见到铁一般的事实,楚风顿时如遭雷击,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那种。
“吱啦!”
正当楚风石化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苏凝雪穿着一件V领红色睡袍,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你醒了!”
苏凝雪脸色一喜,快速的走了过去,或许是太兴奋的原因,她的脚趾突然抽搐了一下。
“哎~”
苏凝雪轻呼一声,脚步一顿,如同一只鸭子一样,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楚风一直在观察着苏凝雪的动作,当她奔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闪过一丝希望,可当她脚步突然,改成一拐一拐的走路时,凉透的心终于是碎了。
苏凝雪走到床沿,看着一丝不苟的楚风,回想起昨天晚上.....脸色不由的泛红。
楚风看低头看了一眼,我猛的想盖起被子。
苏凝雪将楚风有点害羞,眼角微微弯曲,如同银月般梦幻:“不用遮遮掩掩,我都看腻歪了。”
当楚风听到苏宁雪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话时,双眼瞬间变得无神,瘫坐在床头。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进来了,还上了我的床?”
“啊?你知道了?”苏凝雪脸色一红。
昨天晚上,她可是兴奋的一晚上都睡不着。
毕竟现在的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于昨天晚上那大胆的举动,还是很害羞的。
楚风心头一抖,看着扭扭捏捏脸色绯红的苏凝雪。
他很清楚,苏凝雪没有在说谎。
两人毕竟同床共枕了很多年,她眼底闪过的羞耻,嫣红的脸蛋,扭捏的动作,无不说明昨天晚上确实发生了点什么。
“你有没有......做了措施?”
楚风现在只能祈求苏凝雪良心一点,毕竟她才刚上大三,要是真的不小心擦枪走火......
“措施?”
苏凝雪眯着眼皱了皱眉,看着楚风那生无可恋的表情,瞬间想到了什么。
仅是一瞬间,她立刻装出一副柔柔弱弱,委屈的受害者形象。
“我房间哪里来的那些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而我妈又是一个人,你说我们会备有那些东西吗?”
“我......你.....诶。”
楚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苏凝雪说的没错,这大别墅里,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
苏凝雪眨了眨眼睛,把以前的悲伤过往全都翻了一遍,眼眶瞬间泛红,眼里刹那间蒙上一层水雾。
“楚风~”
“嗯?”
苏凝雪坐到楚风的旁边,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那里。
“你这?”楚风愣了一下。
苏凝雪含情脉脉都看着他的双眼,声音有点沙哑:“如果说,我怀孕了,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我......”楚风眼神明显挣扎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很坚定:“不管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苏凝雪咬了咬红唇,另一只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温柔的母性光辉在她眼里闪耀。
“那,我们给他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女孩你觉得叫什么好?”
“楚子凤。”
“那男孩呢?”
“楚子龙。”
苏凝雪歪着头,眼神有些恍惚:“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取的名字好熟悉?!”
楚风长长叹了一声,并没有去解释。
上一世,苏凝雪第一次就是龙凤胎,为了庆祝,才取的这名。
苏凝雪见楚风没有回话,温柔的靠了过去:“楚风你猜里面是第一个还是两个?”
话音落下,还没等楚风回答,门外传出一阵清脆的脚步,尹清月端了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她刚走进门,就见楚风和苏凝雪腻歪在一起,俏脸肉眼可见闪过一抹不悦。
楚风见尹清月拿着一杯牛奶走了过来,神色复杂。
“小富婆~”
他的声音里满是歉意,还有一股难以割舍的味道。
苏凝雪与尹清月好比手心与手背,都是他人生里最重要的存在,少了任何一个,他都承受不了。
而且他相信,对方同样难以承受分离。
尹清月见楚风双目无神,语气忽然变得温柔:“楚风你要喝牛奶。”
“我,喝牛奶。”
楚风颤颤巍巍伸出右手,接过牛奶。
或许是他手颤动的幅度太大了,尹清月忽然跪在了床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右手和牛奶,使他的手不再颤动。
“没事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