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呀,都是一个样,好色如命。
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男人。
为了彻底拿下狱皇。
江暮雪也算是豁出去了。
不知为何。
她竟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可在那负罪感中,她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这就是偷情吗?
还真是挺刺激的。
等到上了房车,江暮雪娇滴滴道:“狱皇大人,你要不要先冲个澡?”
“废话少说!”
“我现在火气很大!”
陆凡眼神阴冷,吓得江暮雪不敢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
江暮雪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经过一番折腾。
她的腿,都快被压断了。
江暮雪一把搂着陆凡的脖子,娇滴滴道:“狱皇大人,你刚才好猛呀。”
陆凡冷笑道:“不知是本皇猛,还是陆凡更猛一些?”
“当然是您猛呀。”
“陆凡哪能跟您这种大人物相提并论?”
江暮雪顿觉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陆凡强忍着怒火,道:“你这么做,对得起陆凡吗?”
“狱皇大人,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江暮雪轻咬红唇,充满诱惑的声音,在陆凡耳边响起。
的确。
偷情是挺刺激的。
可江暮雪不知道的是。
眼前这戴头套的,就是陆凡。
陆凡板着脸道:“你就不想一睹本皇的龙颜吗?”
“当然想!”
“做梦都想!”
江暮雪激动不已,她还真想看看,传说中的狱皇,到底长什么样。
陆凡冷笑道:“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本皇的头套给摘下来。”
“好……好的。”江暮雪声音颤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陆凡所戴的头套,给慢慢摘了下来。
随着头套的摘下。
只见一双冰冷的目光,正死死凝视着江暮雪。
她吓得一激浪,惊呼道:“陆凡?”
“怎么?你很不希望是我吗?”陆凡一把掐住江暮雪的脖子,将她给拽到了跟前。
江暮雪颤声说道:“难道你就是狱皇?”
陆凡冷笑道:“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狱皇。”
还狱皇?
哼,一个坐了五年牢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执掌镇狱殿的狱皇?
想必是在炼狱山时。
陆凡曾经伺候过狱皇,这才可以模拟他说话的语气,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
“够了陆凡!”
“我让你假扮狱皇,你怎么还入戏了?”
江暮雪不停地拍打着陆凡的手,示意他赶紧放手。
陆凡松开江暮雪的脖子,气笑道:“我是狱皇,就那么不可信吗?”
“你让我怎么信?一个劳改犯说自己是狱皇,换做你,你会信吗?”江暮雪眼泪婆娑,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果然。
白月光的杀伤力,是无穷的。
说实话。
陆凡还真对她下不了死手。
“江暮雪,你记住了!”
“你此生,只能是我陆凡的禁脔!”
“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不能背叛我!”
“记住了吗?”
陆凡凑到江暮雪耳边,声音沙哑,阴冷刺骨。
江暮雪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像她这种享受过权力的人。
又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陆凡也不指望,她可以记住。
可如果江暮雪,敢给他戴绿帽。
那陆凡,也就只能杀了她。
等到陆凡下了车,江暮雪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
不管怎样。
陆凡这一次,的确是帮了她大忙。
还别说。
陆凡的演技,还真是不错。
尤其是他脚踩霍巍霆脑袋那一幕,着实令人心潮澎湃。
只可惜。
他有点入戏太深,还真把自个当狱皇了。
刚一走下房车。
萧红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慕南栀遇上了麻烦,被堵在了四海俱乐部。
如今的五湖帮,早已覆灭。
慕南栀再也没了靠山。
也难怪,敢有人对她出手。
前往四海俱乐部的路上。
萧红鲤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盯上了慕南栀手中星耀城项目的股份?”
“应该是这样。”陆凡眉头紧皱,据他所知,慕青衣生前曾给星耀城投资了三十亿。
如今的星耀城,早已成了香饽饽。
不知有多少豪族,想要分一杯羹。
毕竟,霍巍霆已经对外宣布,说大夏国师裴布衣要在星耀城寻龙点穴。
一旦寻得龙穴。
星耀城就是一棵摇钱树。
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
有的是人,会对慕南栀下死手。
与此同时。
四海俱乐部。
原本呢,慕南栀是来这散心的。
可谁想。
她刚骑上马没多久,就被薛鳌带人给堵住了。
“慕南栀,识趣的,就赶紧交出星耀城项目的股份,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薛鳌手执马鞭,指着马背上的慕南栀,嚣张跋扈。
慕南栀沉着脸道:“你我之间,哪来的旧情?”
薛鳌气急败坏道:“臭婊子,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的你,没有五湖帮做靠山,我薛鳌一句话,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
“我是没了五湖帮做靠山。”
“但你也没了薛定海做靠山。”
“现在的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有什么可狂的。”
慕南栀冰冷的声音,直戳薛鳌心脏。
像薛鳌这种帮派大佬。
一旦没了靠山,必死无疑。
如今的海城,只怕早已变了天。
不知有多少人。
正等着薛鳌回海城,找他报仇雪恨呢。
“哼,以我薛鳌的实力跟才华,找个靠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薛鳌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将慕南栀的话放在心上。
难道薛鳌,又找到了新的靠山?
要不然。
他绝不敢如此猖狂。
慕南栀若有所思道:“这样吧,你只需给我三十亿,我就将星耀城项目的股份转给你。”
“你说什么?”
“三十亿?”
“哼,我薛鳌人也要,股份也要。”
“今天我吃定你了,耶稣也救不了你。”
薛鳌满脸猥琐,突然冲上前,抡起马鞭,朝着马腿狠狠抽去。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
马腿应声而断。
而慕南栀,也因为胯下汗血宝马的断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还人也要,股份也要?
这薛鳌,可真是无法无天呀。
慕南栀揉了揉胳膊,大怒道:“薛鳌,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哼,你是眼瞎吗?”
“没看见王法,就站在你面前嘛。”
薛鳌耸了耸肩,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对于薛鳌而言。
现在的慕南栀,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久没打野战了,想想就刺激。”薛鳌猥琐的目光,锁定慕南栀雪白的领口,如饿狼般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