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王江河刚才给熊耀明发短信,并不是指望熊耀明能够帮他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主要是因为这里毕竟是熊耀明的地盘,如果事情闹大了,恐怕会让熊耀明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他只是想提前跟熊耀明通个气,让他心里有个数。
就在王江河接听熊耀明电话的时候,王维星也没闲着,他同样迅速地拨通了自己援兵的电话。没过多久,就见售楼部门口突然开来了三辆警车,警笛声划破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从警车上下来了七八个警员,他们步伐矫健,动作迅速。为首的那个警员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维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急忙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谁把人打成了这样?”他大声问道,眼神中带着审视。
王维星看到救星来了,立马大声申诉:
“覃所长,就是他,他无故伤人!赶紧把他抓起来。”
说着,他抬起未被伤到的手臂,手指直直地指向王江河,仿佛那是一把利剑,能够穿透王江河的身体。覃所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王江河身上。
只见王江河身材健壮,肌肉线条分明,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然而,与王维星那高大威猛的体格相比,王江河并没有绝对的优势。那么,他究竟是如何能够如此轻松地压制住王维星呢?覃所长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他紧紧地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王江河,厉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此行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似乎在警告王江河不要轻举妄动。
王江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毫不畏惧地迎上覃所长的目光,嘲讽地说道:
“行凶?这位警官,你都没调查一下,就认定是我行凶,有你这样办案的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覃所长的不满和轻蔑。
覃所长听了王江河的话,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眼睛,怒视着王江河,从腰间迅速拔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了王江河,怒吼道:
“我怎么办案还用不着你教我,赶紧双手抱头蹲下,否则,我就开枪了!”
覃所长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那些围观的群众,他们惊恐地看着覃所长手中的枪,生怕会被误伤。一时间,售楼部内的人们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纷纷四散逃窜,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王江河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覃所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准备应对覃所长的攻击。面对覃所长的威胁,他并没有丝毫退缩,而是冷冰冰地问道:
“你确定要对我开枪?”
覃所长见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毫无惧色,心中的火气愈发旺盛,怒不可遏地吼道:
“少啰嗦!立刻给我双手抱头蹲下!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直接一枪崩了你!”
然而,就在覃所长的话音未落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王江河身形如鬼魅一般,瞬间闪到了覃所长身旁。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只听得一阵“咔咔咔”的机械拆卸声响起,那原本握在覃所长手中的手枪,竟然在眨眼之间就被王江河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而且,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把手枪在王江河的手中就如同玩具一般,被迅速拆解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覃所长本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能够如此轻松地拆解手枪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玩枪高手,要么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么就是冷酷无情的杀手。无论他是其中哪一类人,都是极其危险的人。
想到这里,覃所长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声音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结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江河完全无视了对方,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迅速而敏锐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他要确定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人携带着枪支,毕竟被人从背后放冷枪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他的视线如雷达般扫过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身上有枪的迹象,只有一些人手中握着警棍。确认安全后,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覃所长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王江河的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压迫感,“难道你这个所长办案都是欺软怕硬的吗?”
覃所长听到这句话,气得脸色铁青,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法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他平日里对待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总是小心翼翼,而对于普通百姓则常常耀武扬威。
王江河见状,心中更加鄙夷,他继续说道:
“给你的领导打电话,我要见你们的领导,问问他你们这些人还配不配穿这身警服!”
覃所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把领导叫来,那么他和王维星之间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可能就会被揭露出来。这可不仅仅是丢饭碗那么简单,搞不好还会让他身陷囹圄,吃上几年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