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宁没办法,任由他抱着,随后又觉得热,赶他下去,齐砚洲随手抄起一本书给她扇风。
江月宁险些有个错觉,自己像个批阅奏折需要宠妃在旁伺候的昏君。
主要这宠妃伺候得确实挺到位,导致她有些心猿意马。
齐砚洲一双眼睛注视着她,自然注意到了她这细微的表情,随后故意从后边吻她修长白嫩的脖颈,亲着亲着,喘息声大了些。
江月宁:“……”
她闭了闭眼睛,五秒后,“啪”地一声,将书给合上了。
“怎么……”
齐砚洲刚抬眼,话还没说完,江月宁转身捧过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她这么主动,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感觉,又将人抱到床上去……
分开这天,江月宁舍不得,齐砚洲垂眸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的样子,这种和她平时正经看书的学霸风格有种强烈的反差,他起初是高兴的,甚至嘴角微扬,可是看了会儿,又心疼,将人抱到怀里哄着,“舍不得我啊?”
江月宁抬起下巴去吻他。
齐砚洲忽然也有些舍不得走了。
“宝贝,等我有空再来看你,好不好?”
他抬手将她的头发给捋到耳后,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
江月宁点头。
齐砚洲逗她,“都要走了,叫声老公听听?”
江月宁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近了些,轻轻在他耳边叫老公。齐砚洲觉得自己身上烫得厉害,像是被火烧一样,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老公听到了,老婆。”
江月宁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心里那股不舍的情绪渐渐扩大。
在爷爷奶奶去世这么久之后,她的心里忽然又有了很多挂念的人。
她又有了那种久违的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美好的,相聚时欣喜,分离时又牵肠挂肚。
接下来的日子,在齐砚洲看不见的地方,她常常学到深夜,每天睡觉的时间被无限压缩,似乎感觉不到疲倦,有着的只剩对知识的一腔热情以及浓重的归家之情。
她太忙了,这期间的时候也回过国,不过都没有待上几天又匆匆赶回学校。
几个月过去,终于熬到了放假。
王助准时在机场接她,“夫人,齐总暂时抽不开身,让我来接您。”王助作为齐砚洲的特别助理,齐砚洲结婚了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江月宁点点头,上了车。
“他最近很忙吗?”
“嗯,最近有几个跨国合作的项目,整个公司都在加班。”
江月宁回了她和齐砚洲的婚房,刚回来头还有些晕,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行李箱什么的丢在一边,还没来得及整理。
没多久,陈婉君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说让张叔过来接她去老宅吃饭。
她换了身衣服过去,刚下车,正巧齐砚洲的车子也到了,车门打开,她朝他扑了过去,齐砚洲勾唇,伸手搂住她,“想不想我?”
她点头。
齐砚洲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拉着她的手进去。
齐世鸿和陈婉君见到两人高兴得不行,让厨房备了很多菜,齐家那边也有亲戚过来。
“哎,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你回来了,”陈婉君拍着江月宁的手,“你今天才到,要是身体不舒服吃好饭就去休息,不用搭理他们。”
“我知道的奶奶,你不用担心我。”江月宁把带来的礼物拿给他们,送给陈婉君的是一套古董珠宝,送给齐世鸿的是一套白玉象棋。
江月宁注意到,齐诚的父母都没出现。
齐砚洲道:“都是些惹人不高兴的东西,让他们来干什么。”
江月宁抬手轻轻按了按他眼下的皮肤,“王特助说你最近很忙,是不是没好好休息?”
齐砚洲嗯了声,“老婆不在,睡不着。”
江月宁戳他腰,“没有老婆前不也睡得挺香。”
齐砚洲任由她戳着,面上一本正经,语气却放缓了,故意咬字道,“那怎么一样,没有老婆前怎么知道老婆又香又软。”
明明说出来的话能把人体温都灼热,可是这人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一身西装,看起来比谁都正经,有人和他说话,他还能面不改色地和人聊项目聊政策,要不是两人都已经这么亲密了,江月宁险些怀疑是自己脑子在上色。
“……”呵,男人。
一顿饭吃完,齐砚洲找了个累的借口,带人回房间休息去了。
老宅这边的房间也被装修过,到现在还是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江月宁吃得饱饱的,没什么力气,趴在床上回消息。
雪白的肌肤和鲜艳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齐砚洲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搁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和谁聊天呢?”
“瑶瑶啊,她问我放假了没。”
“有什么好聊的,”齐砚洲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有那个功夫,怎么不关心下老公?老公在你面前呢,刚刚是谁说想我的,就这样想?”
江月宁顺着他拉的方向摸了摸,抬起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是累了么,好好休息。”
齐砚洲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将人抱到腰上坐着,“你试试老公累不累?”
“……”
两人忙碌到半宿,期间还是江月宁求饶,抬脚踹他,齐砚洲抓住她的脚踝,看着上面的疤痕,吻了吻,才放过她。
“给爷爷奶奶都带了礼物,我的呢?老公没有?”
“有,在家里。”
齐砚洲勾笑,“这还差不多。”
江月宁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放进装满水的浴缸里,浴室的镜子上映照出她身上的吻痕。
回国的日子没有什么新奇,江月宁去参加过几次聚会,见过温庭瑶,其余的日子都在和齐砚洲在甜甜蜜蜜。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江月宁出国的第三年。
她怀孕了。
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已经一个多月了。
齐砚洲知道这个消息后,当天就飞了过去,把医院的检测结果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是狂喜,一把抱住她,将脑袋轻轻搁在她肚子上, 高兴道:“老婆,看来是宝宝等不及了。”
江月宁瞪着他,严肃地问:“是不是你没做好措施?”
齐砚洲委屈,“别胡说,明明是宝宝想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