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被逗得娇笑连连,林黛玉轻摇团扇:“周郎这巧嘴,越发会哄人了。”
心柔郡主托着下巴,眼神好奇:“周郎,中原的灯会真的有千盏花灯吗?”
“那自然!还有猜灯谜、吃糖人,热闹得很!”周扬兴致勃勃地描述着。
“哼,哪比得上我们草原的赛马会!”那木罕叉着腰,满脸骄傲,“骏马飞驰,风在耳边呼啸,痛快极了!”
呼雅伦跟着起哄:“还有摔跤比赛!我能把中原的汉子摔得满地找牙!”
薛宝钗轻轻咳嗽一声:“各地风土不同,各有千秋。但要说精致,还得是江南的绣品。”
她转头看向王熙凤:“凤丫头,你常出入绸缎庄,可认同?”
王熙凤刚要开口,刘如烟甩着水袖插话:“绣品再精致,能比得上舞蹈的灵动?”
她故意旋转一圈,裙角扫过林黛玉的裙摆,“有些人啊,只知道闷头作诗,不懂何为风情。”
林黛玉脸色一沉:“总好过某些人,整日靠色相博人眼球。”
南妃冷笑一声:“林姑娘这是嫉妒了?舞技可不是靠酸诗就能学会的。”
“你说谁酸?”林黛玉杏眼圆睁,手中团扇攥得紧紧的。
王熙凤阴阳怪气地开口:“刘妹妹舞姿虽美,可要注意分寸,别勾错了人。”
“王熙凤!你把话讲清楚!”刘如烟气得跺脚,眼中冒火。
“都住口!”周扬猛地起身,却不小心碰翻了烤鱼架,火苗“腾”地窜起。
张芷若反应迅速,拔剑一挥,却不慎带翻了妙玉的茶碗。
“反了反了!”周扬黑着脸,一手抓住要扑上去的刘如烟,一手拦住怒目而视的王熙凤,“谁再闹事,今晚去山顶喂狼!”
阿兰曦小声嘀咕:“山顶哪有狼……”话没说完,就被周扬瞪得缩了回去。
薛宝钗赶紧站出来,推了推算盘:“莫要伤了和气。明日办个才艺大会,各展所长,可好?”
周扬顺势搂住薛宝钗的腰:“还是夫人聪慧!谁要是再闹,本督亲自教她‘规矩’,通宵达旦!”
夫人们面面相觑,最终“噗嗤”笑出声。呼雅伦举手大喊:“周先生,我明天要表演套马!”
“我要唱草原长调!”阿兰曦不甘示弱。
周扬无奈摇头,重新坐下时,贾元春轻轻靠在他肩头。
“有夫人在,什么风浪都能平。”周扬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篝火重新旺盛,烤肉香气四溢,只是众人心里都明白——再大的争吵,也抵不过周扬的一句哄。
晨光刺破薄雾,苏甜儿揉着惺忪睡眼坐起,嘟囔着:“肚子都饿瘪啦,昨天的烤鱼早消化光了。”
阿兰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发辫歪在一边:“周大人说今天采野果,会不会有酸酸甜甜的野莓?”
周扬早就在火堆旁忙碌,听见这话头也不抬:“谁采得多,今晚就有蜜糖果子吃!”
这话像一声号角,夫人们瞬间来了精神。林黛玉系紧披风,眼神清亮:“姐妹们,可别输给周郎。”
刘玉骑着马晃悠过来,套马杆转得呼呼响:“采果子哪有打猎过瘾!”
周扬随手甩过去一团草:“再废话,让你去采浑身是刺的野蔷薇!”
行至半山腰,漫山遍野的野果看得人眼花缭乱。贾惜春立刻掏出画本:“这红果子像红宝石,我得画下来。”
那木罕却猴儿似的爬上树,树枝被压得吱呀作响:“草原可没这么多稀罕果子!”
薛宝钗蹲在一丛紫果旁,推了推算盘:“这种果子榨汁能染绸缎,账本上记过的。”
王熙凤伸手揪下一颗:“宝丫头就知道算账,先尝尝甜不甜!”
周扬刚要阻止,就见刘玉指着远处一片艳红果子大喊:“那片肯定甜!”
话音未落,她已经一把抓过果子塞进嘴里。周扬脸色骤变:“停下!那是血毒果!”
但为时已晚,刘玉脸色瞬间发紫,“扑通”栽倒在地。
周扬箭步冲上前,掰开她的嘴查看:“是血毒果!汁液比蛇毒还凶!”
“那、那怎么办?”阿兰曦吓得声音发颤。
“取牛奶来!越多越好!”周扬扯开刘玉衣领,大喊着。呼雅伦转身就跑,裙摆带起一阵风。
林黛玉递来银针,周扬迅速施针,又捏住刘玉鼻子,将牛奶强行灌下:“喝!把毒吐出来!”
半个时辰后,刘玉吐出黑血,有气无力地嘟囔:“周郎...我再也不敢了...”
周扬狠狠敲她脑袋:“下次再乱吃东西,把你绑在马厩当警示!”
等刘玉缓过劲,周扬站在野果树下,摘下一颗椭圆青果:“看好了!这是青琅果,捏开有白汁才熟透,发红的吃了躺三天!”
“这种带刺黑果叫夜魔刺,夜里发光,碰一下皮肤就溃烂。”周扬用树枝挑起果子。
张芷若立刻拔剑:“那我砍了它!”
“别动!”周扬拦住她,又指向粉色浆果,“这是胭脂莓,能当胭脂,但孕妇吃了腹痛。”
贾元春下意识护住小腹,周扬紧紧握住她的手:“夫人放心,有我在。”
妙玉指着蓝果询问,周扬立刻回答:“清心果,宁神,但和酒一起喝浑身发痒。”刘如烟赶紧放下酒壶。
“像小灯笼的火晶果,遇火就炸。去年有猎户用它烤火,结果...”周扬突然提高声调,阿兰曦吓得一哆嗦。
“紫叶托着的白果子是玉髓果,越漂亮毒性越强,得特殊炮制才能入药。”
“树上垂的银丝藤,生吃麻舌头,晒干能当香料。”心柔郡主认真记录。
“带绒毛的黄果子叫金绒桃,看着软,硬如石头,得煮三个时辰。”
“藏在枯叶下的灰果子是地隐果,吃了说不出话。”周扬凑近王熙凤,“凤丫头吃了怕是要憋坏。”
“水边的红果子血莲实,碰水就化,毒能渗进水源。”贾探春眼睛发亮:“能做机关!”
“带刺圆球的刺雷果,遇热爆炸,比爆竹还响。”刘玉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
“一串黑果子是墨玉珠,汁液能当墨水,但吃了拉黑便半个月。”苏甜儿笑得直不起腰。
“松树上的玄松果,闻着香,吃了嗜睡三天三夜。”林黛玉轻笑:“适合我这种懒人。”
“白花包着的红果雪魂果,剧毒,唯有天山雪莲能解。”妙玉双手合十。
“扁平橙果子日轮果,晒干能当镜子,但照人灼伤皮肤。”那阔雪赶紧放下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