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精神宫殿？”
一名老头瞪直了眼，说话都结巴了。
王野认真点头：
“我记得前几年外国有部电视剧，叫神探冬洛克的，那主角不就能构建精神宫殿吗？都说艺术来源于现实，所以我试着模仿了一下，别说还真成功了。”
黎文灯等人：“……”
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他们当中，相当一部分都是没看过那部电视剧，但是通过王野的描述，也大概知道所谓精神宫殿是个什么东西。
而看过这部电视剧的林耀，则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因为就算是在那部电视剧中，冬洛克也只是能将自己看过的所有书籍以及记忆分门别类储存在精神宫殿，又或者构建简单的虚拟场景以辅助破案。
可你这，直接在精神虚拟场景下搞起科研来了？
这比冬洛克牛逼了何止一个等级？
都说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妹夫你这直接就是生活高于艺术了啊！
这还只是看了冬洛克，要是让你看了超体，你不得原地化身U盘啊？
诡异寂静之后，响起龙万州的一声轻咳：
“王道长，你说的这个能力，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有些人虽然能做到过目不忘，但却没办法做到像你这样。”
王野露出惋惜之色：
“是吗，那就很遗憾了，我还以为能遇到同类，可以相互好好交流下呢。”
龙万州苦笑。
这样的同类，还是别出现为好。
不然再多出一个，全世界可能都要大乱了。
就好像跟冬洛克拥有同一能力的麦格纳森，凭借这一恐怖能力掌控了剧中政坛，最终逼得聪明过人的冬洛克不得不亲自开枪将其击杀——
没错，龙万州也是紧跟时代，看过这部电视剧的人。
而他也因此更加确定，王野就是历史级人才！
而且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正因为王野的大脑发达到了这种程度，才能看起来干什么都毫不费力，各领域全面开花，短短几年，就取得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成就！
直播间的人气此时已经破了80万人，无数网友听到王野这番话，也都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紧接着，弹幕炸了。
【这就是我们普通人跟野帝之间的差距吗？连精神殿堂都出来了？】
【太离谱了，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种怪物，野帝的存在，越发衬托得我像废物了！】
【好好好，我生下来果然就是为了凑数当牛马的！】
【你们不要被骗了，根本没有什么精神宫殿，野帝手里肯定掌握了周天仪或者造化玉碟这类先天推演至宝！】
【精神宫殿内真的能一比一具象现实吗，既然如此，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楼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别想了，想也没用！】
【我不羡慕野帝有贞姐，但这个能力我是真羡慕得吉尔发紫啊啊啊！】
【……】
网友们都震惊得胡言乱语。
事实上。
现如今网络发达，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确是存在一些拥有超凡能力的人。
最典型的就是曾经火爆一时的最牛大脑节目，里面的参赛选手，一个比一个牛逼。
无论是瞬间记忆、逻辑推理、计算能力、动态观察能力等，都是怪物级别。
虽然后来被爆出节目造假，口碑迅速溃烂。
但是不可否认，里面确实还是有牛人。
让无数普通人深刻认识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的时候真的可以大于人和狗之间的差距。
不服不行！
然而，就算是里面最牛的选手，在王野的精神宫殿面前，依旧显得黯然失色。
而网友们也终于明白，王野为什么能独自研究出中微子引雷以及成熟的量子通讯技术了。
对于普通科研工作者来说要老命的事情，对王野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几乎没有人质疑这番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王野已经接连拿出了两项足以震惊世界的科研成果，如果没有这样的能力，反而不合理！
潜伏直播间的特工间谍，此时已经麻得没有多余表情了。
机械地将这最新情报迅速上报。
可以料想，在各国眼中，这位不懂韬光养晦的王道长，又多了一个必死的理由。
黎文灯此时看向王野的目光，已经不自觉带上了敬畏。
虽然他算得上是王野在量子领域的启蒙人，但是在这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妖孽天才面前，他心服口服。
得到了想要答案的他，很是客气地说道：
“王道长，我在量子通讯方面，有一些悬于心中很久的疑惑，不知道长可否指点迷津？”
他没有眼馋那部直播手机。
因为他很清楚，相比那部手机，王野本人，才是真正的宝藏！
王野飒然一笑：
“黎老太客气了，没有你编撰的那些教材，我也无法踩着前人足迹前行，指点迷津就算了，我们相互交流，取长补短。”
说着，两人便迈开脚步，走到殿外广场一个角落里，交流起来。
说是交流，基本就是一问一答。
那些困扰了黎文灯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疑难，刚问出口，王野就立刻一顿正确答案输出。
使得老人当场茅塞顿开，老眼放光频频点头之余，生怕记不住，连忙掏出个小本本写下要点。
这时候的黎文灯，已经忘了自己是大夏量子通讯领域的奠基人和领头人。
而仿佛是回到了本科时代，再次有了面对博导强者恐怖威压时的手足无措。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龙万州等人，都是暗暗心惊。
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能够把黎老训得跟学生一样，王道长在量子领域耕耘之深，俨然超乎想象！
还是那四个字。
恐怖如斯！
难怪网上都称呼道长为野天帝！
这番单方面交流，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落下尾声。
不是黎文灯问完了，而是王野对他输出的东西太多，他已经满了，一滴知识都装不下了！
他请求着跟王野交换了联系方式，想着等回去消化完今日所学，再向王师请教！
没错，在黎文灯心中，已经将王野摆在了老师的位置上。
达者为师，研究了大半辈子量子的黎文灯，本质上是一名纯粹的学者，没觉得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黎文灯收起本子，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道长，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把您刚才提到的几个要点，回去论证之后，整理出几篇论文出来，再以您的名字发表出去……”
“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