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在登基为帝之后,其实他的这个太子妃就越发嚣张了。
能够明白,其实他也是有些害怕的。
毕竟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人,而且还是敌对国。
他那样的身份甚至都已经有朝廷的官员开始要让太子殿下将太子妃给废掉。
可是楚天阔心知肚明燕国如今是什么样子的地步了。
而且也明白烟柔儿,最近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所谓何事?
“皇上。”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淡淡的看了一眼进来传报的侍卫。
“怎么了?”
他最近一直因为与燕国的打仗的事情有些烦躁。
所以对于很多事情已经置之不理。
“太子妃……娘娘求见。”
市委原本还想要说之前的称呼,可如今他都已经登记为定了,那自然是不可能是太子妃。
可是若是说娘娘的话,那么还没有给他分个什么嫔妃之位。
如今身份是实在有些尴尬的,可能就连燕柔儿自己也发觉到了,所以才会今天来找自己。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冷笑了一声。
“你觉得朕如今这么忙怎么可能会有空去见他呢?”
“要不然的话你就让他先回去吧,等有什么时间正在去看他。”
楚天阔现在就是在等着与燕国的这一场战争。
自己的皇后之位绝对不是他的。
燕如我自己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就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本来就是可以做到皇后之位,可是如今这个样子他又怎么能够忍得下去?
侍卫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门已经被打开了。
烟柔儿自顾自的闯了进来,看起来极为嚣张,但是在看到他的时候一瞬间就变得有些委屈。
“皇上,你已经有很长的时间,都不来臣妾的宫中了。可是臣妾做的有什么您不满意的地方吗?”
燕柔说到这里的时候,委委屈屈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楚天阔寻思有些复杂,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前都已经闹成那个样子了,可是现在还说这些话简直是有些可笑。
他不喜欢那么作假,毕竟他这个人还是比较真实一些的。
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样的冲突之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的特别明白却还要装作演戏。
“你是记错了吗?”
楚天阔看了他一会儿之后继续开口,可是温柔而却不这个样子觉得。
他摇了摇头。
“皇上何出此言?臣妾心中一直记挂的都是您啊。”
燕柔儿也知道那天的事情绝对是不可能再去改变皇上的心意。
但是那也要为自己争取最多的利益。
他不可能一直在这个皇宫里面一作为一个没有名分的人待着。
想到这里的时候直接跪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若是往日的话美人落泪那是最让人怜惜不过的了。
可是如今他看了心中只觉得太假了。
楚天阔将手中的折子放了下来,然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看他。
“你我二人之间难道还要和之前那般一样吗?”
“真的是太假了。”
“有些事情既然你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朕也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你可以直接提出来,哪怕你之前一直都是在欺骗着朕。”
楚天阔自然是不会让他出事的。
难道让他付出真心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么简单吗?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燕柔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愣怔,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之前所爱之人。
“皇上……”
燕柔说完这两个字之后,眼泪就直接流了下来。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对自己还有这般的情分。
难道说所有的一切都还可以回到过去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再次蠢蠢欲动。
想着若是真的两个人能够和好的话,那么岂不是自己就不用再白费力气做其他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是有些激动的,连忙我就跪着往前面走了几步。
“皇上,之前的事情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这个样子的。”
“能否求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
楚天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以为这个人是个聪明的人,能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为他开。
尽管两个人心里想的或者说是都站在不同的立场,可知道自己所爱之人一直在追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确实是挺为他高兴。
但现在他的心中大为震惊。
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厌恶。
“你起来吧。”
他现在还不知道要给艳柔分一个什么位分比较好,毕竟是自己的太子妃,可是这个皇后之位绝对不可能是他的。
燕雄我听到这话的时候颇有些感动,还以为是皇上改变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心喜爱你,若是臣妾之前所做了一些惹您生气的事情,皇上一定要原谅臣妾。”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扭着腰想要往过来走,但是却被眼前的人给拦住了。
昭阳明白自己家主子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是会为他分忧解难。
叶蓉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主仆两个人不明白他们这究竟是所谓何事?
“皇上,您这是怎么啦?”
她委屈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怜。
楚天阔冷哼一声。
“其实没什么,也就只不过是觉得你如今这个样子,在这里演戏倒不如好好的想一下你的父皇该怎么办?”
楚天阔冷冷地勾了勾唇,也明白他现在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两国开战必有一胜一败。
按照如今的病例的话,那么很明显那个战败国家绝对是他的国家。
燕儿听到这话的时候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
他也心里面非常的明白,可是却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其实皇上臣妾真的是心悦于你,至于其他的事情,臣妾早就已经说过了,没有任何的关系。”
“倘若您不信的话,你可以一直将臣妾身边的人调换成您的人。”
他现在这个样子说着的,但实际上心中还是非常的谨慎。
他说真的这个样子做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