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祁从小到大,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由心情好坏决定,顾铭祁宫里宫外做糟心事,宫里糟心事,顾循然给顾铭祁善后。”
“宫外糟心事,顾循然不止,给顾铭祁收拾,顾循然还会和景国臣民说,顾铭祁不是故意的,他性子阴沉,根本控制不住。”
“封叙文,你以为,真的是如顾循然所说,顾铭祁性子阴沉,根本控制不住,顾铭祁才会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封叙文,怎么可能,那封叙白同样性子阴沉,甚至封叙白,性子比顾铭祁更加阴沉,封叙白为什么能控制住,顾铭祁凭什么控制不住。”
“封叙文,顾循然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景国臣民知道是一回事,顾循然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顾循然绝不能,在顾铭祁刚刚宫里宫外做完糟心事,顾循然去告诉景国臣民。”
“顾铭祁是心情不好,顾铭祁才作践他们,言语辱骂他们,甚至打骂他们。”
“那样说,无论如何做,顾循然都给顾铭祁收拾不了烂摊子,景国臣民绝对怨声载道,议论纷纷,甚至求与凛废顾铭祁。”
“终身囚禁顾铭祁,杀了顾铭祁,正因如此,顾循然才会告诉景国臣民,顾铭祁性子阴沉,根本控制不住。”
“但哪怕顾循然不说,景国臣民都知道,其实,不是顾铭祁性子阴沉,才会控制不住,而是顾铭祁早已习惯。”
“从小到大说话做事,随心情好坏决定,顾铭祁心情不好,顾铭祁才会控制不住,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但顾循然都没有摆在明面上说,顾循然还给顾铭祁,宫里宫外收拾烂摊子,景国臣民为什么,要摆在明面上说,让顾循然下不来台。”
”顾循然一气之下,不理会他们,不给顾铭祁宫里宫外收拾烂摊子,顾铭祁依旧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可顾循然再也不会和之前一样,在顾铭祁宫里做完糟心事,去让贴身奴才,和内务府说,给他们赏半个月月例银子。”
“让他们出宫明日开始出宫去看家人,什么都不用担心。”
“顾循然自会让贴身奴才,甚至许硕,和各宫管事,首领太监,内务府宫人说此事。”
“更不会在顾铭祁,宫外做完糟心事,顾循然去国库拨银子。”
“给守门太监,让守门太监给景国子民,一人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去医馆看大夫。”
“封叙文,你以为,顾铭祁宫里宫外做糟心事,顾循然怎么给顾铭祁收拾的。”
“你觉得,你一众兄弟,有谁能和顾循然一样,事事为你着想,处处为你考虑。”
“景国国富民强,景国国库充盈,顾循然才敢为顾铭祁,赏景国子民,一人一百两银子,还让他们拿上银子,去医馆看大夫。”
“封叙文,景国子民,一个月才能挣几两银子,宫里宫人怎么可能随意出宫看家人,屁事都不用担心,还有半个月月例银子拿。”
“可只要顾铭祁,宫里宫外做完糟心事,顾循然就赏景国子民,一人一百两银子,让他们拿上银子去医馆看大夫。”
“顾循然就放话,让宫人出宫回家看家人,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做,更别担心,他让内务府,再赏宫人一人半个月月例银子。”
“封叙文,可熙国不行,不说熙国国库空虚,熙国内忧外患。”
“只说,顾铭祁从小到大,宫里宫外做糟心事,但还有顾循然,宫里宫外给顾铭祁收拾烂摊子。”
“景国子民是对顾铭祁有怨言,景国子民会怪顾铭祁,景国子民更会议论顾铭祁,但景国子民,绝对不会恨顾铭祁。”
“满朝文武绝不会联合御史,劝谏与凛,求与凛废了顾铭祁,杀了顾铭祁。”
“毕竟,顾铭祁哪怕宫里宫外做糟心事,朕并不知道,顾铭祁究竟,是怎么宫里宫外做糟心事的。”
“但封叙文,与凛和朕说,他对顾铭祁这个二儿子,宫里宫外别国做糟心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与凛还说,亏的有老三这个好儿子,顾铭祁从小到大,宫里宫外做了糟心事,与凛都不知道,该怎么给顾铭祁收拾。”
“与凛也根本不会,给顾铭祁收拾,与凛更顾不上给顾铭祁收拾,与凛常常为此事焦头烂额。”
“毕竟在顾循然,六岁之前,还未替与凛给顾铭祁,宫里宫外收拾烂摊子前景国子民议论纷纷。”
“景国子民怨声载道,满朝文武天天联合御史,劝谏与凛,废了顾铭祁,甚至杀了顾铭祁,是顾循然入尚书房。”
“与凛把楚国公府世子楚宴,指给顾循然为伴读,亲自挑选乔无期,为顾循然贴身奴才。”
“封叙文,顾循然和楚宴,刚认识,顾循然对楚宴理都不理,你以为,是顾循然有皇子架子,顾循然瞧不起,一个楚国公府世子,顾循然才对楚宴视而不见。”
“封叙文,并不是,是顾循然从小自卑内向,顾循然现在的性子,是有楚宴,顾循然从小到大给顾铭祁。”
“宫里宫外收拾烂摊子,顾循然还十岁离京,十五岁封亲王,顾循然现在,依旧自卑,依然内向,但顾循然比起刚入尚书房前,已经好许多。”
“封叙文,楚宴虽然只是楚国公世子,顾循然的伴读,乔无期更只是一个奴才。”
“但顾循然对楚宴好,顾循然对乔无期好,楚宴事事帮顾循然出谋划策。”
“楚宴处处帮顾循然,乔无期最忠心顾循然,乔无期很为顾循然着想。”
“封叙文,封叙白虽是太子,朕应该请太傅,亲自教导封叙白。”
“朕本该亲自教封叙白学做差事,朝政大事,兵法谋略战术。”
“朕其实不能让封叙白这个太子,和别的皇子一样,进尚书房。”
“朕也该请大傅亲自教导封叙白,朕更应该亲自教封叙白学习朝政大事,教封叙白做差事,教封叙白兵法谋略战术。”
“但朕最厌恶封叙白,朕故意贬低封叙白,朕才让封叙白,和别的皇子一样,入尚书房读书,听师傅讲课。”
“封叙文,可朕不止,不给封叙白指朝中重臣老臣的儿子为封叙白伴读。”
朕连满朝文武任何一个臣子儿子都不给封叙白指为伴读。”
“封叙文仅仅只是因为朕最厌恶封叙白,要故意贬低封叙白,封叙白明明是太子,朕却只给封叙白指风清扬为伴读。”
“封叙文,你觉得换做别国,任何一个国家,哪个皇帝,会把一个无一官半职。”
“更没有任何实权,只是作为父皇御用文人,常伴父皇身侧,参与文化盛事。”
“唯一值得一一提的是,风氏一族,为书香门第,历代出文人墨客,家族藏书丰富,影响深远。”
“却只擅长诗词创作,书法绘画但对山水画情有独钟,作品常被皇家收藏,风宿寒儿子,风清扬指给他们的太子。”
“封叙文,可朕明明知道不妥,更不合适,朕依旧这样做,朕甚至把原本,应该给封叙白请的太傅,亲自教导你。”
“本该亲自教封叙白,朕什么都不教封叙白,朕都教给你,你虽然是皇子,朕却让你享受太子待遇。”
“封叙白虽然是太子,可他却没有太傅教导他,朕更没有亲自教过他。”
“封叙文,可你是怎么说的,如何做的,怎么对待太傅,如何对待朕的。”
“太傅耐心教导你,你作践太傅,气的太傅,再也不教你,宁愿辞官回乡,都绝不愿意再亲自教导你。”
“朕亲自教导你,你言语辱骂朕,朕让你认真听朕给你讲,你气的打骂朕。”
“封叙文啊封叙文,别国皇子太子皇帝公主,都说景国大皇子,顾奕迟从小到大,仗着他是嫡长子。”
“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和谁一言不和就敢推谁。”
“推父皇,推母后,推皇祖母,推皇姐,推皇妹,推二弟,唯独不推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