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建家,大家相谈甚欢,气氛热烈。与此同时,易中海家也毫不逊色。易中海留意到新来的几个邻居都去了陈建家,唯独崔大可没有去。他立刻意识到,陈建对崔大可的态度似乎是有些看不上他,不然陈建请客了,绝不会故意落下他的。
不过,陈建这操作对于易中海来说,反倒是个绝佳的机会。既然陈建只邀请了三个新邻居,故意将崔大可排除在外,那么崔大可肯定会对陈建有意见。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此一来,崔大可不就成了他易中海天然的盟友吗?
想通这一点后,易中海喜上眉梢,赶忙吩咐一大妈自己要请客,让他炒几个好菜,然后出门前往刘海中家。到了刘海中家,易中海热情地邀请刘海中去他家喝酒,刘海中欣然应允。
从刘海中家出来后,易中海马不停蹄地赶到闫埠贵家。闫埠贵一听易中海请客,心里乐开了花,因为这样他家就又可以省下一个人的饭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易中海的邀请。
易中海离开闫家后,没有丝毫耽搁,径直朝崔大可的家走去。
此时此刻,崔大可正独自待在房间里,心中充满了闷气。他心里非常清楚,陈建邀请了其他几个新搬来的邻居去他家吃饭,但唯独没有叫上自己。这显然是对他的一种轻视,让他感到十分委屈和愤怒,陈建凭什么看不上自己,自己哪里不如南易了?他越想越觉得是陈建的错,正当他的思绪在愤怒中不断盘旋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
崔大可不耐烦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准备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易中海时,心中的不满并没有丝毫减少,反而因为有人找上门来而变得更加烦躁。
于是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冲劲,毫不掩饰的说道:“哟,一大爷,这大晚上的,这个点儿了您不在家吃饭,跑我这儿来干了?”
易中海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崔大可的不快,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温和地说道:“大可啊,我看陈建请客也没请你,你一个人在屋里怪冷清的,就想着过来找你。我刚让你一大妈炒了几个菜,还叫上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咱们几个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说说话,也让你先认识一下院里的其他人。”
崔大可一听,心里那股气稍微消了点,又想到陈建不叫自己,这易中海却来邀请,就觉得易中海这人还挺不错的。当下也不再推辞,跟着易中海就去了他家。一进屋,刘海中和闫埠贵已经在那儿坐着了。易中海热情地招呼崔大可坐下,倒上酒,大家就开始吃喝起来。酒过三巡,易中海开始有意无意地提了提陈建请客没有他的事儿,挑起他的怒火。他也看出来了,从自己来了后,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有意无意的说陈建的坏话,显然是和陈建的关系不好,至于闫埠贵,他则是一句话也不说,看样子是个老滑头,谁也不想得罪。
崔大可也是被易中海老说陈建请客不请自己的事情,看不起自己的话说得来了气,酒劲上头的她也不在乎怎么说什么了,反正这屋里的人一看就是个陈建关系不好的,于是崔大可喝了一杯酒后开口说到:“一大爷,你说那个陈大夫他凭啥请客把南易他们几个都请了,就落下我一个,他凭什么看不起我。”
易中海见崔大可开始对陈建不满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可,你说得对,你刚来不知道,陈建他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目中无人。在这个院子里,他从来不把咱们这些老街坊放眼里,就连我这个一大爷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你问问二大爷和三大爷,哪个没被他打过。”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老易说得对,那陈建才不是和好东西呢,他练过两天功夫,嘴皮子还厉害,前段时间一大爷还被他气吐血了呢,我和老闫也全都被他打过,要不是打不过他,我都恨不能打死他,前些天我大儿子刘光奇被人打断了胳膊,我就怀疑是他找人打的,我去找他理论,竟然把我给打出来了。”闫埠贵依旧默默吃菜,偶尔抬眼观察着众人的神色,一句话也不多说,当着这么多人说陈建坏话,他现在还不敢,谁知道会不会被这屋里的人传出去,这屋里没一个好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崔大可一听院子里居然还有这么狂的一个人物,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他打人怎么不报警抓他呢?我就不信了,他面对警察还能有多厉害!”
崔大可的话音刚落,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都像被人突然掐住了喉咙一样,一下子就被崔大可弄得说不出话来了,脸上露出了尴尬和无奈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然后解释道:“大可啊,你先别激动。我们几个都是院子里的长辈,总不能一直和一个小辈一般见识吧?要是真的报警把陈建抓起来了,那他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所以呢,我们一直都是院子里的事情就在院子里解决,让陈建给我们道个歉,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时,易中海拍了拍崔大可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可啊,以后咱们同住一个四合院,那就是一个大家庭了。陈建他这么对你,确实是他做得不对。改天我们几位长辈定会找他好好谈谈,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看不起咱们自家人嘛。你刚来这里,很多地方都还不熟悉,以后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有啥难事儿,尽管跟我们几个大爷说,能帮的我们一定倾囊相助,绝不推辞。”崔大可听后,眼眶微红,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当下就和易中海等人以叔侄相称,气氛一时变得温馨而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