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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亮了!

如同约定好的一般,鬼子的飞机准时出现在了泰源东部这片浸透了鲜血的荒野上空。

“呜——嗡——”

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迅速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十几架九六式陆上攻击机和九七式战斗机组成的混合编队,如同盘旋的秃鹫,在晋绥军溃兵的头顶上找到了它们新的猎物。

炸弹拖着尖锐的呼啸声落下。

“轰!轰隆!”

爆炸声此起彼伏,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炸开一团团火球和黑色的烟柱。

弹片四射,将脆弱的**撕成碎片。

紧接着,鬼子战斗机降低了高度,机翼下的机枪喷吐出密集的火舌,在地面上狼奔豕突的晋绥军士兵身上来回扫过。

中弹的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栽倒,发出一声声绝望的惨叫。

地面上,鬼子的战车部队也开始稳步向前推进。

履带碾过泥泞和尸体,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它们并不急于追赶,而是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配合着天上的飞机,将晋绥军的溃兵一步步逼向绝路。

泰源城门大开。

更多的鬼子兵,如同潮水般从城内涌出,迅速展开队形,开始清剿战场,收拢俘虏。

他们的动作标准而高效,与晋绥军此刻的兵荒马乱形成了鲜明对比。

晋绥军彻底垮了。

建制被打散,士兵们失去了指挥,只知道漫无目的地奔逃,许多人甚至连自己的武器都丢弃了。

……

晋绥军临时指挥部。

一名通讯兵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手中的电报纸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总座!前线急电!”

阎锡山接过电报,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电报上用最简短的词句描述了前线的惨状:东门外各部遭遇日军飞机、战车联合追击,伤亡惨重,部队已经完全溃散,各师、旅、团建制被打乱,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无数士兵失散,正被鬼子分割包围……

看着这份电报,阎锡山出奇地平静。

他缓缓将电报放在桌上,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焦躁和急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了然。

他知道,自己大意了。

他以为,筱冢义男的第一军,在接连遭受了八路军,特别是那个李云龙所部的重创之后,早已元气大伤,不堪一击了。

他以为,鬼子第一军不过如此。

毕竟,在所谓的光复晋省之后,晋省七成以上的地盘都落入了他们晋绥军的控制之下。

如果八路军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强大,为什么要将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拱手相让?

正是基于这种判断,在鬼子第一军主力全部收缩进泰源城后,他才会第一时间调集重兵,几乎将自己的老本都砸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扑向泰源,企图一战定乾坤。

结果呢?

八路军强不强,他现在还不敢断言。

但这些被八路军收拾过的鬼子第一军,却实实在在地将他麾下号称十几万的晋绥军主力打得找不着北。

唯一的亮点,竟然还是那个由山城方面重点扶持起来的358师,在城外打出的一些小战果。

阎锡山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他现在彻底明白了,泰源城,已经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了。

继续打下去,只会让晋绥军这点家底彻底葬送在这里。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攻城略地,而是尽快收拢那些被打散的部队,稳住阵脚,守住自己现有的地盘。

他甚至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鬼子在取得这场大胜之后,会因为忌惮后方的八路军,而不会全力向外追击,给他留下喘息之机。

阎锡山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他沙哑着对身边的参谋长说道:

“传我的命令。”

“命令各部队,立刻停止向泰源的一切攻击行动。”

“以师为单位,各自收拢溃散的官兵,能收拢多少算多少。”

“随后,立即向各自的原有防区转移,放弃对泰源的图谋。”

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补充了一句:“快!要快!”

此刻的阎锡山,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佝偻着背,双手撑在地图上,那张曾经精明强干的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无奈。

他知道,这一败,不仅输掉了泰源,更输掉了晋绥军的锐气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主动权。

........

黄土高原深处,延州。

八路军总部,一间简朴的窑洞内灯火通明。

晋绥军在泰源城下遭遇惨败,十几万大军一朝溃散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通过八路军在晋省各地建立的情报网络,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了这里。

当机要参谋将刚刚译好的电报,送到两位老总面前时,窑洞内的气氛陡然一凝。

副总参谋长正拿着一支红蓝铅笔,在一幅巨大的军用地图上勾画着,闻言猛地抬起头,浓密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接过电报,目光如电,迅速扫过。

“什么?!”

一声惊呼,从素来沉稳的副总参谋长口中发出,带着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放下铅笔,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电报,眉头越皱越紧。

“这么快就败了?”

副总指挥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接过电报,神色同样凝重。

电报上的内容触目惊心:晋绥军攻城部队在鬼子反击下全面溃败,伤亡不计其数,建制大乱,阎锡山已下令全线后撤。

“十几万大军啊……”副总指挥缓缓放下电报,语气中带着一丝叹息,也有一丝震惊,“从大举围攻到全线溃败,前后不过数日功夫。这阎老西,这次可是把老本都赔进去了不少。”

两位老总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凝重和意外。

他们预料到晋绥军攻打泰源不会一帆风顺,毕竟鬼子第一军虽然遭受过重创,但其战斗力和筱冢义男的指挥能力依然不容小觑。

但他们着实没有想到,晋绥军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

副总参谋长将手中的电报纸捏得有些发紧,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副总指挥,沉声问道:

“老总,晋绥军虽然平日里跟我们摩擦不断,但好歹也是抗日战场上的一支重要力量。现在他们败得这么惨,鬼子必然士气大振,下一步很可能会扩大战果。”

“我们……要不要考虑出兵策应一下?哪怕是袭扰一下鬼子的后方,牵制一部分兵力,也能给他们减轻点压力。唇亡齿寒啊,老总!”

副总参谋长的声音在安静的窑洞内回荡,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忍。

副总指挥闻言,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站起身,深邃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开始在窑洞中央那简陋的沙盘前踱步。

沙盘上,清晰地标注着晋省各地的山川河流,以及敌我双方的态势。

他的手指不时在沙盘的某个区域轻轻一点,陷入沉思。

指挥部内的其他参谋和军官们,也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副总指挥的身上。

昏黄的油灯光芒跳跃着,将他魁梧的身影投射在土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所有人都明白,此刻副总指挥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对整个华北,乃至全国的抗战局势产生深远的影响。

支援,还是不支援?

如何支援?

这不仅仅是一个军事问题,更是一个复杂的政治问题。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窑洞内,只剩下副总指挥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以及众人克制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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