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和小草莓外婆做咱家最闲的人了。”
可是周娇娇觉得自己就是个劳碌命。
才闲了没多久,就忍不住开始去做事了。
草莓店铺的生意开始饱和,每日大概就是那些个客户,但人家也不是每天都吃,隔几日买一次才是正常的。
但哪怕如此,平均每日卖个二三十斤是正常的。
这样下来,维持店铺的生计肯定是没问题的。
周娇娇回去的世子,田里的草莓已经全部按照她的要求细细的灌洗过了,静待下一次结果,就能吃了。
回到家,上官倾城便立刻迎了过来,“姐姐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想进山去找你了。”
周娇娇拉着她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那件事,你处理的如何了?”
上官倾城脸上是自信的笑容,“姐姐放心,她以后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了。
不过幸好不是姐姐去找她,否则……你怕真是斗不过她的。”
那童大丫,这么多年在深宅大院里学了不少的腌臜手段。
光是上官倾城找到她的那一日,她在院子里放满了家人的牌位,误把上官倾城当成周娇娇后说的那些话,在她心中,便足以让姐姐害怕和失了分寸。
后来,她更是手持利刃欲杀上官倾城同归于尽。
她要为她的家人报仇。
上官倾城问她,“你就不在乎杀了我之后石头的处境吗?”
她却说,“那个傻子,管他做什么?全家就他有毛病,居然认你这个仇人为姐姐,他脑子有病,我脑子可没病,我要让你给我的弟弟妹妹,爹娘陪葬!”
上官倾城往后一退,墨玉及时出手。
上官倾城毫发无伤。
童大丫被突然从外面冲进来的衙役抓住。
有那么多衙役亲耳听到她要杀上官倾城,罪名自然是逃脱不了了。
县太爷当天边提交了童大丫的罪名,等着上面判定下来,就把她发配边疆,永远服苦役。
上官倾城一出手,干净利落,漂亮得很。
周娇娇点头,“做得好,这件事不必让石头知道。”
上官倾城,“我知道,我和墨玉说好了的,一个字都没往外说。”
……
草莓在端午之前又恢复了供应。
正好也能赶上端午的这一波大需求。
端午的前两天,店铺里的草莓订单便开始多起来。
周娇娇怕店里忙不过来,自己也去了店里帮忙。
因为店里生意好,所以今年的端午,大家决定都去城里,去店里和大家一起过。
“姐姐,姐姐,你看我包的粽子,好不好看?这个是墨玉包的,好难看哈哈哈。”
上官倾城拿着一个松松垮垮的种子和一个很漂亮的打着蝴蝶结的粽子,来到周娇娇面前来,高兴的给她看。
周娇娇刚刚写完陈员外的单子。
闻言转头很给面子的看了一眼。
然后笑着掂了掂上官倾城的粽子,“这个是好看,真是你包的?怕不是娘包的吧……”
周娇娇的不相信反而让上官倾城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粽子,“真的是我独自包的,我现在包的很好看的,你一会儿吃一个我包的粽子好不好?”
周娇娇怎么会拒绝?
点头答应,“好好好,我肯定得吃你包的这个……看着便很好吃的样子。”
上官倾城高兴极了,拿着粽子小跑回去。
欢乐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姐姐都说了我的才是最好看的,晚上要吃我包的粽子呢。”
“是是是,我什么时候和你争了?你做的什么都好。”
墨玉宠溺又柔软的话传了出来。
周娇娇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知为何,她的脑子里想起了秦佑。
“对了二哥,最近你可曾见过秦大哥?”
周小耀招待完一个客人,过来跟她说完客人的信息,让她记录好。
然后才说道,“昨儿个我见了小五,他说秦佑只怕还要在忠诚县待一段时间,短时间内是不回来的。”
两个月前,秦佑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说朝廷急着招兵,要在各个地方设军营训练新兵,这个任务比较急,所以秦佑一直很忙,忙的都没时间来他们家吃饭。
而训练新兵的军营这次设在了忠诚县靠北的方向,距离他们这儿至少要大半天的时间,所以秦佑这段时间几乎没回来。
“这样啊,我还说他能回来过个节呢……”
“嗐,男人以事业为重,他又深得上面的欣赏,是该多建功立业,以后前途无量呢。”
周小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妹妹。
妹妹这么出色,秦佑也好,他们俩若能凑成一对儿,倒也是一段佳话。
只是不知妹妹什么时候才能从前一段感情里完全抽离出来。
他到现在还是觉得妹妹不肯接受秦佑,是因为张淮恩将她伤的太深了。
一想到这点,他又在心里把张淮恩骂了个狗血淋头。
“二哥,说到建功立业,你现在事业稳定,有没有想过在成个家?
总不能一朝被蛇咬一辈子怕井绳吧。”
周小耀脸上狠狠一红,说话都有些结巴,眼神闪烁,“什么一朝被蛇咬一辈子怕井绳。只要遇上好的,我照样去追……”
他嘴上说的豪言壮语,可那动作还是让周娇娇看出他心里的窘迫。
不过她也只是说到这里,顺便多一句嘴。
还没想过二哥这么快就再结婚。
虽然他年纪也不小了,但还是要慢慢找,找个好的,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样。
“好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进去帮忙包粽子吧。”
屋子里,徐金氏在忙着晒菌子,徐二郎在忙着挑水,真正在包粽子的只有吴母,周母和上官倾城。
吴母还要经常弄小草莓。
根本忙不过来。
“我走了,你能写字?”
周娇娇毫不客气的问。
周小耀摇头。
算了算了,说不过,说不过,他不说了。
此时正好外面来客人,他便连忙招呼客人去了。
周娇娇看着他的模样哈哈一笑,转头和曾姑娘说起话来。
“你平常和我二哥待在一起时间最久,有没有看到他对哪个姑娘不一样的?”
曾姑娘疑惑的啊了一声。
脑瓜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