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微笑了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急迫或焦虑,反而更加从容不迫。“你不觉得这有点像在玩一种游戏吗?”他说着,眼神越发深邃,“一种粘粘乐,你知道的。”
贾张氏愣了一下,脑海中一阵晕眩。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掌控局面,但现在看来,她不过是一步一步走向了何雨柱精心设计的陷阱。而这个所谓的“粘粘乐”,显然并不是她所能够理解的游戏规则。
她忍不住向四周张望,心中的焦虑感愈发强烈。邻里们的议论声几乎成了背景音乐般环绕在耳边,越来越嘈杂。每一个细小的动静都在不断提醒她,她无法摆脱的困境。她已经被这个局面彻底包围,而眼前的何雨柱,仿佛正在享受这场游戏的每一个瞬间。
“你以为这是游戏吗?”她忍不住冷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以为你能控制一切吗?你不过是利用了一些小把戏,让我陷入困境而已。”
何雨柱的笑容依旧温和,然而眼中的冷意却丝毫没有减弱。“你觉得是小把戏?”他淡淡地问,“不过是让你明白,控制并非一切。每个细节,都能影响结局。”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仿佛每个字都在往贾张氏的心头重重压下,令她无法喘息。她的内心愈加焦虑,隐隐感到一种来自何雨柱的无形压力。这种压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开始动摇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摆脱这个困境。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微微变得坚定。她知道,如果现在不作出反应,她可能永远也无法从这个局面中脱身。她不甘心。
“你觉得,你能永远玩这个游戏吗?”贾张氏冷冷地盯着何雨柱,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你觉得这样就能打败我吗?”
何雨柱看着她,眉头微微挑起,似乎对她的挑战毫不在意。“你觉得你能赢?”他反问道,语气轻松,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胁感。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然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压下那股冲动。她知道,她若失去冷静,就等于彻底落败。
“你玩得了多久,玩得起多少?”贾张氏的话语愈发尖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不过是在用小把戏愚弄我,等到我找出破解的方法,你就会明白,自己不过是徒劳无功。”
何雨柱没有马上回应,反而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但这笑容却不带一丝恶意。对于他来说,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想找方法?”他终于开口,语气依旧温和,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冷酷,“你确定你能找到?我可没那么容易让你走脱。”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内心的焦虑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她感到自己被困住了,像是被一种看不见的网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而何雨柱的话语则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她的内心,让她愈发难以自持。
她开始急速思考,如何从这场游戏中脱身。她知道,若是继续被动下去,她将永远无法摆脱这个困境。她的心跳愈加剧烈,仿佛每一秒钟都在压迫着她的神经。
“你就等着吧,何雨柱。”贾张氏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何雨柱的笑容变得愈加深邃,似乎早已看透了她的每一个心理变化。“我倒是很期待,看看你能怎么玩。”他说完,便转身,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些围观的邻居们。
此时的院子,仿佛成了一个大舞台,而何雨柱和贾张氏,正是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展开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何雨柱站在院子的西角,双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盒,盒里装的是刚刚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胶水。这是一种可以粘住几乎所有物品的胶,别看它不起眼,可用处多得很。
“今天的阳光真好。”何雨柱自言自语,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湛蓝,一点云都没有,阳光温暖却不刺眼。这个四合院已经陪伴了他十几年,记得最初进院子的时候,老祖宗给的那间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每一块砖,每一根木柱,都是那个年代的精华。四合院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充满了历史的气息。何雨柱生活在这个传统的院落里,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每一处景象。身边的一切都平静如常,像是岁月已经无声无息地滑过了他的一生。
这一天,院里一如既往地安静,突然,屋里的门哐的一声被推开了。贾张氏走了出来,她是何雨柱的妻子,五十出头,早年间也算是当地的美女,可惜岁月不饶人,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年轻,脸上隐约有些岁月的痕迹,但依旧端庄大气。她穿着一身洗得有些褪色的蓝色长裙,步伐轻盈地走出屋门,双眼微微眯起,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柱子,你又在弄什么?”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威严,听得出来她在这个家里有着话语权。
何雨柱转过头,看见贾张氏向自己走来,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就是买了些东西,准备修修这个木盒。”
贾张氏看了一眼手中那个木盒,眼中掠过一丝疑虑,但并没有多问,她知道何雨柱虽然性格有些沉默,但做事向来细致。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嫁了个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却也恰恰因为这一点,他们的生活中少了许多的争执与波动。
“修修木盒?”她轻轻挑眉,“用胶水吗?”
“嗯。”何雨柱点点头,“我这次买了种新胶水,应该能用。”
“新胶水?”贾张氏有些疑惑,走近了些,俯身看向何雨柱手中的小木盒,“它能修好这个破旧的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