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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咱家的大官回来啦?”常舅母忙从炕上下来,殷勤的招呼宋亭舟。

宋亭舟退了一步,行了个晚辈礼,“舅母安好。”

“好好,大郎啊,这是你表弟雨哥儿,你还记得不?你和晚哥儿成亲的时候,他说话还说不全呢。”常舅母拉着雨哥儿过来给宋亭舟作揖。

“表哥好。”雨哥儿不敢多看宋亭舟一眼,总觉得骇人的狠,比县城的县太爷还让人害怕。

宋亭舟颔首,“嗯,既然来了就安心在家里住上一阵子。”

有了家主的承诺,雨哥儿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管他娘要求表哥办什么事,他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他不想嫁给镇子上的人,也不想嫁给县城里的人,那些媒婆给他相看的人家,雨哥儿都不满意。

他要嫁到盛京来。

晚膳的时候郑家那边的人过来送口信,阿砚被郑老先生留堂了,通儿也在郑家陪他,今晚可能宿在郑家,不回来住了。

楚辞和阿寻倒是回来了,但是阿寻不大好意思在宋家的亲戚面前露脸,便在他的小院里自己吃了。

雨哥儿看着楚辞英俊的脸庞,羞涩的问孟晚,“表嫂,我……我怎么称呼啊?”

“这是我干儿子,你表侄儿,叫楚辞。”孟晚手里拿着雪生从驿站取回来的信件,随口回了他一句。

雨哥儿隐约见到信封上写了个项字,他心思都在孟晚说出的称呼上面,嘴角下撇,不太开心的说:“哦。”

孟晚对手中的信好像很看重,但是没有当场拆开,递给宋亭舟看了一眼后,妥善揣进了怀里。

饭后常舅母从常金花口中得知楚辞是个哑巴后,就更加不热络了。

夜里孟晚小尾巴一样跟在宋亭舟身后,看着他用自己洗过的水沐浴,水流覆在他薄薄的肌肉线条之下,浸湿了这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躯。

孟晚托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你说你舅母这次来走亲戚是为了什么?听说咱们进京了,想来打秋风?”

宋亭舟往自己身上打香皂,动作不停,“算算时间,应该是咱们送年礼和书信之后就来盛京的,你说的也并无不可。”

“那你舅舅怎么没来?”孟晚眼睁睁看宋亭舟从水中出浴,对方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渐渐有了些变化。

宋亭舟没回答孟晚的话,胡乱用一旁的布巾擦了身体,箍着孟晚的腰进了他们的卧房。

经过尽责照耀一方的的烛火时,让上面的火光随着他们的动作来回闪耀。

忽强忽弱,忽明忽暗。

早上孟晚按着腰翻了个身,撞进宋亭舟温热的胸膛。

“今天又不上朝?”

“嗯,今日休沐。”宋亭舟想多陪孟晚待会儿,醒了也没有起床。

孟晚趴在他胸口,没睁眼睛,哑声说了句,“我有话要和你说,也只是猜测,你听了不要太难过。”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是在给宋亭舟用作铺垫的,宋亭舟果然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外祖母出事了?”

孟晚将昨天的事和宋亭舟说了,“我猜可能是人没了,为了咱们家一直寄过去的银两,所以一直瞒着。我没告诉咱娘,你……也别太伤心了。”

虽说常家人唯利是图,但这样贪财的小人才更好拿捏。他们比谁都希望外祖母能长寿,因此不可能谋害她老人家,加上这个年纪,应该是自然老死。

宋亭舟心里有些淡淡的难过,但说伤心,其实也不是太多。外祖母前些年受了些罪,后来被常家照顾的还算不错,也算是高寿了。

他抱抱孟晚,“不难过,不告诉娘是对的,等回乡的时候在说。项家来信的什么意思?”

孟晚闷闷的说一个字:“郭。”

宋亭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早膳的时候,常舅母又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

“大郎啊,你看看你们衙门还有没有什么官,能让你表弟也进去做个什么小官儿?”常舅母说的表弟是雨哥儿的哥哥,早已成家生子了。

孟晚笑着怼她,“表弟若是考过科举,最次也中个秀才,自然好说。”

常舅母没话说了,她儿子大字都不识几个,还秀才呢!

嘀嘀咕咕又当着常金花的面说了几句闲话,大抵是宋亭舟现在发达了,也不帮衬帮衬亲戚,他们宋家都得了多少多少的好处等等。

这些话说完常金花训了她一顿,她安分片刻,又开始说些别的闲话。

宋亭舟今天休沐,其实也是为了躲人,他在家陪孟晚待了一会儿,对时常过来打扰的常舅母实在不厌其烦,干脆躲到了吴昭远家中。

吴昭远今日也休沐,两人就像约好了一样。

郑淑慎本来在院子里遛弯,见宋亭舟来了,问了他几句孟晚的事。得知宋家来了客人,孟晚最近可能不来找他,便说等他坐稳了胎去找孟晚。

吴昭远邀宋亭舟去书房说话,谨慎的将房门关好,又派秋影雪生在门口守着,这才低声道:“不知是谁向陛下举荐了一位老道,那老道带着道童住到了皇宫里,现如今陛下正要翰林院拟旨,要封那老道为国师。”

宋亭舟久久无声,上位者沉迷于炼丹修道,疏于政务,正是国之衰败的初端。

“景行,最近在朝堂上,你定要小心行事,切莫大意。”吴昭远在翰林院任从五品侍读学士,负责撰写皇帝的诏令,知道第一手消息就毫不保留的和宋亭舟分享,可见对其信任。

宋亭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要稳住,只要人活着,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吴昭远撂在书桌上的手抖动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亭舟下颌微绷,抿紧的唇线如刻,低垂的眸子中掩下郁色,“陛下偏信妖道,疏懒朝政,我不能置之不理。”

吴昭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鼻翼快速煽动,语气急促道:“你怎会有如此冲动的想法?”

书房的房门被人敲响,雪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人,外头有人求见。”

宋亭舟沉声道:“知道了。”

他推门出去,留下还兀自震惊的吴昭远。

雪生见宋亭舟出来,忙回禀道:“大人,是承恩伯亲自找上了门,吴家的下人不敢拦,这会儿人就快过来了。”

宋亭舟已经猜到对方为何前来,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吴昭远,“昭远,记得我今天说的话。”

——

承恩伯在京郊大营有职务在身,家里又是几代勋贵,在朝中联姻众多,便是没钱,也有着众多的人脉。

刑部的人收到顺天府递交上来的卷宗,见上头写的是对承恩伯大哥的判决,便暂且压下没动,转头给承恩伯递了信。

承恩伯从京郊回来,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齐氏早已后悔得罪了人,又不喜大房一家,这才故意没去派人叫他回家。

但家里的老夫人却不乐意大儿子流放受苦,找二儿子一顿哭诉,当年老爵爷死的时候那些话都拿出来说。

母命难违,承恩伯本就对大哥存着几分愧疚之心,当即就打探宋亭舟的消息。

知道他休沐在吴家,便立即寻了过来。

结果自然是没能如愿,承恩伯的怒吼声吴家隔壁的邻居都能一清二楚。

两人从吴家离开了之后,只剩吴昭远愁眉不展。

——

宋亭舟回家的时候,家门口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堵在巷子里。其中有好几道熟悉的身影和他打招呼。

“宋大人,许久不见了!”那拓招呼兄弟们有序进门,扭头看见宋亭舟,笑着行了个礼。

宋亭舟沉重的心情略有缓和,“许久不见,只你带人来了?”

那拓让开位置让其他兄弟先进去,“妗霜和小余夫夫俩先进去见孟夫郎了,我留在这里善后。”

他们是半夜到的,可惜城门关闭,只得在城外熬了半夜,今天一大早按照孟晚书信上的地址寻了过来。

耽误了许多功夫,但不到宋家之前,谁也不敢松懈,毕竟运送的都是真金白银。

“我估摸着你们也快要来的,到京城里整顿过没有。”孟晚把唐妗霜和余彦东叫到正院歇着,又命枝繁枝茂吩咐厨房去多买些菜肉的回来,唐妗霜他们一大帮子人,足有六十来个,最少也要准备六桌席面。

“我们进了城便直奔夫郎家中,还整顿呢,这一路上生怕这些东西有个什么闪失。”余彦东下巴上胡子拉碴的,看着十分疲惫,不过眼睛还是亮的。

“这一路确实惊险,道上的劫匪像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幸好我们人多,那拓他们身手又好,又有……”唐妗霜说到一半硬生生拐了个口风,干巴巴的以四个字“有惊无险”结束了话题。

孟晚笑着起身,“这次确实辛苦你们了,也就是头一年,等往后驿站的事情理顺,就不必这般麻烦了。”

驿站现在看似铺的很大,实际上只是占着地方,还有许多制度要完善,孟晚手底下真正的可用之人就那么些个,驿站管事那么多,其中必然有二心的。

唐妗霜住在正院,其余人都在前院安置下来。正院厨房的灶头火炉都烧着热水,供他们洗漱。

下人们拎着采买的菜肉等,到后院常金花的小厨房里切洗,一会儿等大厨房空出来,还是要去大厨房炒菜的。

雨哥儿在后院看着采买的人拎着一筐筐的肉菜,看分量怎么也不像自家吃的。

他叫住个脚步急促的小厮,“家里可是来了客人?”

“回表少爷的话,是夫郎的手下的几个管事上京来了。”小厮后面还跟着个打鱼的渔夫,两人各提着一筐子大鱼,手酸的不行,见雨哥儿没有别的要问的,便匆匆将篓子提到厨房去了。

雨哥儿嘴上重复了一下,“管事?表嫂手下的?”

他满脸好奇,便往前院走去,顺着人声的地方寻过去,只见一车车的木箱被卸到了正院库房门口。

大大小小不尽相同,寨子里的下人们正分门别类的搬运,黄叶在其中巡视,枝繁枝茂则守在其中一间库房面前,守着面前的箱子眼神警惕。

“你怎么过来了?”孟晚正吩咐人将其中的山寨罐头藕粉之类的往后院常金花的库房搬。

雨哥儿怯生说道:“我在后院闲得没事做,过来看看。”

孟晚随口打发他,“那边有几匹罗布,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抱去后院做帕子衣裳都行。”

绫罗绸缎,罗排在第二位,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拿来做罗帕,可见其珍贵。

雨哥儿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谢谢表嫂!”

孟晚空出手来处理这次的大头,也就是去年珍罐坊的盈利。

驿站的收入孟晚都花在修路上头,这条路最少也要修上四年,短时间内指望驿站挣钱是不可能的。

所以孟晚这些年的核心经济来源,便是名下的珍罐坊,其次是糖坊、果干坊和藕坊。

藕坊孟晚只占了一股,用作给荷娘懂哥儿等人做庇护,剩下给他们分了当作嫁妆。

果干坊算是低开高走,岭南的天气其实不好晒果干,卖的越来越好但是出品不多,只因为孟晚自己爱吃而已。不赔钱,也不要指望大赚。

糖坊每年的收入稳定,收、卖的渠道也已经十分成熟,是最不用孟晚费心的,只管安心收钱。

赫山糖坊的名头太大了,哪怕后来整个西梧府都兴起大大小小的糖坊,但赫山糖坊的地位坚固,无人可动其根基,因为那是百姓用心拥护,民心所向。

珍罐坊是与之相反,称得上是暴利,但收入十分不稳定。去年冬天果珍罐在盛京虽然依旧火热,可已经不如前年那样令人疯狂了。

先前果珍罐的盈利,孟晚只留下一小部分,大头都拿去修路和建立驿站了。

去年驿站步入正轨,修路也有条不紊,孟晚便让唐妗霜将他那部分盈利都带到盛京来。

拿着唐妗霜带来的厚厚的账本,孟晚让人先将银两清点了出来。

银票没有大额,且岭南到盛京这么远的路,一箱箱的银票反而不易运输保存,因此还是金银为主。

哪怕上次枝繁枝茂已经清点过一次库房银两,这次这种大阵仗一样吓到了他们。

眼见着比上次多出几倍的银两,一天两天都清点不完,俩人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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