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躲老公怀里。你负责指挥,我负责玩。”玄影说着,长臂一伸,把姜心梨抢先护在了怀里。
花玺和月华银他们,扫了一眼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雄性兽人,暂时压下心中醋意,自发守护围在了两人身侧。
十分钟后。
眼看着花玺账户上的星币余额从6万星币,蹭蹭蹭疯涨到了700万星币,姜心梨给几个兽夫使了个眼色,“撤?”
几个兽夫点头,“恩。”
眼看着他们要开溜,一个身材魁梧的狮子兽人手臂一抬,拦住几人:
“几位,可没有赢到一半就走的道理。”
野阔捏着拳头就要上前,被姜心梨伸手一把拽住了。
她一脸痛苦表情,捂住肚子,“不走,怎么可能走。我肚子疼,去上个卫生间,回来继续!”
“我也是,肯定是刚才喝的营养液,有问题!”雪汐也有样学样,痛苦捂住了肚子。
“确定?”狮子兽人一脸狐疑睨了两人一眼。
雪汐演技不如姜心梨。
不过,她和姜心梨一样,戴着面纱,遮住了大半表情。
“当然!”姜心梨忍住痛苦,小手潇洒一挥,“准备好筹码,我们离开一会,马上回来!”
“哎哟,不行了。快!小影,先去卫生间!”姜心梨伸手掐了玄影一下,玄影心领神会,抱起她,大步一迈就往外走。
圣天泽他们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野阔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担忧道,“雌主,要不要,先让圣天泽帮你检查一下?”
姜心梨憋着笑,“看啥啊,先跑吧!”
“跑?”花玺撸了撸袖子,不解道,“雌主,我们又不是打不过。”
话音未落,却见玄影已经变成一条蛇,把姜心梨往背上一卷,直接阴暗扭曲往外奔去。
圣天泽和月华银同样一秒变出兽形,窜了出去。
雪汐那边一愣,几个兽夫反应过来,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花玺和野阔刚刚跟了出去,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吼:
“有人在赌场出老千!”
“关闭出口!抓住他们!”
守在门口的一堆手里拿着量子枪的犀牛兽人,正要举枪,就见量子枪被一股无形力量一卷,忽地消失在不远处,一条青蛇背上的女孩手里。
“这——”几人一怔,反应过来,“抓住他们!”
话音未落,一道冰墙从天而降,拦住几人去路。
而他们的那些量子枪,也被冻在了冰墙里。
黑市大门打开。
守在门外的一堆闲散雄性兽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飓风从地下通道里,席卷了出来。
“这——”众人面面相觑,“好像,是刚才那几个人!”
一行人一路疾驰,直到看见小镇安检入口,这才把速度降了下来。
雪汐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他们竟然没追过来。”
墨鳞笑道,“公主,这边有官方战士值守,为了700万星币,他们犯不着。”
寒霄解释,“况且,他们不也都是用异能赢的么。我们这么做,也算不上出千,最多就是他们,技不如人,或者说,技不如姜领主。”
花玺冷哼一声,“况且,他们都只是一二阶异能的人,打不过我们。”
月华银摇头,“不。你看到的,确实都是一二阶异能的人,但是布下幻境和经营整个黑市的人,可都是高阶雄性兽人。”
雪汐疑惑,“那他们——”
莫麟解释:“姜领主抢到的量子枪,一支在黑暗星黑市,估计都能售价八九百万星币了。枪没丢,他们自然也就没必要追出来了。”
雪汐若有所思,“哦”了一声。
姜心梨有些惋惜,“可惜那些量子枪,都需要基因密码解锁,否则,我才不会还回去。”
他们虽然有异能。
但异能cd的时候,有高爆发力武器在旁,无异于如虎添翼。
“梨梨,一点也不可惜。”圣天泽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宠溺一笑,“这个大逃亡剧情,可还喜欢。”
“恩,喜欢。”姜心梨看了同样发型有些狼狈的雪汐一眼,笑道,“怎么样,雪汐,这样的感觉,刺不刺激?”
雪汐伸手挽住她的手臂,笑道,“是挺刺激的。说实话,被流放的这半年,我都快憋坏了。”
野阔这才反应过来,“雌主,所以,刚才你是故意逃的?”
“对啊。”姜心梨笑着点点头。
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现实遇到了,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感觉很刺激。
花玺委屈,“雌主,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提前知会我一声的,我带着你飞,比他驮着你快!”
姜心梨抿唇一笑,“提前说了,就没这种感觉了。”
虽然她没提前说。
不过,倒是从进入赌场那一刻开始,她脑海里,就开始按照那些电影演的,开始计划了。
当时能读她心声的圣天泽,默默观察了周围一圈。
确认没有太大危险,便也没有阻止。
野阔拧眉,“我们现在应该成为那个黑市的黑户了,那抑制丸和寻人启事——”
雪汐笑道,“没事,雪千浔脸生,让他去。”
“雪千浔人呢?”姜心梨好奇。
雪汐笑着睨了姜心梨一眼,压低声音道,“心梨这是,关心我表弟吗?”
姜心梨连忙哈哈一笑,否认道,“随便问问。”
“他啊,在家忙着提升异能呢,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一整天了。”
“哦。”
一行人鱼贯过了安检,回了家。
进了家门,姜心梨还没坐下,就听圣天泽扭头对野阔说,“野阔,临时借用梨梨,几分钟。”
“借我?”姜心梨食指弯曲,一脸懵逼指了指自己,“干嘛?”
“梨梨一会,就知道了。”话音未落,男人直接一把拦腰抱起她,上了楼。
“圣天泽,你要干嘛?”姜心梨莫名有点慌。
男人一脚踹开门,反手锁好,立起一道空间结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双大手禁锢着,扑倒在了床上:
“梨梨,那个抽签侍寝顺序,我不认......”
“为什么?”姜心梨呼吸一滞——猛地反应过来,在心底骂了自己两遍。
“家里的骰子,我可没作弊!”她咬牙道。
“是吗?”男人声音一沉。
“梨梨,作弊可以——”男人抵住她的耳畔,喑哑嗓音里,混着浓烈醋意和占有欲:
“但竟然把我排最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