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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喜讯乍传心骤紧 珠胎暗结父非君

公主与任冰的马车缓缓停在驸马府门前,府上的众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府内主管李都知领着侍卫、侍女、小厮、丫鬟们分列两排,整齐地站在府门两侧,神情恭敬。

见马车停下,众人齐声高呼:“恭迎公主殿下、驸马都尉回府!”

李都知快步上前,亲自为公主掀开车帘,躬身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请下车。”他的语气恭敬而温和,面带笑意如沐春风。

守门的小厮早已搬来了脚踏,任冰率先下了马车,他虽面色略显憔悴,但身姿依旧挺拔,目光沉稳。回身对着公主一笑,公主这才站起身来,伸手抓住任冰的手臂,轻盈地下了马车。

她今日虽未着盛装,但一袭淡紫色长裙衬得她愈发温婉,眉目间虽透着几分疲惫,却掩不住眼中的喜悦。

站在身后的李都知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驸马爷,您辛苦了。府上已备好了热水和茶点,请您和公主稍作休息。”

任冰点了点头,淡淡道:“有劳李都知了。”

这时,几名侍女捧着铜盆和帕子走上前来,盆中盛着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艾草和桃枝。李都知解释道:“驸马爷,请净手祛邪,以除晦气。”

任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在盆中轻轻一蘸,随后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仔细擦拭双手。接着,李都知又点燃了一束艾草,在任冰周身轻轻绕了几圈,烟雾缭绕间,任冰神情淡然,一一照做,显得极为配合。

仪式结束后,众人簇拥着公主和任冰向府内走去。驸马府内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的气氛。走到揽月楼前,任冰停下脚步,环视四周,见众人脸上皆带着关切与喜悦,心中不禁一暖。他朗声说道:“这段时日,让诸位忧心了。李都知,传我命令,府中上下,无论职务高低,每人皆得赏银十两!”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欣喜之色,齐声道:“谢驸马爷恩典!”

就在这时,名叫“福生”的小厮笑嘻嘻地凑上前,高声说道:“恭喜驸马、公主有喜!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小的们是不是能再讨一份赏啊?”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几分俏皮,引得众人哄笑起来,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可是双喜临门,驸马爷再赏一份吧!”

李都知见状,故作生气地瞪了福生一眼,笑骂道:“你这小子,还不知足?驸马爷已经赏了十两银子,够你全家半年花销了,你还敢贪心讨赏,真是没规矩!”

福生挠了挠头,笑嘻嘻地回道:“李都知,您别生气嘛!这可是驸马和公主的大喜事,咱们府里上下都跟着沾光,讨个彩头也是应该的嘛!”

公主闻言,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低下头去,羞赧地拉了拉任冰的衣袖,低声道:“驸马,别理他们……”

任冰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然而心底却已翻江倒海。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庭院,将那一张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面庞尽收眼底,随后,他微微低头,看向眉眼含春、娇羞无限的公主,心中五味杂陈。

他满心愧疚,实在不忍直视公主,眼神仓皇游移,最终落在庭院角落的漱玉身上。只见她神情淡然,目光低垂,似乎对眼前的喧闹毫无兴趣。不等领赏,她便悄悄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退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廊柱之后。

任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他收回目光,压下心中的疑虑,转头对着众人勉强一笑,“今日大喜,赏赐加倍!李都知,你去安排一下,务必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众人闻言,欢呼声更甚。公主的脸上仍带着羞涩,眼中却满是幸福的笑意,她轻轻挽住任冰的手臂,低声道:“驸马,我们进去吧。”

任冰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公主的手背,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歉意:“公主,你先回房休息,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公主闻言,虽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别太辛苦了,早些回来,我等你用晚膳。”

任冰点头应下,目送公主在侍女的陪同下走进揽月楼。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他转身朝着“清澜武阁”的方向快步走去。

任冰轻轻推开“清澜武阁”的木门,几缕晨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他抬眼望去,只见漱玉人剑合一,剑影如织,身形如燕,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剑势时而凌厉如风,时而柔韧如柳,剑气所至,整个房间都被一股寒意笼罩。

任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舞剑,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漱玉似乎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但并未停下手中的剑,她神情专注,仿佛整个人都与剑融为一体。直到最后一招“回风拂柳”收势,她才缓缓停下,剑尖轻点地面,随即手腕一翻,长剑“铮”地一声归入鞘中,剑鸣余音在阁内回荡不绝。

她转过身来,微微喘息着,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目光平静地看向任冰,语气淡然:“任捕头,有何见教?”

任冰面色平静如水,双掌在胸前相击,冷冷说道,“女侠身手不凡,果然得了灵山剑侠的真传。”

漱玉听闻,眉梢轻轻一扬,面上似笑非笑,“有话直说,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何必这般阴阳怪气呢?”

“我为何要骂你?”任冰说着,信步走到兵器架旁,伸手随意拿起一柄剑,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来。

这座“清澜武阁”,本是公主特意为他精心筹备的,刀枪棍棒,各式兵器一应俱全,且皆出自名家之手,只是此前他一直未曾好好端详过。剑身在手中翻转,寒光闪烁,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你要是气不过,想打想骂,我都接着。” 漱玉赌着气,话语中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眼神却倔强地直视着任冰。

“时至今日,你仍是没有半点悔意么?”任冰说着,回过身来,双眼瞪视着漱玉,眼中怒火隐隐,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耳光。

漱玉被他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不由得倒退两步,见他铁青着脸,右手下意识的举起又落下,显然在极力克制情绪。她不敢再火上浇油,瞬间红了眼眶,声音轻得几不可闻,“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行嘛。”

任冰眉头紧皱,话语中寒意更盛,“我早就提醒过你,不可这般莽撞!你总是这样,做事不顾后果,让我如何放心将你留在府中?”

漱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颤抖,“我自幼父母双亡,没人教导,不像你,要什么有什么,诸事顺遂。我……我只是想帮你。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你别赶我走。”

任冰听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心下有些不忍。何况他知道,漱玉的性子倔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转身望向兵器架,目光冷峻而深沉。

“你先下去吧,”他的声音低沉,却自带威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下不为例。”

漱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默默转身,脚步沉重地向门外走去。

任冰的目光扫过那些寒光闪烁的刀剑,突然灵光一现,脑海中闪过周云身上的伤口形状。他猛然伸手,从架上抽出一柄长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且慢!”任冰厉声喝道。

漱玉闻声一愣,脚步顿住,缓缓回头。然而,她还未完全转过身来,任冰已欺至她身前,手中的长刀直指她的咽喉。他的目光仿若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漱玉,一字一顿地质问道:“是你杀了周云?”

漱玉脸色微变,否认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任冰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她吞噬。他将刀口架到漱玉的脖颈上,刀刃紧贴她的肌肤,他拿刀的手已不自觉地颤抖,显然内心激荡,难以自持。

“这把刀名为‘寒月’,是前朝大师冶千机的绝版之作,刀锋上有一道独特的波浪纹路,刀身轻盈却锋利无比,世间仅此一把!刀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血迹,你还有何话说?!”任冰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压抑的愤怒。

漱玉闻言,反而笑了,她抬起头,目光直视任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任捕头果然眼力过人,连‘寒月’的波浪纹都认出来了。不过,若真的是我用此刀杀了人,为何还要将它放回这里,不是自投罗网吗?”

“说不定你是心存侥幸,妄图铤而走险,玩灯下黑的把戏呢。” 任冰眉头紧皱,眼中怀疑之色并未因漱玉的反问而减少半分。

“你确定这把刀真的是杀害周云的凶器么?”漱玉又问。

“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任冰紧紧盯视着她。

“那我知道它为什么会回到这里了。别忘了,这可是你的府邸,凶器无端出现在此地,若说与你毫无干系,又有谁会相信呢?”漱玉挺直腰杆,与任冰对视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我,而那个人不是你?” 任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承认自己平日行事喜欢自作主张,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漱玉一脸诚恳,似乎还想为刚才的事情辩解一番。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处心积虑地想置我于死地?一边暗中给九爷通风报信,让他来抓我现行,一边又栽赃嫁祸于我?” 任冰似是喃喃自语。

“现在,可以把刀放下来了么?即便你不是杀害周云的凶手,难道此刻你想要成为杀害漱玉的凶手么?” 漱玉说着目光落在脖颈前的“寒月”上,似在调侃,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任冰闻言,这才如梦初醒,缓缓放下手中长刀。漱玉松了口气,伸手接过,仔细端详起来,口中喃喃道:“我怎么看不到血迹啊,你又是怎么确定这就是凶器的?”

任冰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瓷瓶,拔开瓶塞,将瓶中之物滴了几滴在刀刃上。药水顺着刀锋缓缓流淌,片刻之后,刀刃上逐渐显现出暗红色的痕迹,仿佛是被血迹浸染过一般。

漱玉见状,不禁惊呼出声,“果然有血迹!”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任冰此刻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稳,他目光紧紧锁住漱玉,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问道。

“那是当然,不过嘛,你刚才那般凶我,我现在呀,脑子乱糟糟的,有点记不清了。” 漱玉说着嘴角微扬,仿佛刚才的紧张与对峙从未发生过。

任冰闻言,眉头一挑,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吧。”

他说完,拿过漱玉手中的“寒月”,手腕轻转,只听 “铮” 的一声脆响,“寒月” 稳稳入鞘。接着,他语气淡然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吧。”说完,他紧握着刀鞘,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犹豫。

漱玉本以为任冰会继续逼问,甚至会用强硬的手段,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地放弃了。她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任冰的背影,心中涌上一阵不安,急切地问道,“你去哪里?”

任冰既不停步,也不回头,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进宫。”

“你才从狱中出来,难不成又想再进去遭罪?” 漱玉听闻,心中一惊,不假思索地快步上前,伸出手便欲拽住任冰的衣袖。

“这么说,你可是记起什么来了?” 谁料,任冰像是早有预料,猛地回过身来,二人距离极近,差点儿撞个满怀。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透漱玉的心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漱玉被他的突然转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你故意的?”

任冰轻笑一声,调侃道,“若不用这法子,你怎会主动开口?”

漱玉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不满道,“若是雪儿在此,任捕头怕是早就巴巴地跪下求恳了吧?”

任冰听到“雪儿”二字,先前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他忙收起笑意,郑重道,“漱玉,此刻并非玩笑之时。周云之死,绝非普通凶杀案那么简单,牵涉社稷安危。你若知道任何线索,万望毫无保留地告之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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