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丈夫眼下这个状况好像也只能纯铺盖睡觉哈!唉!真羡慕小小你啊,什么时候我才能也遇上那么一个知冷暖,善解人意的对象啊。”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就怕哪天幸福来的太过于突然,你都来不及做准备。”
“借你吉言吧,我去隔壁了,这几天不要太想我哟!”
苏青前脚才从屋里搬到隔壁去,后脚程铭好就进来了,这让虞小小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老早就等到门口的。
“看不出来嘛,你还挺会收买人心的嘛,接下来这几天,你住这里给我安分一点听到没有?”
“我一向很安分啊!放心!我保证不破坏屋里的任何一个边边角角,我很爱干净的!”
眼下顺利住进来的程铭好,那自然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听到他这保证,虞小小是相信的,这家伙在家里就爱干净,就算来到这里也不见得邋遢到哪里去。
在屋里睡了午觉后,虞小小下午还是要去照惯例去检查一下树苗,这两天有点刮风,就怕回头风大了,风沙都吹到树苗上,不及时清理的话,把树苗给压断了,那就是种树了,回头也残了。
要想种一片防风林出来,那就得树苗不断的茁壮成长,长成大树才能抵御风沙,只有挡住了风沙了,那回头不管是村里还是小镇上,才不会深受其害,谁也不想动不动就吃一口沙。
检查没啥问题后,冬天天气冷,下午大家是能早点收工的。
“哎哟!虞干事啊,你男人是真体贴啊,真幸福啊你!”
虞小小:???
怎么回来的路上,村里的村民只要一遇到她都在夸程铭好,这小子又背着她干了什么啊?
在虞小小一头雾水的走回来后,就看到程铭好坐在火堆旁,一遍教村里的孩子认字,一边在给她缝衣服?
对!他就是在给她缝补衣服,甚至连她破洞的袜子,他都拿来认认真真的给她缝上了,至于她之前缝的歪歪扭扭的针线,他也拆了重新给她缝。
不是!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种违和呢?
一边在教孩子在认字,一边在给她缝补衣服,他这叫啥?
虞小小这会儿也是想笑不能笑的,甚至为了不打扰这个氛围,她愣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啧啧啧!这人跟人果然是不能比的啊,小小你说说你当初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才遇上你丈夫的啊?不仅能力出众,还对你百依百顺的,我长那么大,就没见几个男人针线活做的那么好的,怪不得那么多年你针线活那么差,感情这些年,针线活都是你丈夫做的啊!”
虞小小:……
那只能说明啥?只能说手慢无,好男人向来都是不流通的,下手就得趁早,晚了那就是人家的了。
“虞干事回来了啊,你男人是真的勤快啊,这一下午不仅将你的鞋子都刷干净了,这会儿还在替你补衣服呢,这手里可比村里的新媳妇强多了。”
“桑塔婶,你说的太夸张了。”
“这不是夸张,是事实,我从来不喜欢说大话,你男人自从来了,不仅积极干活,刚刚还替孩子们补衣服呢,我家小麦娜破了口子的衣服,就得了你男人补过,你男人真的很好!真的!”
虞小小:……
得!程铭好这个贤良的名声,算是在这里传开了,就他今天露的一手,怕是他回头离开了,村里的人都还要记很久呢。
好!既然大家都那么夸他,那她也过去看看,他的针线活是不是又长进了。
“程叔叔,虞干事回来了!”
程铭好这会儿似乎很受孩子们的欢迎,那一口一个程叔叔叫的那个亲切啊。
当虞小小跟他的目光对视上时,哪怕眼下他一句话没有说,但她就是看出了,他仿佛在说:回来了?
“我说好好啊,你真是一刻都闲不住啊,我怎么听村里人说,你这一下午,又是刷鞋,又是缝衣服的,你怎么那么勤快啊?”
“因为我知道你每天都很辛苦,所以想为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程铭好知道自己眼下做的这点事情跟虞小小平日里的工作比起来那真的是微不足道,他帮不上她什么忙,就只能帮她打扫一下卫生了,争取在他假期这几天里,她在专心工作时,他负责做好后勤工作,让她回头累了,能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让她放松下来。
“虞干事,程叔叔很厉害的,他不仅教我们认字,还给我们缝衣服呢,虽然他看起来身体不太行的样子,但其实也蛮厉害的。”
“是啊!你们程叔叔他超厉害的,不仅是重点毕业的大学生,最重要的啊,他不仅仅会缝衣服那么简单喔,他还会发电呢,电灯知道吧?只要有电,那电灯就能一直亮呢,他最擅长的是这个!”
“哇!会发电耶!那真是太厉害了!程叔叔是我们目前见过最厉害的人!”
“是吗?你们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你们之前不是说树队长是你们见过最好厉害的人吗?”
“树队长也厉害,不过程叔叔好像也厉害!”
到底是小孩子啊!一会儿崇拜这个,一会儿崇拜那个。
“咳咳!所以在你心里,我始终不如你师哥厉害对吗?”
在听到程铭好这句话,虞小小的笑容戛然而止,小孩子看不出什么来,一个个都傻乐着,而周围的人,都在看戏,他们也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虞小小怎么回答?
“谁厉害啊?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树业成这会儿也回来了,他这句话刚问出口,周围的人都大笑出声,还把他整一头雾水。
树业成:???
他这句话很好笑吗?为什么大家都在笑?
虞小小:……
师哥啊,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回来,还偏偏问那么一句话?
“是啊?虞小小你说,谁厉害?”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她这会儿跑,还来不来得及啊?
虞小小看了一脸认真的程铭好,又看了看满脸不解正挠头的师哥,她此刻在想,怎么说才不得罪这两个人。
一个是她工作上的头,一个是她丈夫,那一碗水的端平啊,不然她很难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