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也是历史遗留问题，京城几百万人要吃饭。
就现在彻底封锁时期，根本没办法进口粮食，得完全自给自足。
也就社会主义独有的优越性，是按照定量来的。
不然按照旧社会的来，丰收年跌价买入，到了灾年在高价卖出。
那有很大一部分人吃不上饭，就算是杂粮也吃不上。
许大茂很感动，“哥，你把粮食让给我了，你还一大家子要吃饭了！”
“不差这个月的，我老丈人进城了，给带了不少土特产.......”
何雨柱说着片汤话，老秦家是爱的供养，别人说不了什么！
没跟许大茂多聊，随后就开着吉普车走了。
一会儿后。
他就到了三进四合院。
老秦家人都起来了，他打开尾箱，里面又多了一袋白面，还是五十斤的。
就按现在的亩产，把老秦家都算上都吃不完。
“女婿，真是太谢谢了........”
秦连初乐呵呵的，五十斤白面啊，在农村可不敢想，就算吃点细粮也是黑馍，有点白面也得留着过年包饺子。
“爸，这两只鸡别杀了，留着下蛋吃吧！”
何雨柱见院里有两只鸡，就是这次老丈人进城带的。
正好他那里还有四只，到时候带过来让老丈人继续养着。
“好，那就留着下蛋，正好你有九只鸡养我那里，上次拿走了四只，这次又带了两只过来，家里还有四只呢！”
秦连初乐呵呵的，以后就是城里人可，也就多亏了女婿。
何雨柱本来想先送秦文明两个给送到了前门大食堂学厨的。
听了老丈人的话，忽的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跟着就问：“爸你还会写字算数吗？”
现在虽然推行了简体字，可老一辈人还是在用繁体字。
所以老丈人那会儿学的还不过时。
可耐不住年数久远啊！
“扁担倒了我还是知道它是个一字。”
秦连初有点为难，上学还是孩童时候，这都过去这么多年，早就忘记了。
“那三加四等于多少？”
何雨柱心想，语文容易，照葫芦画瓢就不怕了。
如果数学能过关，就能直接带过去上岗。
“女婿，你是说三加四啊，呃，这个，那个，女婿，让我认真想想........”
秦连初有点紧张，那会儿私塾老师也不会教算数啊！
“那我换个办法问，就是你吃了三个白面，大明吃了四个白面，你们俩个总共吃了多少个？”
何雨柱急眼了，就老丈人要去粮店上岗，数学怎么着也得比幼儿园的小朋友强吧！
这要是算不出来，到时候不是落了他的面子？
秦连初进立马就回到道：“蒸了七个白面啊。
那混小子是想翻天啊，我才吃三个，他就吃了四个。
白面这么好的东西，就不知道节约点吃，
看这日子是不想过下去，等回头看我能不能.......”
秦连初念叨了几句，才发现是道数学问题，同时也觉得自己稳住了面子，只是女婿问的方法不一样。
“爸，你是真不错，就你这文化水平到粮店去上班绝对没问题，可也得突击培训一下才成。”
何雨柱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心里想着，这是老丈人啊，他都把人家女儿给拿下了，稍微多付出点也是应该的。
..........
何雨柱原本想着的是让阎埠贵突击培训的，
可阎埠贵是什么人，院里的三大爷，他的知己。
就什么秉性他熟悉的很，真要请客三大爷培训，说不定能把他的家底给掏空了。
其实自己也是可以胜任的。
但辅导老丈人读书那算是怎么回事？
就怕老丈人学不会，他的暴脾气上来了，破口大骂。
“呃........有了！”
何雨柱想到了个人才。
那就是蔡全无。
别看人出身是扛大个的窝脖，可人是有文化，是正儿八经初中文凭，而且还特别会算数。
真没瞎说，当初还还帮着办识字班呢。
最主要的是脾气还好，对于记账那一套还特别熟悉。
关键蔡全无是自己人，这么想的话就没毛病了。
可还得有个地方。
他不想带到小酒馆去。
“爸，你在家里等会儿，我先送文明他们去前门大食堂，回头给你找个人给你岗前培训一下。
中午就别做饭了，我带你出去下馆子。”
“下馆子啊，那得多费钱啊！”
秦连初是带了家底出门的，可在农村也是节约惯了。
就上次进城，一个人的兜着钱出去逛了大半天，最后愣是一分钱没花出去。
“嗨，放心就成，你女婿不差钱，你先陪大伯说会儿话。”
何雨柱随即开着吉普车去了小酒馆，特么的，差点给认错了，何大清这会儿也在这里。
“柱子，巧了啊你也过来了啊！”
何大清早就习惯了在前门大食堂上班。
该蹭烟蹭烟，不管别人说，他的钱得让儿媳妇攒着给大孙子花。
“爸，叔呢，我找他有点事情。”
何雨柱看了看，何大清不会还对徐慧真有想法吧！
“那边，不是来了么！”
何大清指了指，蔡全无从里面走了出来。
长相真没得说，等哪天如果他把这兄弟灌醉了，徐慧真指定发现不了换人了。
“还真是........”
何雨柱扭头也看见了，跟着就挥挥手，喊道：“叔，快过来！”
“柱子！”
蔡全无喊了一句，不用防着大侄子，就怕大哥。
可也不好明说，好不容易才有个兄弟呢！
“走，跟我走一趟！”
何雨柱不耽误时间，拉着蔡全无就要走。”
“不是，柱子，大哥还在，我媳妇也还在啊！”
蔡全无没有含糊，可还是看了看后院的方向，又看了看何大清，最后还是拒绝不了。
“不是，你们去哪里啊！”
“哎呀，你就别管了，没事早点回大食堂吧！”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带着蔡全无走了。
“叔，你先去新街口那家东来顺等着，我一会儿就带人过来了，等来了再谈事情。”
“好嘞。”
蔡全无也不好问什么事情，还是先去新街口等着。
何雨柱随后又去了三进四合院把老丈人给接上。
上课了，哪能少得了文具。
等在路上，趁着老丈人不注意，又拿出了本子跟铅笔。
“女婿，这店里吃饭不便宜吧！”
秦连初昨天吃烤鸭就有点虚，好在是没过门的儿媳妇给的钱。
今天下馆子接着虚，但转念想想，女婿有能耐啊！
“不差这顿饭钱，走，我还请我叔。”
何雨柱带着老丈人进去，就见蔡全无在柜台上跟人聊天。
虽然比较少下馆子，可在这一块儿，他们俩口子还算是名人。
东来顺饭庄，里面的涮羊肉味道特别好，也是京城的老字号，不过这会儿属于公家的。
“同志，帮着安排个包间！”
何雨柱一进来就熟练的安排起来。
“诶，得嘞！”
服务员还是很热情的，他刚看见了人是开着吉普车过来的。
这级别还是得好生招待。
一会儿，几人就到了包间。
何雨柱没看菜单就把菜给点了。
“先来瓶好酒，花生米，拍黄瓜别少了。”
“得嘞，我这就上来。”
服务员目光快速扫过眼前的三个人，心中便立刻有了判断。
谁在这里做主可谓一目了然。
然而，这个组合着实有些怪异。
蔡全无这个人，这人自然是认得的。
想当年，蔡全无可是个下苦力活、专门给人扛窝脖儿的。
不过后来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运，居然娶了个寡妇，从此算是彻底翻身了。
再看站在最后的那个人。
就那模样和打扮，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绝对是个土生土长、地地道道的农民。
而最令服务员感到诧异的是则是那个站在中间、请客买单的人。
此人竟开着一辆的吉普车来的，显然是位颇具身份地位的领导！
这就让服务员百思不得其解了，按常理来说。
这种场合下，应该是由那位农民或者已蔡全无来请客啊。
怎么会轮到这位领导呢？
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服务员走后，何雨柱跟着就说：“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丈人秦连初，年少的时候上过几年学，过几天要去粮店做登记。
你当年也在粮店干过，今天天黑前你就在这包间，给我老丈人突击岗前培训一下。
晚上也在这儿吃，东来顺的涮羊肉得劲，其他菜也不错........”
何雨柱一口气的就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
一次两顿馆子，花销可不算小，得让蔡全无把老丈人培训到能上岗才行。
“柱子，秦老哥现在的水平啥样！”
蔡全无自认为在这方面还是挺行的。
怎么说当年也在他们那一块办过识字班。
不过，得打听清楚秦连初的文化水平，心里得要有底才成。
“呃，那个.........嗨，你还是自己问吧，我上个厕所先！”
何雨柱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就秦连初的文化水平着实有点尴尬，还先遁走吧！
等何雨柱走后，秦连初才开口回话，说：“字嘛，我还记得二十多个，这个数学，说到钱，白面什么的还是能算。”
蔡全无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感觉任务艰巨啊！
“那啥，秦老哥，你还是先把你记得的字都写下来吧！”
“好！”
秦连初翻开本子，右手握住钢笔。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便毫不犹豫地将笔尖落在纸张之上。
想当年，他可是正儿八经读过好几年书的人！
虽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时的他不不过还是个孩童。
如今回想起来，曾经学过的知识大多都已模糊不清，所剩无几，顶多也就是对某些字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而已。
“咳咳......秦老哥，这不是我侄媳妇她们的名字嘛！”
蔡全无差点被一口水给呛到了，合着全是家人的名字，还写的不太好。
随后，蔡全无又给我出几道数学题，都是十以内的加法。
服务员也陆陆续续的上菜了，可何雨柱这会儿还是没有回来。
“秦老哥，五加四不应该等于九么，你怎么写的七？”
“嗨，如果是吃的我肯定会算！”
秦连初不太习惯在本子上算，要是说钱或者白面，他肯定算的准。
“秦老哥，你先吃着，我也去上个厕所！”
蔡全无想开溜，不是教不了，可如果要在短时间内达到记账的水平，太难了，他真做不到。
“柱子........”
“叔，你啥都别说，我明白！”
何雨柱正在走廊抽烟，同样也是在思考着怎样才能把蔡全无给唬住。
直接强迫肯定不成，因为得让蔡全无心甘情愿才成，老丈人的文化水平，就算再好的脾气都得有情绪。
那么蔡全无有弱点么。
那必须有啊。
何雨柱没有绕圈子，而是直接说：“叔，我老爹是不是最近没少过来啊！”
寡妇基因不是白闹的，之前的傻柱要是见了徐慧真也得迷眼。
“是啊！”
蔡全无懵了，那是他老哥，亲老哥，让人不要来，他真开不了口。
“就是我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咳咳.......说岔了。
这样，我去跟我老爹说道说道，你呢，帮着我老丈人培训上岗，你看最少需要多少时间。”
这事情真不怕，虽然都喜欢寡妇，可老何呢，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这方面，老何家没得说，人品过硬得很。
“柱子，你放心，给我一天半的时间，我保证让秦老哥达到标准。
粮店记账也用不到太多的字，秦老哥有底子，钢笔用不好可以用毛笔......”
蔡全无忽的就有了动力，没动力不行啊，没啥事情有他家徐慧真重要。
“得，就一天半的时间，我把那包间给定下来，东来顺的生意也不咋地，包间不少，随便用。”
何雨柱一下就感觉回归到了后世。
谈事情嘛，就得在外面有个高档的地方。
不差钱！
“好嘞！”
蔡全无随后就回到了包间，倒了一杯酒，昂着脖子一口就给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