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郎中闻言甚是感动,连忙把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了起来,“好宝贝,这些日子确实是我太大意了,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让你独守空房,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每三天陪我一夜,要是你不守时,这辈子你都别想在上我的炕!”
“好好,都听你的。”苗郎中如饥渴的饿狼,忙不迭地在胡玉娘身上乱摸乱捏,又将嘴巴凑过去,像啃猪头一般,在她脸上胡乱拱了起来。
胡玉娘被他撩拨的来了兴致,扭动着腰肢,嬉笑着把苗郎中推开,“别急,待我关好门。”
“心肝宝贝,我的小亲亲,你就别费事了,用不多大一会儿就能完事。”苗郎中完全是一副狗见了屎的馋相,急切地张开双手再次把胡玉娘搂抱住。
胡玉娘满脸娇羞再次挣脱开,嗔怪道,“你呀,真是个馋猴儿,干啥都急岔子,这要是让人看见还怎么见人,待我关上门,去里屋慢慢来。”
“好,你快点,我都快憋不住了。”
来到里屋,真如苗郎中所言,不到三下他便跟烂泥一般摊在了炕上。
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满足地开口道,“玉娘,我想跟你商量点儿事,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胡玉娘有些意犹未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火烧火燎的有事相求,说吧,啥事?”
“你还记得那个小五吗?”
“记得,他家离这不远,有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对了,他不是你店里的伙计,你问我干啥?”
“他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吗,我是想让你把他给拿下。”
一听这话,胡玉娘顿时上来了脾气,指着苗郎中的鼻子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竟让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竟把自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苗郎中又气又羞,麻蛋的,她以前干过的那些破事别以为他不知道,整条街的老爷们几乎都是连襟,
要不是有求于她,非得大嘴巴抽她这个破货不可。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脸上重新堆起讨好的笑,“玉娘,你先别发火,我也不想让你干这种事,可现在我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你这次要是不帮我,用不了仨月,我的回春堂就得关门大吉。”
胡玉娘皱了皱眉,“你的药铺生意跟个学徒的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关系可大了。”苗郎中一听她的语气,心中觉得有门儿,忙道,“玉娘你不知道,咱们镇上最近新开了一家济世堂,小五就去了她那里学徒。”
“他一个学徒,你让我勾引他干啥?”
“他是没啥本事,可济世堂里的郎中可了不得,研究出来一种灵药,只要吃了它就能药到病除,我想的是,小五既然喜欢你,你就主动给他来个投怀送抱,然后让他帮你把药偷过来一些,只要咱们能配制出治病的神药,那咱们可就发大财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啊!”
“不对,怎么不对?”苗郎中一愣。
胡玉娘摇头笑笑,“我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想得到人家的灵药还不容易,我假装生病去济世堂求医,这样不就轻而易举得到了灵药,何必还让我勾引小五那个生瓜蛋子,你这不是赶着石碾子压大便,把事搞大了嘛!”
苗郎中一时无言以对,心里冷哼,本以为这个小骚包好糊弄,没想到她还反应挺快,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忙胡乱解释,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济世堂的郎中可是神医,随便在你手腕子上一摸便知道你有没有病,假装看病根本行不通。”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就找个生病的人去看病不就得了。”
“好玉娘,你想啥呢,这是看病抓药,跟劁猪骟狗两码事,凡事都得对症下药,不是同一个毛病也得不到灵药!”
见苗郎中说得头头是道,胡玉娘有些信以为真了,“你的意思就是非得让我勾引小五呗!”
“对,没错,只要你得手,就说自己肚子疼,想吃济世堂的白药片儿。”
“你说的容易,可这事儿恐怕不好办!”胡玉娘说着皱紧了眉头,“以前那个小五是对我有那个意思,可自打上次没理他那个茬,有好几个月没来我这里买东西了,他不来,我也不好下手!”
苗郎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这还不好办,他不来,你就不会来个主动出击?我相信凭你的手段,不出一个回合,便能让那个生瓜蛋子给你舔脚丫巴叉。”
“帮你可以,可我又能得到啥好处?”
“这你放心,只要事办成了,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你想要啥我就给你买啥。”
“少在这画大饼,丑话说在前头,事儿要是成了,你就给我点儿实打实的好处,不然以后休要让我干这种既劳神又费力的事情。”
“你放心,绝不会亏待你就是了。”
胡玉娘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收拾妥当后,朝躺在炕上的苗郎中说道,“行了,我该开门做买卖了,你赶紧起来走吧!”
“好,我这就走。”苗郎中穿鞋下地,又是一番叮嘱,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杂货铺,就等着胡玉娘的好消息了。
自从苗郎中和胡玉娘商量好后,胡玉娘便开始琢磨怎么接近小五。
她可是情场老手,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要么不出手,出手必要拿下,
经过一段日子的细心观察,终于摸准了小五的行动路线。
这天,胡小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那件许久未穿的粉色团花圆领小长袄,看起来楚楚动人,
临近上午,胡小娘觉得小五该从济世堂出来吃饭了,
便拎着一竹篮她亲手包的肉包子,慢悠悠地朝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