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到时候大家体验完之后觉得还不错的话,我也会把这个东西拿到京市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喜欢”
祁辞言知道梁云卿是一个极其爱做生意,极其喜欢赚钱的人,所以在他这种时候也会进行一些帮忙,这种小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罢了,他不介意自己去为他帮这个忙
梁云卿感激的看向他拼命的点点头,把手里的牌全部推出去,告诉他这些牌还有其他的玩法,两个人一聊就是聊了一两个时辰,这一两个时辰里面梁云卿不断的告诉他这些牌的玩法,甚至还讲了其他的几种,两个人也都在一张桌子上把所有的牌的玩法全部体验了一遍
祁辞言非常有耐心的将所有的玩法进行了一个统计,也在心里做出一个排名,他认为最好玩的还是扑克牌原本的玩法,其余的话只能作为锦上添花的,尤其是扑克牌也算是一种有竞争性的,就跟他们这个时代的赌博和牌九是差不多的。
梁云卿也在认真的倾听着他的意见,然后进行一些改动,毕竟在他看来如果想要挣钱的话,肯定要进行不断的改进和改变,一开始就要明确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赚这笔钱,所以他也非常的明白,也非常的谅解
两个人在这里玩了有一两个时辰之后才稍微停了下来喝了杯茶。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下,梁云卿玩的额头上都出了一些汗水,他掏出怀里的一块棉手帕往额头上擦了擦,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开口问道。
“遇月的伤怎么样了?他最近恢复的如何”
梁云卿问你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还有些犹豫,毕竟之前的神医30丸已经药效过去了,他现在真的想要帮遇月看一下身体的话也是无能为力的,现在的他就算那个手探进人家的脉搏里,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
而且在他看来,这个随机要玩品也不可能每一次都如他所愿。倒出一颗神医药丸,于是梁云卿没有说自己要为他看一下身体,反而只是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关心
祁辞言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他知道梁云卿并不是说多在乎这个人,而是只是出于愧疚,毕竟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才让遇月受了伤,所以现在肯定也会进行对他一些询问
“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目前来说活动范围还是比较小,只能在房间里走走路,不过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为他缝合的地方都已经正常的结疤,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祁辞言边说着边手上动作轻缓的把桌子上所有的牌全部叠好放在了一边。然后又取出了茶盘上的两杯冷茶,他将冷掉的茶水倒在了一旁的水盘里,然后重新拿着水壶往这个茶杯里面倒入一些新煮的热茶
梁云卿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放心了许多,生怕要是遇月恢复的很不好的话,他还需要求助一下随机要完瓶,到时候万一导出了其他的那种药丸,那他不就完蛋了,万一再出丑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他现在是在干嘛呢?怎么我们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出来说说话。”
梁云卿很是不解的,看向对面正在喝茶的祁辞言,祁辞言倒是无所谓,因为他知道遇月在这种时间里已经肯定是睡着了的,毕竟他自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之后,其实有一段时间是处在日夜颠倒。身上的伤口疼痛,让他没有办法在正常的时间入眠
只能每天挑选一些伤口没那么痛的时候进行一些简单的补觉,而现在这个时辰就是他日常经常睡觉的时间。所以这个点不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睡得都会比较沉。
“他现在是在休息,正在睡觉呢,你要去房间里看看吗?还是说我把他叫醒?”
“不用,不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只是问一问他都是一个伤员了,还要把他叫醒。”
梁云卿无奈着看着对面的人,心里有些付费这个人真是有够无语的,人家都受伤了,居然还说要把人家叫醒,还好自己拒绝的快,生怕他已经一个箭步站起来把那个房间门踹开了
祁辞言没忍住,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丝笑意,他就是豆豆这个小没良心的,梁云卿看他这么笑出来就已经知道自己被耍了,虽然是有些脑补,但只是没好气的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下,示意他再为自己添一些热茶
这些举动如果放在平常,祁辞言肯定会觉得对面的人是疯子,居然敢让他为别人斟茶,可是这个举动放在梁云卿身上他倒是觉得很是正常,于是眼睛里略带着宠溺的伸手将热乎乎的茶壶提了起来,然后为他轻轻的倒了一杯热茶
“你的气性倒是不小。”
祁辞言边说着就边没好气的抬起眼睛看着对面坐着的人,梁云卿也不敢落下的,直接抬眼看了一眼他
“小王爷说这话倒是有趣,不是你先逗我的吗?”
“你瞧我就说了你气性不小。”
祁辞言没有继续去逗她,惹她不高兴,而是伸手将怀里的一件东西掏了出来,这个东西包裹着。很好,是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子
“这个是近日以来冷月从外面调查事情的时候,偶尔从一处非常偏僻的庄子里获得的,听说那庄子里住的是之前在皇宫的一位制作饰品的工匠,已经在三年前就从皇宫里出来。自此之后他就一直在那个庄子里随手做一些小玩意儿,有时候会拿到街上去售卖
冷月看着这些物件不错,就随手买了几件回来,我也从里面挑了一件给你,你可以看看喜不喜欢。”
祁辞言说着就把怀里的小木盒往桌子上一推,梁云卿听到这话,一时有些好奇的伸手将那个小木盒拿到眼前,手轻轻的弹开小木盒上的锁
一打开就有一道彩光在眼前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