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一年之约”就在不平等中“签定”了。
虽然陈不易不愿意,可狗东西不肯退让丝毫,他没办法只有妥协。
等两人从帐篷出来吃晚饭时,王迁等人也从基地回来。
王迁看俩人同进同出,看来之前的矛盾已经解决,便笑着问:“公子这次去上京,玩的可好?”
陈不易用余光瞟了眼拓跋炽,“别说了!挺糟心的!”
“那还是先去吃饭吧!淑妃已经准备好晚膳了!”王迁还是习惯性的站在陈不易的身边。
自从姬雨希到了驻地,这一帮子人就由她来安排吃喝。
陈不易刚一坐下,萧放就像个皮猴子似的爬到他背上不下来。
慕容婉俏脸一沉:“放儿!越来越没样子!”
陈不易把萧放从后面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小孩子调皮一点好!”
这次姬雨希把亲信的人都叫了来,很快便分三伙。拓跋炽和他的部将们凑到一起,几人时不时挤眉弄眼,说的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姬雨希则和几个女子一起八卦聊天,嘻嘻哈哈的没完没了。
只有剩下的人,围在陈不易周围聊关于易盟和基地的事。
陈不易叹了口气,“这次回了上京,才发现我们易盟也有很多问题!因为易盟的货好价低,挤的很多商铺开不下去!这不是易盟的初衷!”
宁舟远皱眉:“公子,关键是现在物资不够!不然就直接批发给他们!”
陈不易点点头:“宁先生不愧是宁先生!一语中的!所以还需先生去一趟上京主持大局!和段管事一起妥善解决此事!”
“好!肖维基地就由你来盯着!”宁舟远朝他暗暗点头,实际上也是暗中提拔他。
肖维面色凝重,他知道这宁叔给他的天大机缘,可惜自己的资历怕是不够。
“公子若信任肖维,维定当不负公子重望!”
陈不易很赏识他的这份沉稳干练,与他接触下来觉得他不骄不躁,很是个可造之材。
“我正有此意!我,要去天启一趟,大约一年时间。宁先生安排好上京之事,恐怕还得去趟天启!”陈不易直接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们。
王迁也大吃一惊,偷瞄了拓跋炽一眼,压低声音:“王爷同意啦?”
陈不易一言难尽,“只有一年!”
王迁点头:“有一年时间也可以做很多事了!总比不能去要好!”
陈不易叹了口气,“只能这样!”
他远远瞄他一眼,那几个一脸坏笑定没说好话。这画面倒让他想起下午时,他们送礼物时一个个眉飞色舞的样子。不行,回去好好看看他们到底送的什么!
宁舟远与肖维又乘机把基地的建造情况汇报了一遍。陈不易也提醒宁舟远,他发现的上京易盟的问题。
几人又交换了想法,提出许多弥补的方法,总之这顿饭吃的很充实畅快。
而当陈不易回到帐篷,打开了他们所送的礼品,就只有郁闷和愤怒。
他亲自去大帐当着众将领的面,一把拉着拓跋炽就走。只留下一群吹着口哨的部将。
“看不出来呀!昨天被折腾成那样子,易公子今晚又生龙活虎的!”
“唉!年轻就是好呀!”
“你们说咱王爷夜夜这样,受的了吗?能撑多久?”
“咳!”阿维尔清咳一声,“你们一个个还有没有点正形!王爷的事,你们也敢多嘴!真以为王爷脾气变好啦!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公子要回天启了!以后仔细点你们的脑袋!”
陈不易的帐篷内,他从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里取出一盒药膏,重重搁到桌上,指着它问:“这是什么!”
拓跋炽瞟了一眼便明白那是盒润体膏,用处嘛,不知是哪个家伙送的。
“不认识还是不想说!不舔干净不准走!”他狠狠的砸在拓跋炽的怀里。
他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躺着几本书。最面上的一本,装本精致用纸上乘,书名——男风图!
陈不易怼到他面前,“别告诉我你不识字!”
陈不易一本一本的砸在他脸上,拓跋炽便一本又一本的接住再拿好。这又是哪个家伙送的!
其它几个盒都是诸如此类,只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书籍,可所用的字自己不懂。
还有个盒子就有趣了,一副精致的镣铐,一个项圈还带着根精细的铁链,还有一条小皮鞭!
陈不易皮笑肉不笑的扔到他怀里,“王爷,演示一下怎么用!也让陈某开开眼!”
拓跋炽抱着这堆东西心中大骂,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王爷请吧!不用坏了,不许取下来!”陈不易涨红了脸,那双眼睛似要吃人。
拓跋炽默默将书册放下,乖乖把项圈带上,又把镣铐带上,“阿易,我也不知道那些混蛋玩意儿会这么无聊!我要知道他们送这些东西非扒了他们的皮!”
陈不易哪肯轻易就放过他,不依不饶道:“少来!你以为我没看到你跟他们挤眉弄眼的!当我真的眼瞎!”
“阿易,我都乖乖听话了!饶我一次好不好!再说,这真不赖我!”
“站好!我管你赖谁!反正给我戴好了,不坏不许摘!”
“阿易,非要如此?你别后悔!”
拓跋炽心里冷笑,用坏?是小狐狸你才会用不坏!
他双手用力一拉,那个镣铐应声而断,用的佛仿不是精铁,而是草纸!他又抓住项圈再一扯,项圈也从中断开!
陈不易看的愣神,拓跋炽已经握着皮鞭走了过来,趁着小狐狸没回过神,皮鞭往他双手手腕一绕一收,捏住鞭尾。
拓跋炽一用力,陈不易就失去重心往他怀里跌,抱着人在他耳边戏谑:“这个要用坏,我家小狐狸可要吃不少苦头!”
“拓跋炽,放开我!”陈不易气的要死,可论力气武力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拓跋炽笑的眯起眼睛,低声浅笑:“不放!我家小狐狸发话了!要用坏了才能取下来!”
陈不易咬着牙:“老子咬死你!”
他张着嘴就要咬,可咬来咬去却哪儿都咬不到。于是他不得不低头:“你又欺负我!”
拓跋炽把皮鞭提高拉着他的手一起往上抬,笑着问:“还凶不!”
“除了欺负我你还会什么!”
拓跋炽提着他的手,迫使他跌坐在床上,自己则单腿曲在床上,俯下身,“亲哭你!”
“不凶了!你放了我!”君子能伸能屈,拓跋炽你给老子等着!
“叫我什么?”
“阿蛮!”
“不是这个!”
“狗东西?”
“想我拆了你的骨头!”
陈不易有点急,这家伙眼神不对!
“那要叫什么嘛!”
“夫君或媳妇儿都随你!”拓跋炽又补了一句,“还可以叫声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