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
空之律者眼神不断变化，骤然一冷。
三根亚空之矛浮现，更有两处空间裂缝展开。
“神明之存在，何须我口头效忠？更何况我从未背叛神明。而你，假借神明之名，当诛！”
“我靠，你怎么智商爆发的？”
“丫的，早知道就不听小识的了！”
顾论敏锐发现了问题原因，琪亚娜未启用的大脑拖垮了空之律者的智商运行速度。
而空之律者摆脱琪亚娜的大脑后，短暂适应便回到了智商的顶峰。
如此处境，空之律者却迟迟未出手。
说明技能的时间还未到，顾论还能先下手为强。
“呔！大胆律者，吃我一刀！”
北辰一刀流的起手式架出，却未出手。
“蝼蚁，发现了吗？还算有点脑子。”
空之律者挂起不屑嘲弄之笑容。
“这具身体虽是你的能力，但只要解除，我便可接着占据那个胆小鬼的身躯。
这种能力需要极大代价吧？或是这副身躯异常珍贵。现如今便是二选一…
一、趁我突破你的能力前杀了我，将这具身体破坏。
二、收回这副身体，应战使用那个胆小鬼身躯的本女王。
我能明显感知到你的能力在消退，时间可不多了。“
最后一句是空之律者胡诌的。不过以对方的所作所为及其表现，她便认定这种能力只能限制她较短时间。
只要拖时间，能力解除。这个亵渎神明的蝼蚁杂碎，会被空间分割为无数份！
顾论额头迅速泛起虚汗，陷入沉思。
试作型女武神人偶，他的确只有一具，可谓是珍贵无比。
而对战使用琪亚娜身躯的空之律者。且不说琪亚娜目前衣不蔽体，哪怕正常状态，他也施展不出全力。
“别墨迹了。她无非是个意识体罢了，别忘了意识的律者在哪里？”
“方才担心她狗急跳墙，损伤琪亚娜的意识。现如今只有她一道意识，也该让河豚吃吃瘪了！”
顾论：这也在小识的算计中吗？真不愧是可靠的小识！
“哈哈…大家都是崩坏方的，未来虚数侧的家人呀！何故舞刀弄枪呢？”
顾论‘认怂’，一边靠近一边打着哈哈。
“呵？谁会和蝼蚁是家人？”
“是呀，我是蝼蚁。可是伟大的空之女王您不在这里吗？我向您效忠呀！”
顾论蹲下身，捡起根筷子。
“顾飘落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
顾论距离空之律者只有五步之遥，恰逢技能时间结束。
空之律者迅速下手。
“去死吧！”
三根亚空之矛狠狠刺下，两根空间束带封锁顾论身旁两侧。
顾论以崩坏能强化身躯，一跨来至空之律者身前。小识随即发力！
暗红纹路浮现至额头，勾勒出只竖瞳。
“超级头锤！”
砰—！
清脆的响声，在顾论脑海中回荡。
识之律者：听声音，是两颗好头。
两道身躯失去意识掌控，骤然倒地。
在识之律者的安排下，一处意识空间被开辟，作为战场。
“啊～憋死本女士了！下场打只河豚练练手。顺便顾论也该开新挂了～不然被幽兰黛尔打太惨，本女士的面子也挂不住。”
意识强行转移，来带强烈不适感。
“哕～～”
顾论确定周身无威胁，俯身干呕。
“小识把我搞哪来了？这破地方黑布隆冬滴，打boSS不带我，我怎么蹭经验？”
顾论吐槽话音刚落，点点火光将整个空间照亮。
这是处直径数百米的圆形决斗场，其材质是种不知名的石料。
“检测到挑战者入场，开启深渊试炼。
环境：西西伯利亚冰原
冰属性敌人附带冰甲，防御提升50%
推荐：火属性破甲，破甲后敌人受到全伤害提高50%，进入易伤状态…
扰动幅度：465
强敌：帕凡提…”
“我靠，小识把空间搬来了？等等…我打帕凡提？我要薇塔大帝助战呀！”
顾论无奈，只得唤出丹樱，严阵以待。
好在三属性武器他基本凑齐：
雷伤：脉冲?雷刃
火伤：丹樱
冰伤：等离子影秀
还有物理伤害的地藏御魂。
“试炼开启…倒计时：5：00。”
石质决斗场瞬间变化为雪原。
更有五只寒冰之镰、三只寒冰游侠、一只寒冰魔神立于场中。
“我靠！那么多？！小识，我*%#^$%”
决斗场之上，一个圆滚滚的机械球体不断记录着各种数据。更有一道机械声凭空浮现。
「唉(?o﹏o?)不知道主人行不行？这种难度有些高了吧？那个识之律者总觉得不靠谱…」
「早知道就不同意她的合作请求了…希望这个拟似人偶能帮到主人吧???????」
与此同时，另一处意识空间内。
空之律者凌空而立，忌惮看向立于一处湖面之上，风轻云淡的识之律者。
“你好呀，空之律者。”
“你是谁？等等…你的气息…很熟悉…是那个蝼蚁体内的律者？”
“ bingo！答对了～但是没有小红花。”
“叛徒！”
识之律者掏了掏耳朵。
“蛤？”
“你个叛徒！身为神明的使徒，却背叛了神明大人，与人类交好，更一同对付本女王！该死的叛徒！”
空之律者尽可能恶语相向，奈何词汇量…还不如小学生。
“说真的，你应该去看看顾论的记忆，里面三岁小孩都比你会骂人。”
一脸真诚的识之律者，口中话语将空之律者气的小脸通红，干脆直接动手。
十几支亚空之矛起手，空间裂痕蓄势待发。
“你有点看不起本女士了吧？算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姑且陪你玩玩～”
御剑乘风起，逍遥游人间。
“律者～拿出你全部的实力，来让我尽兴吧！桀桀桀！咳咳…卡痰了…”
“第一空间已通关，共四层，耗时17：24。积累分数：。
第二空间将在三分钟后开启。
环境：天穹市楼顶
远程伤害提升50%，近战伤害提升35%
推荐：太虚剑气优先解决飞行崩坏兽。
扰动幅度：743
强敌：贝纳勒斯…”
顾论手持丹樱，躺平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身上衣物有点点水迹，发丝、眉眼间有着部分雪花尚未融化。
“淦！七百多幅度！上红莲了？小识，我要请你去潜水、爬山、捉迷藏、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