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怎么这么好看,好看到我都要忘记牙疼了。”
“哦?”
席宴琛嘴角噙着笑意,眼神里带着些许探究的趣味。
他订的是一个包厢,见服务员还在,便让服务员关火,出去。
“我这里有更好的方法让你忘记牙疼,老婆要不要试试。”
席宴琛的声音魅惑得很,白伊莎时常在想,这席宴琛上辈子是不是苗疆圣男。
专门给她下蛊。
白伊莎下意识问道:“什么方法?”
看着她这小模样,席宴琛有种想逗她的感觉。
他捧着白伊莎的脸,薄唇轻启:“亲我。”
也就是话音刚落下那一秒,白伊莎凑了上去,柔软的娇唇印在了席宴琛唇瓣上。
一瞬而过。
席宴琛怔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碰了碰刚刚被亲过的地方。
这就,亲了?
【席宴琛好感+10,总好感81。】
白伊莎还咂巴了下嘴,似是在回味。
猪八戒吃人参果。
还没尝出味。
席宴琛顿时眉眼弯弯,明眸似弯月,闪着亮晶晶的光,笑意从眼底漫出来。
“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孩子主动。”
嘴角微扬,指节分明的大手摩挲两下她的脸颊,忽地带着她的脸靠近了自己,吻了上去。
席宴琛的吻技很好,温柔辗转,缠绵交织。
他循序引导,撬开贝齿,探入城池。
白伊莎被吻得忘情,一时间真就忘了疼。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席宴琛的声音。
“老婆,跟我说,我喜欢小白。”
“嗯……?”
席宴琛离开她的唇,白伊莎下意识凑上前,却被挡了一下。
“说了,才能继续亲。”
白伊莎目光落在席宴琛那殷红的唇瓣上,咽了咽口水。
“我喜欢……小白。”
席宴琛低低一笑,附身上前,再次覆盖。
“我和他们,谁甜。”
“你甜。”
“还想亲吗。”
“嗯……”
【席宴琛好感+5,总好感86。】
白伊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最后坐在席宴琛怀里的。
她清醒回神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抱着,喂肉吃。
魅魔,这一定是魅魔……
她把持不住不怪她!
这谁能忍得了啊!
反正她不能。
“牙齿还疼吗?”席宴琛夹了一片偏软些的肉吹了吹,吹凉后,就往白伊莎嘴边递。
白伊莎摇头,张嘴,吃肉。
没想到这还真有效,她牙不疼了。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冰敷止疼?】
白伊莎顿了顿咀嚼的动作,心道:【可刚刚我还疼着呢,突然就忘记了,而且他好甜……】
【……宿主改天烫个大波浪吧,你有这个潜质。】
白伊莎:【我感觉你在阴阳我,但是我没证据。】
席宴琛见她吃下,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老婆真香,像个小蛋糕。”
他眸光微暗。
难怪那群狼人各个黏着不放。
老婆太招人稀罕,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两人吃饱喝足后,席宴琛牵着白伊莎的手出来,就被拦了去路。
白伊莎本来低着头,踩席宴琛的影子玩,这会儿见他停下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抬头看过去。
这一看,把白伊莎小小惊了一下。
面前的少年凶狠的瞪着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像蛛网般在太阳穴和颈侧若隐若现。
眼睛像淬了毒的琥珀,此刻却半眯着,眼尾向上吊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带着明显的恶意。
“你为什么牵着她!”
白伊莎转头看向席宴琛,又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出声道:“他是谁?”
“席宴现。”
席宴琛把白伊莎牵到身后一些位置,回答了她的问话,并没理会席宴现。
“哦,你的拼音弟弟。”
席宴现见此,大步上前,一副要把白伊莎剐了的模样。
“你是哪里来的贱东西!他也是你碰的?!”
他冲过来就要打掉白伊莎被握着的手,席宴琛抬脚就踹。
“砰——”
“啊!”
“哥哥!你竟然为了一个贱人打我!”
白伊莎:“……”
这席宴现怎么怪怪的。
见席宴琛不理他,席宴现从地上爬起来,哭了吧唧的爬过去就抱着席宴琛的大腿不放。
“哥!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贱人才离开海城的!你回答我!你说啊!”
席宴琛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他抬脚再次把人踹开。
“滚。”
他似乎经常做这个动作,熟练的让人害怕。
席宴琛带着白伊莎快速离开,得先带她看牙。
白伊莎一步三回头,看着席宴现还搁地上趴着,一副被负心汉伤了的模样,她便觉得有些好奇。
“小白,你弟弟一直都这样吗?”
“嗯,他有病,别靠近他。”
白伊莎忖思片刻,点了点头。
看着席宴琛的侧脸,她不由的想起他的身世来。
最初他找到她的时候,跟她说过他是重组家庭,生母病逝,陆景言也曾跟她说过,席宴琛父亲后来娶了海城安氏集团千金,生下了他弟弟。
她看过不少短视频,一些重组家庭的关系都不会特别好。
但席宴现......
似乎有些不一样。
白伊莎扯了扯席宴琛的手掌,微微抬起下巴,冲着席宴琛道:“小白我跟你说,我们很有缘分!”
席宴琛并没有被席宴现的出现打扰情绪。
席宴琛牵着白伊莎的手,眼波流转间带着笑意:“展开说说。”
“你看,我们都有着差不多的家庭,然后走到一起,你现在也和我住到一起了,这不就很有缘分?”
“言之有理。”
......
他们两个就快回到酒店的时候,席宴现又追了上来。
白伊莎有丧彪十几个壮汉在身后,自然没有让席宴现靠近她。
只是他发出的动静不小。
席宴现被抓住,就冲着席宴琛就是大吼大叫的。
“哥!你难道不想要骨灰了吗!”
此话一出,席宴琛脸色微变。
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情绪如同退潮般迅速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更深的沉寂。
冷意一闪而过,快的让人以为那是错觉。
席宴现见席宴琛顿住,继续扯着嗓子大喊:“你要是离开这个女人!我把骨灰给你偷出来!”
骨灰?
什么骨灰?
白伊莎微微歪着头,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像是被风吹散了思绪。
“嘶......”
白伊莎的手被捏的生疼,下意识抽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