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抱着袁可欣,两人四目相对,眸光温柔。
就在两人双唇即将触碰的刹那,“洛兄,洛兄!”一声急呼划破宁静,苏墨涵急匆匆闯入,“洛兄,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到剑阁了。”
可是还没等他将说完,就见袁可欣洛辰两人的动作僵在半空之中。
“咳咳,那个我还有事,你们继续。”
说完苏墨涵连忙转身,匆匆的向外面跑去,却在门槛处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苏墨涵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头也不回地逃也似地跑远。
屋内恢复寂静,袁可欣一把推开洛辰,耳尖微红,瞪着洛辰,“都赖你,真是丢死人了!”
洛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这可不赖我,谁让苏墨涵来得这般不是时候。”
袁可欣轻哼一声,指尖戳了戳他胸口,“你还说,若不是你心怀不轨,又怎会如此巧合?”
洛辰无奈摊手,正欲辩解,却见袁可欣已转身走向窗边,“行了,快去看看他找你什么事吧!”
洛辰望着她纤细背影,“哎,行吧,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可欣闻言肩头微颤,却不回头,只将窗棂推开一道缝隙,不禁回想起来了这几日的与洛辰的疯狂的行为,便感觉脸颊滚烫如火烧。
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全部驱散,几人距离开秘境已经快一个月了,洛辰早在几天前便已经醒来,而袁可欣也一直在他身边悉心照料。
而此时洛辰已经来到外面就看到了苏墨涵正站在院中焦急踱步,嘴里不断的喃喃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洛辰走近,轻咳一声打断他的念叨,“何事如此慌张?”
苏墨涵猛地抬头,神色凝重,“那个,洛兄,我,那个,”
“行了,你刚刚不一直在这里么?”
“对对对,我一直在这里。”
洛辰看了看苏墨涵支吾片刻,终是压低声音道:“说吧,有什么事,这般匆匆忙忙的?”
苏墨涵神色一滞,“那个也没什么就是碧霞长老说今天下午就可以到达宗门了,让我们做好准备。”
洛辰眉头微挑,目光望向远处翻涌的云海,剑阁的轮廓隐约可见,“好的。”
与苏墨涵分开之后,洛辰缓步走回房间,心中却已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安排。
袁可欣依旧背对着他站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肩头,映出一抹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侧首,发丝随风轻扬,眸光映着天边流云,“洛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洛辰自然知道袁可欣说的不是间隔,而是那个属于只有两人才知道的蔚蓝星空,洛辰从后面轻轻将袁可欣拥入怀中,下巴轻抵她发间,“欣欣,别急,等我们到达渡劫期我们就回去。”
袁可欣轻轻“嗯”了一声,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洛辰的衣袖,心中不断的想着,我一定快点突破。
洛辰仿佛看出了袁可欣的心思,轻声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合体初期,再加上我们手里的资源,突破渡劫期只是时间问题。”
没错,自从那件事之后,两人都感觉到了自己实力的不足,虽然两人凭借秘法可以越级杀敌,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们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唯有真正站在修界巅峰,才能护彼此周全。
所以两人这段时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的路上,所以两人境界才可以在短短的半月之间就突破到合体初期。
而此时的剑阁山门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古朴碑文上“问道无涯”四字熠熠生辉。
就在这时只见剑阁的一名弟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突然大喊,“啊,啊,啊。这是龙么?”
一旁的另一名弟子满脸嫌弃的看着他,“好了,就你还想在骗我,这世间哪里还有龙啊,别瞎嚷嚷了,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的。”
可话音未落,天际骤然裂开一道金光,一条通体金鳞的巨龙破空而出,仰天长啸,声震寰宇。
巨龙盘旋于剑阁上空,金瞳扫视众生,威压如潮水般蔓延。
这名弟子刚刚还满脸不屑,此刻却被巨龙的威压碾得动弹不得,脸色惨白如纸。
“真……真的是龙!”他颤抖着指向天空,声音几近哽咽。
而此时巨龙缓缓降下,金光中走出几道熟悉的身影,为首之人一袭青衫,眉心一点朱砂,正是碧霞长老。
而他的身后四人站立,气息沉稳,目光如炬。
四人正是洛辰,袁可欣,苏墨涵与团团四人。
此时团团抬着头,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不是吓唬你。”
袁可欣看着团团这个样子一巴掌拍在团团头上,轻嗔道:“就你最爱显摆。”
两人这才看清几人,连忙颤颤巍巍的来到几人身前,弟子见过碧霞长老,见过诸位师兄。碧霞长老微微抬手,一股柔和灵力托住两人,“不必多礼。”
她目光温润地看向洛辰与袁可欣几人,“此次试炼圆满,估计掌门也在等着我们,我们这就回山复命。”
众人点了点头,随即腾空而起,化作数道流光划破天际,朝着宗门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的剑阁之中常沐风正在闭关参悟那日所得的残卷,忽感天地灵气剧烈波动,只感觉一股浩瀚威压自远而至,令他心神剧震,连忙将残卷收起,起身望向天际。
只见远方天边金光越来越近,金光如瀑倾泻,映得整座剑阁宛如镀上圣辉。
常沐风瞳孔微缩,这是龙,正在他喃喃之际,只见剑阁其他长老也纷纷冲出殿外,满脸惊骇地望向天空。金龙盘旋间,化作点点金光消散。
“掌门,这是?”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老者盯着天际喃喃道,手中酒葫芦微微倾斜。
掌门负手立于殿前,目光深邃如渊,“是劫,也是缘。龙现天地,必有大变。”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通知剑阁所有弟子即刻归阁.”
可是还没等常沐风将话说完,只见五道流光自天际疾驰而落,“完了,看来我们剑阁恐怕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