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这草房实在太破败了,三个人进去都有点挤,我先回别墅了。”
一想到自己住着破茅草屋,兄弟住着别墅他就有些嫉妒,要不是学院规定自己的宿舍不允许其他人入住,早就搬过去了!
“你也别太难过,相信以你的本事,要不了几个月就能回去,但是你也要注意一点,毕竟你的身份改变,没了天榜做掩护,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恐怕已经蠢蠢欲动!”
刚来的路上大量不怀好意的声音嗡嗡作响,厉战还是担心。
“放心好了,他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是敢皱下眉头,名字倒着写!”
得到安心的回答后厉战离,开只剩秦浩和萧柚白两人,他抬头看了一眼这破败的草屋20来个平米,小就不说了,关键也不是一个能修炼的地方。
“走吧,这破草屋也没什么值得住的,还不如早间修炼室修炼呢。”
萧柚白乖巧的点了点头,确实那房子太破了,既然二人已经恢复了行动力还是趁早修炼为妙。
毕竟这个世界实力才决定一切,拥有实力才拥有话语权!
........
一路上,秦浩和萧柚白走在校园内,周围立即投来鄙夷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上下打量,时不时冷哼出声,细碎的闲言碎语无孔不入。
这些人从骨子里瞧不起秦浩,刻薄的嘴脸无处不彰显自己的优越,华美的衣服掩盖不住那颗肮脏的心。
更有甚者冲着萧柚白吹起口哨,目光淫邪。
“哎呦~让我看看这是谁啊,这就又换了新主人,萧千山呢?被你榨干抹净后一脚踹开了,真是婊子无情。”
“哈哈,只是这次眼光不怎么样,跟的新主人身上一股贱民的酸臭气息!”
说着还不忘用手在鼻子前不停地扇着,生怕沾染分毫。
“哼,姓秦的,叫你别得意你不听,这下好了吧,才待了一天的天榜就被踢下来,这速度破了最短天榜记录,简直笑掉大牙!”
男人冷哼一声,就差拍手叫好,说的萧柚白拳头紧攥,关节都有些发白,贝齿咬着嘴唇隐忍不发。
内院等级森严,身为掉落者他们甚至连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仿佛日子又回到若水圣地被萧千山日益欺辱的时候。
那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想着双手紧抱在胸前站立不止,就在这时,一只干燥的大手环上了他的腰肢。
力道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他抬头看向秦浩,对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将手臂紧紧环着,俊俏的脸颊顿时出现一抹绯红,这温度却令人无比安心。
秦浩安慰萧柚白目光温柔似水,转头,换上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情,看着出言不逊的男人以鼻斥之。
“我还以为是哪只狗在狂吠,原来是你这只!”
他不躲不逃,即便周围的视线像是刺骨的寒冰,也依旧器宇轩昂。
没有因为换了身份就产生半点不自在,跟没事人样,任何人或事都不能让他的精神有半分动摇。
“你不乖乖的在狗窝里待着,谁允许你跑出来乱撒尿?你爹妈当初没给你绝育就放出来了?”
“你!”
这话说的太绝,再加上秦浩一副震惊的表情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不知谁先笑出第一声,场面顿时失控,秦浩这嘴太损了!
没绝育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山上的笋都被他夺完了!
萧柚白听着心中感动的同时不免庆幸。
幸好……幸好秦浩当初没有这么骂过自己,否则非得自闭不可。
想着,怜悯的视线落在男子身上,刚刚被人辱骂的难过感瞬间消失。
发声的男子被气的脸色铁青,一口气堵在胸口,身体因颤栗向后踉跄,眼一黑,差点没摔倒!
秦浩不过一个掉落者,谁给他的脸敢在这大放厥词!
周遭嘲笑的视线就让他如芒背刺,歹毒的眼神盯着秦浩能渗出阴水,手中一团绿油油的灵力在背后凝聚。
在秦昊缓缓走过他身边之时,眼中精光闪过,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一拳砸在秦浩的面部,表情扭曲口吐飞沫的大骂道。
“混蛋,受死吧!”
早就看秦浩不顺眼,正好眼下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让这小子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秦浩没有躲闪,长臂揽着箫柚白,脚尖一点迅速错开迎面而来的拳头,随即双眼露出一抹鄙夷,不过通灵九星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更别提,是偷袭这种下作手段!
下一秒,只听嘎嘣一声脆,男子打过来的拳头被秦浩攥在手心,五指微微发力,手鼓传来崩裂之声,男子疼的面部扭曲,嚎叫不止。
“啊!”
肆虐的冷汗顺着额头滑下,他惊恐的盯着秦浩,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应该啊,他的修为要比秦浩高,为何却在他面前过不了一招?
随着手上骨头尽数被一点点捏碎,他疼的整个身体扭曲,拼命的想从那只魔爪中逃离。
奈何,秦浩的手如同老虎钳子一样死死将他手攥紧,男子已经承受不住手指传来的疼痛,十指连心,一时间竟然昏死过去!
看这模样,周遭传来一声声,冷气到抽的声音,这实力着实让他们震惊!
想起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传言,秦浩赢了萧千山,原先以为不过是说说而已,现在看来未必不是真的!
“喂,你做什么?还不快住手!没看他昏过去了吗?”
围观的人着实为男子捏了一把冷汗,谁也没想到秦浩出手一点不留情面。
他随意扫了一眼现场,不是没有蠢蠢欲动的灵将境高手,但这些人似乎都在忌惮着,无聊!
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这些世家也就在骂人上团结的很,但凡出现个厉害点的都怂怂的蜷缩在后方,甚至比起外院更加不堪,好歹外院还知道同学齐心协力,一起出手。
“你......你随意动手可是违反校规,秦浩你会被开除的!”
人群中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不屑的转头看去,抖成筛糠的男子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吓得一句话都说的磕磕巴巴。
“哦,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