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飞来)
我是塞薇娅·安彻斯特,出生在在一个十分古老、疯狂的的纯血家族,我的父亲、母亲,他们两个毫无感情却因为政治联姻结婚,也是从那一年,我的母亲彻底失去了她的性命,成为了安彻斯特夫人。
婚后他们很快就生下了我;那年我的母亲十三岁。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母亲和父亲就一直在不停的争吵,他们经常在城堡里大吵大闹,却又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恩爱无比;我的母亲,她经常瞪着我,朝着我砸花瓶,疯狂的咒骂我是个废物!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更是一个骨子里透着疯狂的德国人,安彻斯特先生,没错,我叫他安彻斯特先生——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永远是他自己!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被从窗台上扔下,那种窒息感让我不适、痛苦、压抑,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是在测试我是否拥有魔法,不过,好在我确实拥有魔法。
自此,我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一些,我的母亲嘴上总是挂着这样的话语:“幸好你不是个哑炮,不然,就真的是给家族蒙羞!也还不错。
到了年纪,就把你嫁出去,要是能对你父亲的政治仕途有助力也是不错的,毕竟,你这种女孩子,也就只有这种用处了!”
我时常怀疑那是否是我的亲生母亲,明明她也是受害者,怎么也变成了这么阴森、可怖的样子;她怎么能和我的祖母、祖父那么相像。
我的房间在城堡的顶楼,最上面有一个狭小的阁楼,我经常跑到阁楼里一个人待着,我非常享受这种安静、不用忍受语言攻击的空隙,哪怕很短。
在我六岁那年的早晨八点十分,我透过阁楼的窗户看见了一个男孩,他正骑在一只猪身上激动的挥舞着手中的旗帜。
他怎么能这么热烈,映衬得我像是一只刚从下水道里偷偷爬出来的肮脏的、阴沉的老鼠,我经常趴在窗户上偷看他,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灼热的视线,也会经常朝着我所在位置的方向看过来。
就这样,我们隔着窗户成为了好朋友,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朋友;我从未迈出过家门,学习魔法也是靠家庭教师,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完全的、系统的学习过魔法;仅仅是因为我是女孩子!
女孩子的命运就是要嫁人的,就是要为父亲和兄弟增添助力的!
在我八岁那年九月,我的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父亲亲自为他取名:“海因里希·安彻斯特”,他注定是我们这个家族新的统治者。
父亲、母亲的笑容一下子就多了出来,原来他们不是天生不会笑,只是看着我笑不出来而已!
城堡里一下子多了很多供孩子取乐的游乐设施,我最喜欢那个处在花丛中的秋千;我经常幻想着坐上秋千,荡的又高又远,要是能飞出城堡、飞出德国就好了!
原以为弟弟的出生,我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好一点,但是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无法控制魔力这件事,逐渐暴露出来了。
直到我父亲将我从阁楼里拖拽到一楼后,我才从他的破口大骂中得知,我其实是一个血咒兽人!
没有贵族会愿意娶一个血咒兽人做妻子,没有人愿意那么做!我失去了留在了这个城堡、这个世界的唯一价值!
我的父亲、母亲,安彻斯特先生、安彻斯特太太从那一天开始彻底将我锁在了阁楼里,他们害怕极了!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走出过阁楼。
我真的很害怕,阁楼里真的很狭小,到处都是杂物;窗户也只开了不到一小半。我经常喘不过气来,一个人待在阁楼里,浑身被拖拽导致的伤疤,也因为没有药物,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炎热的夏天,我待在顶楼,看着外面正不断翻滚着的热浪,经常大声哭泣。
不过,好在有莱顿一直给我写信,他总是用一只小小的纸飞机为我送来纸条安慰我;他总是告诉我,他想要带我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我总是一次次拒绝他,我总以为父亲、母亲总会改变的,毕竟,我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纸飞机送来源源不断的小纸条——这一送就是五年。
莱顿放弃了前往最伟大的魔法学校——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机会,选择了家庭教育,留下来陪我!
我经常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不回答,只是一味安慰我说:“这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确实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血咒兽人的处理方法只有三种,第一种就是趁着没有完全兽化直接杀掉,第二种就是卖去马戏团,至于第三种就是作为礼物赠送给其他人!
我的父亲、母亲在经过一致商议后,决定将我送出去,送给一位我不知道名字但无比尊贵的客人。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还得感谢我的弟弟,他经常来看我,哪怕只是趴在地面的门缝里。他总是好奇他那从未谋面的姐姐到底长什么样子,是啊,我也只是在他刚出生时见过他。
但他一点也不像我父亲、母亲 ,他成为了另一个人;我最讨厌的弟弟,他帮了我,先是以要魁地奇比赛球服的名义支走了父亲、母亲。
两人走后,他以少爷的身份威胁了一只很老的管家精灵,交出来了阁楼里铁笼子的钥匙;这个笼子很奇怪,根本无法用外力破坏,我最讨厌的弟弟海因里希亲自推开了城堡的大门催促莱顿带着我赶紧跑,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莱顿。
莱顿看了一眼我和我最讨厌的弟弟海因里希一句话也没说,他的父母带着我当天就离开了!
我真的非常感谢莱顿还有他的父母,莱顿总是无比骄傲的说他的爸爸妈妈毕业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赫奇帕奇学院;他们一家对我特别好,我拥有了自己的家,甚至我还有了一个爸爸、妈妈。
自从融入这个幸福的大家庭以后,我特别喜欢笑;我的父亲、母亲从没有找过我,或许,是他们终于甩掉了一个棘手的累赘吧!
直到那一天到来,我的人生再一次变黑暗了!就是那一天,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