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为的是吸掉那些男人的皮肉经血吗?”
“对,人为万物之灵,男人属阳,体内有极阳之气,而我们这里的女人,又都含着对男人的怨恨,再加上我们护神略微施法,让他们发生关系,那些男人的皮肉精血就会理所当然的被我们这里的女人给吸干。”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被吸成骷髅架子之后,灵魂却仍然留在里面,再加上我们护神使了障眼法,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吸成了骷髅架子,依然以为自己还活着。”
“除了我们外面的那些人,也看不出他们成了骷髅架子,你既然能看出来,那说明你有些本事。”
“等他们离开这里之后,过一段时间,护神把施在他们身上的法术一撤,他们就立刻变成了骷髅架子,这时候他们或许才知道自己早已经死了。”
“为了炼制银甲衣,我们已经吸了太多男人的皮肉精血,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目前为止,护神也才炼制出了三件银甲衣而已,而若要抵御那即将到来的十甲子浩劫,必须得炼制足够多的银甲衣,至少人手一件,我们才能在那场浩劫中活下来。”
我说道:“红姐,这银甲衣真能抵御十甲子浩劫吗?”
“当然,这东西的厉害,你之前不是见识过了吗?它能克一切法器,能作为超强护盾,而且可以反弹攻击,还能压制敌人的实力,让敌人施展不出来。”
“说白了,银甲衣就像一个超强堡垒,十甲子浩劫来的再凶猛,只要有银甲衣在,我们女人村就会安然无恙。”
我心中大惊,一件银甲衣就能抵御十甲子浩劫,这东西跟我要去古代战场遗迹里,找的那件宝贝一样牛逼。
他们的护神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牛逼?自己就能炼出这么强大的法器?不一般呢。
为了继续套红姐的话,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
“咱们这儿的护神这么厉害吗?到底是哪路神仙的?”
红姐说道:“她姓司,我们都叫她司奶奶。”
“你以为女人村的女人都是从哪儿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摩梭族,都是一些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被司奶奶给救到这里的。”
“比如我。”红姐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丝阴沉。
“我曾经是一个家世显赫的千金小姐,但却爱上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穷小子,为此差点跟我家人断了关系。”
“但是最终,我家人还是妥协,让我嫁给了那个穷小子,可没想到这人居心叵测,心狠手辣,他设计了一场车祸,让我父母还有我的哥哥全部丧生。”
“还想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害死,然后彻底霸占我家的财产,还好我发现的早,没让他得逞,但是我的亲人却死了,所以我杀了那个男人。”
“即便这样,我也怨恨难消,因为我的孩子也没了。”
“我万念俱灰,准备自杀,是司奶奶救了我,把我带到了这里。”
“我才知道这里与世隔绝,除了我和司奶奶,还有很多曾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他们也都是被司奶奶给救的。”
“大家同病相怜,留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村子的规模,于是就成了女人村。”
“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快乐,但对男人的怨恨始终不能消除。”
“司奶奶说,这世间要有一场浩劫,可能所有的生灵都会被屠灭,但她却可以带我们活下来。”
“但前提是必须炼制出天地间最厉害的上层法宝,银甲衣。”
“炼制这东西,需要带着怨气的女人,和男人行欢,趁机吸食他们的皮肉精血。”
“就这样,我们假装成摩梭族,以走婚为诱饵,诱惑那些男人前来。”
原来如此。
我一边给红姐捶腿,一边近距离观察她身上的银甲衣。
这看似轻薄如纱的甲胄,竟在烛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细密的银丝编织成繁复的纹路,宛如活物般在表面蜿蜒游走,时而化作太极双鱼相互缠绕,时而凝聚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阴阳之气在其间循环往复,形成一个个微型气旋。
而且我发现银甲上还镶嵌着细碎的紫色晶体,每当有气流拂过,晶体便会泛起幽光,释放出一种超越凡俗的威压。
那种气息既像是远古星辰的浩瀚,又似混沌初开时的苍茫,令人不寒而栗。
我趁红姐不注意,偷偷摸了一下,指尖立刻传来细微震颤,仿佛这甲胄本身就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体。
这银甲衣,真的是好特别呀。
“红姐,这银甲衣真的能抵抗十甲子浩劫吗?”我问。
红姐斜倚在床上,腕间的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半阖的丹凤眼慢慢睁开,眼底泛起幽蓝的微光。
\"我们护神司奶奶炼制的,可是这天地之间最强大的法宝。\"
她伸出手指,轻抚过身上的银甲衣。
“除非是天崩地裂,否则有银甲衣在,什么浩劫都能阻挡。”
这东西真这么神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直接把这东西搞到手不就行了,还用去什么古代战场遗迹寻什么宝贝?
但当然,红姐把这东西吹得这么牛逼,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确定。
反正我是不信,就这个东西能抵抗十甲子浩劫?
可能是被我捶的舒服了,红姐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一边躺在那享受,一边半眯着眼睛说道:“世人只知道这十甲子浩劫将至,却不知道这浩劫到底是什么?连这浩劫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妄想着去抵抗和化解这场浩劫?荒唐。”
我一愣,是啊,这十甲子浩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是什么样的浩劫?
看来红姐知道的不少。